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謹遵前輩吩咐。”
魏雲塵行了一禮,再次出手來,在腰間一拍,靈一閃,一個小巧的錦囊映眼簾。
他將錦囊拆開,裡面也出現了一封信函。
魏雲塵不敢怠慢,微微低下頭顱,將神識沉。
頃看完,臉上的表卻滿是震撼。
“如何,你現在也知道了前因後果,應該明白你師尊爲何指名,要你親自送信了。”
“是的。”
魏雲塵的臉上出一張之。
他雖然對凌仙擁有偌大的名氣頗不以爲然,但對方畢竟是渡劫中期的老怪,與其談,自然不敢流出毫不敬的。
可想想師尊的吩咐,一向膽大包天的魏雲塵也有些忐忑。
將他的表看在眼裡,凌仙的神卻平淡以極:“我不知道,靈鶴仙尊給你的錦囊中說了什麼,但他給我的這封信函,卻頗爲古怪,居然讓我和你比試一番。”
“什麼?”
一旁的青木宗掌門失聲驚呼,幾乎以爲自己耳朵聽錯。
讓師叔與魏雲塵手比試?
那位靈鶴仙尊莫非腦袋有問題?
他們一個渡劫中期的頂尖強者,另外一個卻僅僅是度過四次天劫的化神期修士罷了。
這實力的差距說天壤之別也不爲過。
說句不客氣的言語,境界差距這樣離譜,凌師尊甚至都用不著手,只需要將靈放出。
對方就非魂飛魄散不可。
這有什麼好比試的?
靈鶴仙尊威名赫赫,怎麼會做出這樣荒誕的打算來呢?
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百思不得其解是最好的形容。
不過疑歸疑,這位道裝老者畢竟是一派掌門,氣度從容,師叔在這裡,由不得自己發火。
凌仙的聲音繼續傳耳朵:“靈鶴道友給我的信函,倒也說得清清楚楚,讓我與你比試一番,你可以全力以赴,我而則需要將法力封印,只能施展出相當於元嬰期頂峰修士的神通,我若是敗了自然無話可說,若是贏了,他則有一場大機緣送給我……”
“原來如此。”
道裝老者總算了解了一些事的始末。
原來靈鶴仙尊並沒有腦袋出問題,異想天開,而是讓師叔封印法力後,與魏雲塵一戰。
這樣的話,倒也算合理。
仙道之路步步荊棘,而且有兩個分水嶺,一個是渡劫期,另外一個則是化神期。
何爲分水嶺,簡單的說就是修士一旦將四次天劫度過,實力必然遠遠勝過元嬰級別的修仙者。
說不可同日而語也不爲過。
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來著。
若是普通的元嬰修士面對化神級別的強者,一對一,那絕對是沒有任何取勝希地。
不過若是渡劫級別的老怪,只施展出元嬰級的力量又自不同。
畢竟境界的差距在那裡擺著。
眼,見識,神通,什麼都不一樣。
即便只施展出元嬰級別的力量,但其真實戰力,也遠非普通的元嬰修士可比,不可同日而已。
這種況下,讓他們挑戰化神修士,倒也有希。
當然,由於能使用的力量不多,想要勝利也有難度。
能打贏的,都是渡劫修士中的強者。
神通出衆。
只是問題也來了。
靈鶴仙尊爲何這麼做,他所說的天大機緣又是指什麼?
不止道裝老者疑。
凌仙同樣一頭霧水,對方信函中出的有用的信息不多,只約提了一句,那天大的機緣,與進階渡劫後期,有關係。
原本凌仙與靈鶴仙尊無冤無仇,但同樣的,也沒有,原本對方提出這莫名其妙的要求,凌仙本可以不加理會。
不過對方既然說那機緣,與進階渡劫後期有關,凌仙自然不可能不慎重對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與這魏雲塵比試一番,自然也就不算什麼。
“走吧,去一寬敞的地方,凌某亦聽說過魏公子的名氣,江湖傳言,你不過區區兩百載,就將第四次天劫突破,如此修煉速度,放眼三界,縱橫錮,也是寥寥無幾的,凌某正好見識一下小友實力如何。”
凌仙如此這般的說。
話音未落,渾青芒一起,向外飛去。
魏雲塵的臉上出一苦笑之,雖然他覺得凌仙見面不如聞名,但也當真不曾想過,要與一渡劫期老怪手,哪怕對方會收斂法力,只使用元嬰級別的力量。
但渡劫期畢竟是渡劫期,他心中要說一點都不張,那肯定是騙人地。
不過事已至此,他不可能退,也無從推拒。
畢竟這是師尊的吩咐。
而且眼前這位凌老祖也贊同與自己比試了,這種況下,他除了應戰,哪裡還有半分拒絕的餘地?
嘆了口氣,渾驚芒一起,也化爲一道青虹追了出去。
凌仙並沒有走多遠,僅僅是來到了山谷的外面,不過當魏雲塵追出來,發現除了凌仙,一旁還多了兩名,容秀俏麗,然而渾上下,卻散發出異常強大的氣息。
渡劫期!
青木宗三位太上長老齊聚!
魏雲塵的臉上閃過一驚訝之,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對著二行了一禮,便在一旁束手侍立。
從凌仙口中,兩個丫頭已瞭解了前因後果,好奇之餘,對這場比武也很興趣。
凌大哥的實力,們心裡有數,但元嬰與化神的差距,可不是一丁半點來著,而且這魏雲塵似乎還是同階中的強者。
僅僅使用元嬰級別的力量,凌大哥能打敗他麼?
有好戲看了。
又一道驚虹映眼簾,卻是青木宗掌門跟了上來。
他也想知道誰勝誰敗。
在能用的法力,遠不及對方的況下,凌師叔想要取勝,唯有將法力運用得妙到巔峰。
這一場鬥法,若能親眼目睹,對自己的修行,將大有好,凌師叔既然沒有讓自己離開,他當然要留在這裡觀看。
良機難得,說千載難逢也沒有錯。
……
半空中,兩人遙遙對峙。
按理說,能用的法力不多,凌仙應該是張纔是。
偏偏他的表卻是放鬆以極,而魏雲塵的神,卻不時出一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