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都逃不過回二字,所有活的終點,都是死亡,然后重生,不斷的回,不斷的經歷生老病死,喜怒哀樂。
彭祖雖然借助紋繼續茍且于人世,但他這不是真正的永生,他要不斷的更換,等這老后,又接著換,循環往復,無休無止。
彭祖已經過膩了這樣的生活,不想再這樣下去,他要實現真正的永生。
想要不死,在這個世界只有兩種辦法,第一種是變僵尸,不老不死,可了僵尸,那就是行尸走,長生也沒有意思。
還有一種,那就是閻王掌管的生死薄。
斐楚琪聽到這,立刻明白了彭祖的意思,而且極其驚訝,這家伙的野心簡直已經大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
生死薄記載著萬的壽,什麼時候死,什麼時候生,全都在簿上,這東西代表著什麼難道彭祖不知道嗎?
你以為自己是孫悟空啊?一介凡人,還想修改生死薄,這什麼?這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屎)!
到底多大膽子的人,才敢去打生死薄的主意?一旦被發現,估計得魂飛魄散,連下地獄的希都沒有。
“大哥,我跟你雖然有點小誤會,但也不至于要我去給你生死薄吧?你還不如殺了我。”
斐楚琪不傻,都是死,反正這樣死還好一點,生死薄被閻王知道,那可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孰重孰輕,斐楚琪用腳指頭都能想明白,這彭祖的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可真搞笑。
“你不做,你不是還有一手下嗎?地府不好下去,我雖然用的別人,但也是活人,這事只有你能幫我了。”彭祖說道。
斐楚琪知道彭祖說的是君嘯天,從一開始的野心比冥淵還大,不但想掌管間,間也想控制,只是到現在才明白,自己在癡心妄想,彭祖也是。
這是引火燒,萬一失敗,閻王降罪,那必是形神俱滅。
“大哥,君嘯天能干點什麼?他就是一小嘍啰,派他下去悉和監管間況的,他去生死薄?他個錘子,你別為難我了好嗎?”斐楚琪有點哭笑不得了,沒想到彭祖這麼看得起君嘯天,生死薄是什麼東西啊,給區區一只鬼?白日做夢呢?他不知道彭祖為什麼認為可以幫助得生死薄,但覺得彭祖今晚應該是喝了假酒。
這事,絕無可能!
“那如果我說,我可以將十殿閻羅都上來呢?”彭祖突然又說出了一句讓斐楚琪驚訝的話。
斐楚琪皺起了眉頭,一臉的不相信:“你剛才不還說,十殿閻王不會上來嘛?死氣太大了,會死很多人,所以他們不敢上來,不然更加生靈涂炭。”
彭祖冷哼了一聲,說這個你就不用問了,他自有辦法,機會只有一次,他這樣永遠茍在人間也不是辦法,他想追尋真正的永生。
就算這樣,斐楚琪也還是不敢答應,就算沒了閻王,不是還有判嗎?還有鬼差鬼將,牛頭馬面等等,君嘯天在那本排不上號,也就小垃圾一個。
“那你下去,我知道你是什麼,你可以自由進出地府的,對嗎?”
彭祖突然看著斐楚琪的眼睛,仿佛早已經將看了一樣。
斐楚琪突然心頭狂跳了起來,不對勁,彭祖的靠近,絕對不是最近的計劃,而是一盤早已經擺好的棋。
可能,在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在剛剛出鎖龍井之前,就已經被彭祖盯上了,這個人城府之深,讓人畏懼,就像臉上戴著的面一樣,本無法讓人看。
斐楚琪是多早時候的人,連自己都記不清了,蚩尤黃帝時期的人,彭祖本無法了解,而斐楚琪出井的時候,只接了冥淵,張天賜,君嘯天等人,其他人或有照面,但絕對不,也沒有流。
彭祖是怎麼得知的和份的?連君嘯天在地府做臥底都知道?推背圖嗎?不可能,只是蕓蕓眾生的一粒塵埃罷了,推背圖會記錄?呵呵,笑話。
“你到底是誰?”斐楚琪下意識的退后了幾步,不敢靠近彭祖,覺得這個人很可怕。
“你傻了嗎?我是誰?剛才不是說了嗎?”彭祖看著斐楚琪無理由的害怕,也是有點懵,活了這麼多年,又是巫祖的徒弟,不至于膽子這麼小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你應該只是春秋時候的人吧?”斐楚琪疑的問道,如果有得選,恨不得現在就跑掉,跑得遠遠的,跟彭祖站一個井底,都覺自己很危險,極其的危險。
彭祖笑了:“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一句話,你去還是不去。”
現在彭祖站在了主的位置,不需要跟你斐楚琪說任何東西,他也知道,斐楚琪現在沒得挑。
要麼死,要麼跟他合作。
“我有什麼好?”斐楚琪問道,不想死,但好像兩條路的歸宿,都是死,只是哪個死得更慘一些罷了。
“生死薄,你也可以改,我們一起長生,你還要什麼好?”彭祖答道,長生的力,難道還不夠大嗎?還要什麼好。
“不,我不需要那個,我沒你膽子那麼。”斐楚琪以前的話,你讓上天干玉帝都不在話下,如來佛祖都能一手,要玩轉天庭,戲弄諸仙,都只是淡然一笑。
可現在,比誰都要膽小,輸一次已經夠慘了,不想再被封印,不想再死。
野心依舊還有,但已經吃一蟄長一智,不能這樣玩,知道會死的。
“那你要什麼?錢?法力??法?我都可以滿足你。”彭祖極其豪爽,他活了這麼多年,什麼都有,跟被封印住的斐楚琪固然不同。
“我要九之。”斐楚琪提出了一個讓彭祖意想不到的答案。
“就這麼簡單?”
斐楚琪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麼簡單!”
“這太容易了,我滿足你,但要你先下去,功后才行。”彭祖爽快答應,這又不是什麼難事。
“我憑什麼相信你?我傻嗎?”
被彭祖出賣了一次,不可能再隨便相信他,干了事才給好,這事后過河拆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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