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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修仙》 第八八三章 我是人偶師,你在說屁話

盯著金甲壯漢,對方氣息、氣勢之間的變化,眼神、表、肢的細微作,無不再說明一件事,他現在非常震驚,他想要逃走了。

不是戰敗逃走,而是對方覺得,現在離開,是比戰鬥更重要的事。

所有的變化,都是從他施展出誅心矛開始。

能施展出誅心矛,強行誅心太昊麾下輝耀大神,那必然是最強最完整的版本。

不是太微天帝,那就只可能是執掌誅心矛的星

瞇著眼睛,保持著一檔思字訣的狀態,捕捉到所有細微,連續確認了至三個呼吸,才確定一件事。

對方震驚的,只是他施展出誅心矛。

並不是震驚,他以誅心矛將輝耀大神誅心。

這種看起來不大的區別,實際上卻是天差地別。

前者只是震驚太微天帝復甦了,後者卻是震驚太微天帝爲什麼要跟太昊天帝作對。

細細品一下,愈發讓秦確定了一個在亡者之界就生出的猜測。

三天帝之間,絕對不是同氣連枝,鐵板一塊。

上古神戰,以魔宗覆滅爲起始,再追蹤導火索,便是太微天帝親自出手,強行擊殺了悟出魔劍法門的修羅。

修羅悟出的魔劍法門,起始也是被人加了私貨的。

那個時候,他就知道,所謂的大戰,最開始就不是意外引起的,連導火索都是被人設計出來的。

他也曾想過,太微天帝本,是不是也是被人設計的。

畢竟,打到後面的時候,三天帝裡,太微天帝的仇恨拉的最高,以至於在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被活活鎮了無數年。

太昊和太一,肯定是沒有太微這麼慘。

當年太微費勁心力,好不容易即將復甦的時候,太一的力量曾經出現過,說明太一肯定已經先一步復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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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太昊更不用說,都有閒工夫向著亡者之界滲了,肯定也是已經復甦了。

最後最慘的,就是打響了第一槍,還落得一個臭萬年名聲,復甦都沒完,便被秦拉著陪葬,最後一口氣被亡者之界直接掐滅的太微。

還沒回來的時候,秦就猜測過,三天帝之間,是不是也是各有想法,他們之間也有競爭,太微是不是被其他倆天帝坑了。

如今,看到這位金甲壯漢的表現,秦便基本確定了。

這傢伙在沒來之前,似乎就知道,太微與太昊之間有不合,不合到麾下的大神與星以命相搏,都不會讓人意外的地步。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秦無從確定,只知道這次念頭一,套了個馬甲,施展誅心矛,純粹爲了順手甩鍋,看樣子十有八九是甩功了。

對方已經先爲主的相信,這種事絕對會發生。

當然,裝兩個人,最本的原因,還是沒敢太急著跟合一,也是害怕會在塵埃未定的時候,引出更大的變化。

他的劫,只是不讓他完整的復活,他即將復活的那一刻,纔是最關鍵的時候,十有八九也是劫最強的一擊。

狗世界把他變了別人的劫,這就是一線生機所在。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手腕一抖,塑料黑劍上劍,面對對方的問話,他也不吭聲,不承認也不否認。

這貨能跟輝耀大神平起平坐的,自然也是太昊麾下的大神之一。

就是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權柄象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這個東西,擊殺了對方也並沒有什麼意義。

爲大神,太昊分下的權柄,纔是最重要的東西,所謂的大神本人,只是一個工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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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不變的只有權柄而已。

只有在知道了權柄是什麼,再一擊將對方秒殺,纔有機會,將對方的權柄象奪走鎮

不然的話,縱然是用誅心矛這種極端的法門,將對方誅心,也並沒有什麼鳥用。

之前出其不意的欺負一下賤人媽,還有點可能,但想要秒了這位金甲壯漢,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自己的,是最初的原裝,在亡者之界歷經數百年的磨練,現在又負著融了真龍逆鱗的第三顆金丹,強上加強,近乎維持著恆定的不朽狀態。

