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楨：你吃下的那一條泥鰍，肯定不是泥鰍，但是什麽東西，我暫時不敢保證，我聽過此，隻是以前聽老祖隨口提過一次。

“老祖見過這種東西？”

“嗯，老祖在年之時，曾經在山中見過此，你所看到的那棵沒有枝葉的樹，應該就是開神樹，此樹有大有，樹幹中空，樹中常有異結出。”蘇楨淡然道。

我：那這開神樹都能在樹裏長出這種紫砂壺和泥鰍嗎？我還以為是別人放進去的。

蘇楨搖頭，：不一定，老祖的師傅曾經告訴過他，開神樹之，所生長植，下無雙，絕對不可能重複。每一棵開神樹裏的東西，都需要機緣巧合才能結出來。

“那這是個什麽樣的法？”我問蘇楨。

蘇楨：比如曾經有猴子在開神樹上玩耍，如果傷口中流出了鮮，滴在了開神樹的樹幹上，那麽，樹中就很有可能結出一些跟猴有關的異，服下之後，可能會靈如猿。如果是貓頭鷹的眼淚落在開神樹上，那樹裏就有可能結出異果實，服下後可開夜眼，能在暗中看清一切。

我愣道：真的假的？那開神樹在生長的時候，萬一有很多種東西落上去呢？比如鳥屎。

蘇楨白了我一眼，：開神樹，展隻在一瞬間，狼王帶你尋找開神樹，後來第二次你帶二爺去的時候，開神樹為何不見？因為開神樹在取走樹中的神品之後，就會消失不見，嚴格來講是失去所有的力量，碎末了。而且開神樹在吸收到第一種可以轉化的力量之時，便會消失，開始將樹幹中的所有力量全部聚集起來，在樹中結出果實，至於什麽時候再次出現，這就不好了。

“所以，能遇上開神樹，那全部都是靠運氣了？”我試探的問。

蘇楨重重的點頭：對，是這樣，關於你服下的泥鰍，老祖的師傅曾經對他過，此不是泥鰍，應該屬於龍，或者蛇，更或者是一種傳中從龍被貶為蛇的生。

“那是什麽？”

“虯褫！”

我掀開自己的上，仔細的看了兩眼，龍頭蛇，這種造型確實很怪，可虯褫這東西我也知道，簡單來講，就是白蛇嘛，我上這玩意雖然是個蛇，但絕對是個正兒八經的龍頭，應該不是虯褫吧？

很糾結，這個問題很是弄不明白。

葛鈺：姑且這是虯褫，如果服下兩條，會怎樣？

蘇楨：中國曆朝曆代皆講究之道，所有事都不是絕對的，有好的一麵，就有壞的一麵。阿布所服下的這種生也是同樣的道理，隻服下一條能妙用無窮，因為這一條肯定代表了或者，但如果同時服下兩條，融合威力無窮，阿布本扛不住的，腸穿肚爛估計都是最好的下場。

我疑道：可我上明明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圖騰啊？

到了這裏，我也不在乎上了，反正我是一個大老爺們，直接了上，著脊背給倆看，蘇楨朝著我的口看了一眼，：如果我的沒錯，你服下的確實是一條，你仔細看看左側的這個圖騰，重。而你右側的圖騰淺。

“那這是什麽意思？”我聲問。

“你服下的那條虯褫，伏在了你的左上，而你右上的圖騰則是它的影子，也可以，是它為了呼喚另一半而做下的印記。一旦它找到另一半，另外一條虯褫爬到你的上，融合之後，你就危險了。”

聽蘇楨這麽一，我噌的一下站起了，失聲道：那我上豈不是背著一個定時炸彈？

蘇楨表有些尷尬，但還是認真的點頭：是這麽個道理，在遇到另外一條虯褫之前，你上的這條虯褫可以帶給你無窮無盡的妙用，可一旦找到了第二條虯褫，你估計也就離死不遠了。

這些話雖然難聽，但蘇楨必須講給我聽，真正的給我講出來，才是對我好。如果瞞下去，等我遇見了第二條虯褫，融合到我上的時候，我豈不是隨時會變一個高能原子彈？瞬間就而亡了。

我苦笑一聲：福禍難料啊，上果然不會掉餡餅，原本以為自己撿了多大的便宜，現在倒好，背著一個炸彈到跑，指不定哪就玩完了。

見我臉上很是苦惱，蘇楨：阿布你也別忘心裏去，這些事我也是聽老祖的，但對不對還不太確定，或許你上的不是虯褫呢？

葛鈺也樂觀的：虯褫的樣子是白蛇，絕對不是龍頭的造型，你前兩個對稱的黑龍頭，這肯定跟虯褫沒關係的，別多想了。

我自己：哎，頭是龍頭，卻是蛇，從沒見過這種生。

如果這是兩條龍，或者兩條蛇，我心裏也都能承，問題是，龍不龍蛇不蛇，整一四不像，心裏多有點沒底氣。

人類對於未知的事總是充滿了神、期待和恐懼，而未知事此刻就生在了我的上，不恐懼，那是裝。

蘇楨重新變回了老貓的模樣，臥在我的枕頭旁，我們三人就這麽睡去了。

翌日清晨，還有些昏暗，不過雨已經停了，看這樣子估計還會繼續下，收拾好帳篷之後，我問二爺：大概還得多久？

昨三匹馬被淋的不輕，今力都不怎麽好了。

二爺騎在馬背上，：不出意外的話，今下午就能到。

一行四人，外帶一隻貓，我們直奔草原深，真心話，騎馬可比開車費力，雖然同樣是不用自己手，但那種顛簸跟轎車真心沒得比。

一路奔騰到了下午四點多鍾，終於在一片蒙古包聚集地，二爺停了下來，此刻二爺掏出地圖，西裝大叔拿出導航定位儀，兩人開始對照。

對照了片刻之後，二爺振聲道：肯定是這裏，錯不了。

因為草原上一無際都是青草，沒有什麽標誌建築來回憶當年的景，我料想當年二爺走到此的時候，景也是與現在一樣的，隻不過蒙古包可能沒現在這麽多。

我們騎著馬，朝著那一片蒙古包趕過去，到了一大型蒙古包前邊的時候，一個戴著頭巾的人從裏邊走了出來，看到我們之後，微微而笑，用蒙古語給我們打了一聲招呼。

雖然我聽不懂，但我覺得那應該是蒙古語。

西裝大叔：大姐，你會漢語嗎？

“會一點”這個蒙古族婦提著一個茶壺，很吃力的樣子，我趕下馬，幫去提，在驚訝的同時，也將茶壺遞給了我。

在進蒙古包之前，二爺就問：你們這附近有一個烏力罕的朋友嗎？

一烏力罕，這位略顯滄桑的中年婦，臉上出了微笑，：烏力罕嘛，東東邊烏力罕。

漢語很吃力，一直不停的手指著東邊的另外一大型蒙古包，然後裏重複著烏力罕。

的意思很明顯，烏力罕就住在那個蒙古包裏邊，正巧此時草原南麵一個騎著紅駿馬的中年人，揮舞著馬鞭，從草原遠的地平線上，轟趕著二三十隻綿羊回來了。

這個婦雙手捂在邊，呈喇叭狀，朝著那個中年人喊了幾句蒙古語。

二爺也瞇眼盯著那個騎著紅駿馬的夥子，良久後猛一睜眼，：對！他就是烏力罕的兒子。

我一驚，：就是他時候被禿鷹啄瞎了一隻眼？然後疼死，最後又在峽穀祭壇中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