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可是我記得小說里是男……”

　七夜理所當然地說：“更容易現出‘’吧！”

　草薙出云：“……”

　他努力接這個設定……說實話，很難，是那個瘋狂科學家是歷史上就存在的人這件事，就讓他很苦惱了，所以說作者到底經歷了什麼才寫出了這本小說，這其實算是半紀實了吧？

　到懷疑的時候，草薙出云就扭頭看看弗蘭肯斯坦：“他說的是真的嗎？”

　七夜不滿：“不謝朕也就算了，竟然還懷疑朕的話，汝也太不識趣了吧。”

　草薙出云看著弗蘭肯斯坦點頭，只好又深深地嘆了口氣：“……其實我信的，好吧，那英靈就是死去的英雄或者傳說里的人，人類集潛意識的結晶，所以不是人，而是人造人的英靈……是這樣吧？”

　“嗯。”

　草薙出云皺眉。

　怎麼說呢，其實這比他們想的要好一點，本來還以為的失語狀態是到了什麼殘酷的實驗折磨留下的后癥，現在看可能是一開始就語言功能發育不完全。

　這樣也能解釋上那些既不同于王權者的氏族，又不同于權外者的超能力的表現了。

　但是……

　“真的必須要讓離開嗎？留下世界就會毀滅？世界這麼脆弱嗎？”草薙出云忍不住問道。

　“比你們想象中要脆弱得多。”七夜不客氣地道，“而且不離開，世界裂就無法閉合，之后會有更多的類似英靈的存在通過世界裂到達這個世界，你們所謂的王權者能用的能力也有上限吧？”

　草薙出云理解了。

　“啊……啊啊……”弗蘭肯斯坦拽了拽草薙出云的服，用手語比劃了一下。

　手語還是草薙出云教的呢，雖然弗蘭肯斯坦看著好像呆呆的，但其實很聰明，學起來非常快。

　草薙出云翻譯：“你說，你愿意離開？為什麼？”

　弗蘭肯斯坦艱難地說：“保護……要……保護……”

　七夜在一旁都在驚嘆了，這是什麼好孩子啊，竟然這麼配合。

　知道自己留下會讓在意的人都死掉，所以主離開，如果所有英靈都能這麼配合，他大概就……失業了。

　草薙出云跟弗蘭肯斯坦流了一番后，回來跟七夜說：“愿意離開，但希能跟我們多待一陣子。”

　“沒問題，的心意太麗了，值得好好保護。”七夜笑著說，“朕也不是那麼不解風的人嘛。”

　而且想解決BB的話，說不定到時候還要借用一下弗蘭肯斯坦的力量呢。

　“啊哈哈……謝謝通融了。”草薙出云因為一直糾結弗蘭肯斯坦的事，直到現在才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了，你……咳，您也是英靈的話，您是……”

　七夜笑容燦爛：“唔姆，沒錯，朕便是華麗的羅馬皇帝，尼祿！為汝等有幸與朕談而到榮幸吧！”

　草薙出云：“…………？！”

　啊？！那個暴君尼祿嗎？！太了，完全沒看出來，所以他才想確認一下到底是誰啊！！！

　與此同時，Scepter 4——

　宗像禮司路過辦公室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進去說了一聲：“他有什麼異嗎？”

　部下猶豫：“……呃，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異……”

　宗像禮司扶了扶眼鏡：“怎麼了？”

　“……他現在在赤之王的地盤，那個酒吧里。”

　宗像禮司：“………………”

　其實他和赤王關系不算特別差，但手下都互相敵視，他也沒辦法。

　再一回想那位陛下當時怎麼說的來著？

　「朕對這里不，反正BB在汝那，朕去哪汝肯定知道，到了約定時間，汝自行找朕便可。」

　宗像禮司無聲地嘆了口氣。

　“真是個任的皇帝陛下……”

　所以他到時候要去赤王的地盤見尼祿嗎？要麼見面禮換易碎品吧，這樣到時候就可以甩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