這個壯漢卻能跟自己的打個五五開,壯漢的權柄十有八九也是能加強的。

所以說,修是真的討厭,強到一定程度,基本上就不可能被秒殺了。

現在縱然不能徹底打死這位壯漢,也要讓他將錯誤的信息帶回去,拖延時間也好,讓上古天庭部生出子也好,終歸都是好事。

落下,秦也在同一時刻了起來,有了秦在場,多能影響到一點的時候,能發揮出的戰力,便會直線飆升。

金價壯漢繼續跟秦搏,砰砰砰的對轟聲,煉一片嗡嗡的轟鳴,劍針,順著戰的間隙,劈在了金甲壯漢上。

無往不利的劍,此刻卻仿若化作了實質,與對方上的金甲撞到一起,發出一陣金鐵鳴之聲。

不變,手中的劍凝爲實質,凌空一刺。

霎時之間,劍刃周,空間隨之扭曲,十數裡的距離,仿若被拉近到了前,劍刃直接刺中了金甲壯漢在外的手臂。

他那仿若燃燒著火焰的眼睛,驟然變得空,此刻的所有念頭,盡數被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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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預料之中的停頓卻沒有出現,他雙目空卻依然循著本能,與秦繼續對轟。

不變,沒什麼可意外的,繼續以塑料黑劍斬出一擊,一步一步的走向金甲壯漢。

金甲壯漢的眼神一直保持著空狀態,而秦,卻已經全力發,力量在燃燒,氣在燃燒,的狀態,全程保持著高消耗狀態。

哪怕是負荷越來越大,他也能靠著第三顆金丹,將維持在恆定狀態,可是那金甲壯漢卻不行了。

保持著極限狀態的對轟,積聚的力量,沒法宣泄出去,他表的金甲,率先承不住,一點一點的崩裂開來,崩碎

當他上的金甲全部崩碎之後,手握塑料黑劍的秦也已經出現在他後。

將塑料黑劍丟掉,秦緩緩的出一隻手,在對方的後背上。

瞬間,積聚的力量,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地方,秦的後背率先炸開,凝聚出的形崩碎,化作了水

水波盪漾,不斷的宣泄著力量,沉默有條不紊的讀條。

當讀條完畢的瞬間,秦的水轟的一聲崩碎一片水霧。

每一細微的水霧,都裹挾著勁力,向著四方飛而去,遠的雲層,轟然崩碎,大地之上,瞬間便千瘡百孔。

的神樹樹幹表面,都出現了麻麻的小

幾個呼吸之後,水霧凝聚水滴,重新飛回來,凝聚形。

著腦袋,暗暗嘀咕。

沒有,可真是太脆了,只是一下對方,就被秒了。

失去了塑料黑劍的持續加持,金甲壯漢空的眼神,再次凝聚出神,一麼符文加持在他的上,讓其所有的法門,神通詭,統統都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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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最後的,還能跟秦對轟。

手中虛握,再次凝聚出一支誅心矛,猛的投出去。

金甲壯漢想要逃,可是他的金甲已經崩碎,又被閉著眼睛的秦死死纏住,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誅心矛,劃破長空,拖著一道金的長線,穿空而來。

他怒喝一聲,不閃不避,連中上百拳,被打的佈滿了裂之後,他一把抱住了秦

飛遁而來的誅心矛,沒有毫停頓,正中他的後背上的一裂紋。

咔嚓一聲,似是瓷崩裂,誅心矛微微一頓,穿心而過,連同秦一起穿。

眨眼間,金甲壯漢的瞳孔擴散開來,誅心矛也隨之消失不見。

他的角帶著一嘲笑。

看著眼前面對面的死人,他還是猜錯了。

他以爲這個死人能跟他的對戰到現在,對方其實也只是一個尚未復甦的強者。

他避無可避,想要以同歸於盡的方式,著那位誅心星收手。

可是對方卻本不在乎,一同擊殺了同伴。

臨死之前,他看著全程都沒有睜開眼的這位死人,終於明白了。

對方不是不屑與睜開眼,也不是有限制,而是因爲,他不是死人,而是一最純粹不過的

純粹的,是不會睜開眼睛的。

沒有心,沒有意識,自然也不會在乎誅心矛。

誅心功,秦的神卻沒有毫放鬆,他飛來到金甲壯漢前,一隻手到對方的腦袋。

然而,技能卻完全沒有反應。

眉頭一蹙,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手一抓,抓住了塑料黑劍,二話不說就上去開始洗地。

