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笑他們膽小如鼠,畢竟剛纔的經歷實在是印象深刻,機緣與危機,總是正比。
乍一看,眼前的靈丹非同小可,但誰又知道,這不是一個佈置巧妙的陷阱呢?
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
故而重寶當前,衆人反而不敢輕舉妄。
一個個臉上,都流出遲疑,但就這樣離去絕對是心有不甘地。
怎麼辦?
想要做出決定極難。
不過就在這時,一測測的聲音傳耳朵:“鄭道友,你上去將煉丹爐打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寶。”
說話的是渾圓老祖,而天遙散人則是然變:“爲什麼是我?”
“哼,這真仙的藥園,是你傳出的消息,也是你帶我們來到這裡,結果呢,卻是那麼多同道隕落,難道此事你不該負責?”
“哼,老夫可沒有請你們妖族來這裡,是你們自己要跟上來地。”
“休得巧言令,總而言之,此事閣下必須負責,去將煉丹爐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寶,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了。”渾圓老祖聲俱厲的聲音傳耳朵,語氣中充滿威脅之,似乎一言不合,他就打算手了。
“不錯,天遙道友,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們一個代。”
“是不是你佈置的陷阱,誰也說不清楚,你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去將煉丹爐打開。”
七八舌的聲音傳耳朵,其餘之人也都紛紛表明了態度。
這次如此多的同道隕落,要說不懷疑天遙散人是騙人的,所以大家的反應都差不多。
至於凌仙則沒有開口。
冷眼旁觀,這種況下,凌仙可不願意發表什麼意見。
“好,你們好。”
天遙散人的臉難看以極,眼神中出幾分怨毒之。
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他人單勢孤,這時候拒絕絕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於是向前走過去了。
不過卻沒有真正的接近煉丹爐。
而是在距離十丈左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
袖袍一拂,靈閃爍,其純異常的法力蜂擁而出,幻化出一數丈長的大手,出現在煉丹爐的上空,想要將其打開。
可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沒有用途,那煉丹爐一不。
“咦?”
凌仙瞳孔微,臉上出一詫然之。
這怎麼可能呢?
渡劫期修士以法力幻化出的巨手,就算是一座山峰,也能輕易拔起,居然打不開這小小的煉丹爐?
天遙散人的表越發難看了。
他不死心,雙手連連揮舞,接連幾道法訣打出。
那法力變化的大手靈閃爍,威力變得越發的磅礴,可沒有用途,隨便他怎麼催法力,都如同蚍蜉撼樹。
“這”
天遙散人無語了。
無可奈何,只好又朝著前方走了幾步。
小心翼翼,好在並沒有遇見危機。
隨後他略一遲疑,先祭出自己的本命寶,然後才出雙手,按在了煉丹爐的上面,將法力輸。
“咚!”
突然一聲巨響,毫徵兆也無,那煉丹爐的蓋子一打而開,一金的華從裡面飛了出來。
速度極快,直奔鄭修士的面孔而來。
變起倉促,天遙散人自然是大驚失。
“難道是奪舍?”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轉過,哪裡敢有分毫的猶豫遲疑,好在他剛剛已極有先見之明的將本命法寶祭出。
此時不及多做思索,一道神念發出。
頓時,那柄紫的飛刀幻化出驚人的厲芒,狠狠的劈向前面的金。
“住手!”
然而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聲大喝,渾圓老祖爲妖族,因爲天賦神通的緣故,目力之強,遠勝同階修仙者。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那包裹在金中的,並非什麼魂魄妖,當然,更不是想要奪舍。
而是丹藥。
一顆金的仙丹,神妙異常,因爲煉丹爐打開,而從裡面飛了出來。
可天遙散人這個笨蛋,卻誤以爲別人要對他進行奪舍,居然用本命法寶對付。
真是再愚蠢不過的選擇。
眼看著這珍貴無比的丹藥就要被毀去,渾圓老祖大急,可這時候即便想要阻止,也來不及,心中更是痛悔不已,早知道,就不應該讓這天遙散人來將煉丹爐打開,可現在說這些爲時已晚。
轟!
一聲巨響傳耳朵。
紫的飛刀已劈砍在了那金的丹藥上面。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丹藥並沒有被毀,相反,那紫的飛劍倒是倒飛了出去,靈暗淡。
“這是什麼仙丹?”
饒是衆人見識廣博,此時也瞠目結舌。
畢竟眼前的一幕,太過不可思議了。
衆所周知,靈丹妙藥是以各種天材地寶煉製而。
不論有什麼用途,也不管這丹藥有多麼珍稀,丹藥本是脆弱以極,居然能夠擋住渡劫期修士的本命寶,若非親眼目睹,不論誰說與他們曉得,都絕不會相信的。
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驚訝過後,衆人卻是狂喜,不用想,也知道這丹藥非常的珍稀。
衆人的臉上盡皆流出貪婪之。
於是下一刻,紛紛出手搶奪。
其中天遙散人是距離最近的,所以他的反應雖不是最快的,卻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效果。
形一閃,便來到了那丹藥的面前,隨後手將它抓在了掌心裡面。
“爾敢!”
耳邊卻聽得一聲暴喝,渾圓老者雖然長得很胖,可一旦起來,形卻非常靈活。
一眨眼的功夫,也衝到了近。
他原本是妖族,所以力量強橫以極,也不將寶祭起,直接揚聲吐氣,一拳打了過去。
轟!
其拳頭表面,被黑的妖風包裹,還閃耀著一些電弧,威力令人咂舌。
不過天遙散人既然能將第六次天劫度過,鬥法的經驗又豈會了,他早已料到會有人來搶奪寶,所以已將一防的法寶祭出。
是一面盾牌,迅速變大將他形擋住。
下一刻,渾圓老祖已一拳打上去了。
轟,巨響聲傳耳朵,那盾牌一陣抖,天遙散人口氣翻涌,卻趁機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