全力斬出了上百劍,確認就算是自己,這會兒應該應該被洗乾淨了之後,秦便看到,對方表遍佈的裂紋,開始崩碎。

一層一層,仿若蛻下的甲殼,出裡面純黑的鋼鐵之軀。

可怕的威,從他的升騰而起,那座巨門上綻放出的輝,全部收斂,凝聚到金甲壯漢的上。

衝上去,卻只是轟擊到了柱上,那柱如同實質,不可撼,秦瞬間施展出十數種法門。

從塑料黑劍,到弱水之,統統都無法穿柱。

果斷的放棄,他知道,他的劫,終於要來了。

金甲壯漢最後的嘲笑,不只是在自嘲,他也是在嘲笑秦

飛回來,秦準備五位合一了。

就在這時,柱籠罩著的黑鋼鐵之軀,忽然了。

他閉著眼睛,瞬間穿了空間,以最純粹的力量,與秦對轟到一起。

這一次,崩碎的卻是秦

可怕的力量,由而外的發,秦手臂上的,崩碎,隨風消散,而後是肩膀軀幹、腦袋……

短短一瞬,秦上所有的都隨之崩碎,只剩下骨架還在殘留著。

的鱗紋,自骨骼表面浮現出來,那是屬於真龍逆鱗的力量,將所有不屬於秦的力量,統統排除在外,擋住了最後的防線。

下一瞬,所有的力量,驟然發。

的骨架,倒飛出去,撕裂了空間,重重的撞到了神樹主幹上。

那在天火和雷劫之下,依然能得以保存的主幹,被秦的骨架裹挾著力量,直接穿,從神樹主幹的另一邊飛了出去。

伴隨著倒飛出去的軌跡,撕裂的空間裡,約能看到一個個境顯現出來。

但是當那可怕而純粹的力量,宣泄出去的瞬間,那一個個顯現出來的境,便瞬間崩塌。

的骨架,劃破長空,墜海里,裹挾的衝擊力,瞬間掀起了萬丈海嘯,如同一個擴散的漣漪,向著周圍擴散開來。

的鋼鐵之軀,緩緩的收回了拳頭,他被巨門上落下的柱籠罩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睛,如同烈日,綻放出刺目的華,整個世界都在微微抖著。

天空中的烈日,仿若也失去了彩,消失不見,整個世界,只有那純黑的鋼鐵之人的雙目中,綻放出的烈日,纔是唯一。

霎時之間,整個世界,仿若有億萬人,在同時吶喊,虔誠的禮讚。

“禮讚,太昊。”

“禮讚,天帝。”

目視著對方,覺中,卻仿若自己在仰著頭,費力的仰

他自嘲的笑了笑。

“堂堂天帝,親自駕臨,我可真是有牌面。”

爲了阻止他復活,至於麼?

什麼天地不容,這就天地不容。

臉黑到飛在罡風層,都能被狗屎糊臉的地步。

現在,他知道金甲壯漢的權柄是什麼了,就是這純黑的鋼鐵之軀。

他的權柄,都是太昊分下的,太昊本人自然也能掌控這部分權柄,甚至掌控力,還在金甲壯漢之上。

只需要一個投影,所能掌握的力量,就強到,差點秒了他的

這就是真正的天帝,所能擁有的力量麼?

太昊俯視著秦,目中燃燒的烈日,仿若要將秦直接燒死。

“太微的力量……”

太昊低聲自語,微微搖了搖頭,出一指,隨意的點向了秦

那一指,仿若越了空間,在秦知之中,無限放大,讓他避無可避,只能立地死。

靜靜的看著對方的一指落下。

下一刻,姍姍來遲的人偶師,面無表的攔在了他的前面。

人偶師出一隻手,抵在了那一指上,他的僞裝,瞬間崩碎出那張僵的笑臉。

轉瞬,人偶師退後一步,那張僵的人偶臉,變了面無表,瞬間步千足蟲的第二形態。

再退後一步,那張僵的人偶臉,便化作了憤怒的第三形態。

至此,退後三步,攔住了這一指的力量。

正在舉目打量這個世界,尋找太微蹤跡的太昊,扭轉了腦袋,開始打量人偶師。

“原來是人族的人偶師,茍延殘的不死者。”

太昊轉過,正對著人偶師,以人族的禮節,揖手一禮。

“讓吾看看,在如今這個時代,你還剩下多。”

話音落下,那渾漆黑的鋼鐵之軀,握拳凝聚力量,再次一拳轟出。

最純粹的力量,直接穿了空間,衝到了人偶師前,仿若與其面對面的

人偶師的眼神沒有毫變化,毫不猶豫的與其到一起。

“墨……”秦喊了一聲。

人偶師卻寸步不讓,語氣也沒有毫變化,依舊是平鋪直敘。

“我不想看到你死在我面前。”

張了張,什麼也不說了。

他其實想說,哪怕是這次不,他其實還可以往生,別說現在太昊只是意識投影駕臨,掌控著黑鐵之軀的權柄。

哪怕是太昊親自駕臨,他也可以回到亡者之界。

那片太昊永遠不可能駕臨的地方。

但現在,他笑了笑,這話永遠都不可能說出口了。

別人爲了他搏命的時候,他已經不可能茍了,也不可能轉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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