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力罕問我:怎麽回事了?
我連忙:哦,沒事沒事,你繼續。
烏力罕歎了口氣,用著不太確定的語氣道:應該是必勒格大巫師怒了,改變了峽穀中的神力量,峽穀中雖然還能死而複生,但重生之後就跟以前不一樣了。而且這峽穀裏生的變化,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二爺一聽烏力罕這麽,就聲問:峽穀裏還生什麽了?
“你們千萬不要晚上進峽穀,如果要進,也得白去,黑之前一定要出來,如若不然就很危險了。夜晚降臨,在草原上你能看到滿繁星,但進峽穀之中,你就會現上一片漆黑,而且最詭異的時候,我看到過上兩月亮,一模一樣的!”
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心想:究竟是峽穀中的神力量改變了夜幕蒼穹,還是隻改變了峽穀的景?
思索片刻後,我覺得應該僅僅是峽穀生了變化,想要掌控日月星辰,那幾乎不可能。從古至今,這些千古帝王夢寐以求想仙,想控製鴻宇乾坤,做萬世主宰,但誰功了?事實證明,所謂的修仙都是扯淡。
聊著聊著,就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鍾,烏力罕雖然力強盛,但怎麽也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了,跟二爺年紀差不多大,老年人熬不起夜,子扛不住的。
我們拜別了烏力罕,去往赤那給我們準備好的帳篷,西裝大叔和二爺在一起,我和葛鈺蘇楨在一起,蘇楨仍然是老樣子,變了一隻貓,臥在枕邊。
畢竟這樣不尷尬,如果兩個的跟一個男的共一室,不別的,就在一起單純的睡覺都會覺得別扭,而我還正是那種思想很保守的人。
第二剛一睡醒,吃過了赤那給我們準備的早餐,我就去找二爺,我問他:如今之計,該怎麽辦?
二爺盤坐在長椅旁,吃了一口食,沉道:我帶你來這裏,就是想讓你吸收峽穀中的神力量,讓你為另外一種不死不滅之,嚴格來講,算是死後可以無限次重生,這樣,你就不怕火雲殤了。
二爺的意思我懂,鬼眼這玩意,時靈時不靈,而且它是無法被主控製的,至我現在還沒掌握能夠主控製它的訣竅,萬一哪我死了,鬼眼把我扔那不管,豈不是直接完蛋?
所以二爺的想法就是讓我擁有這種重生的力量,這樣,不管跟誰過招,哪怕是死了仍然可以重生,仍然可以重新再戰。
我:二爺,不死不滅談何容易?峽穀中的神力量現在生了變化,萬一我們進去之後找不到那種神力量,反而死在裏邊,那火雲殤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二爺搖頭,:你曾在夢中看到過鬼眼給你的提示,也就是,不管我們能不能找到必勒格大巫師留下的祭壇,至你肯定是能找到的,不但能找到,或許你還能看到必勒格大巫師本人。
我驚道:不可能吧?必勒格大巫師我雖然沒聽過他,但他肯定死了幾百年吧?
二爺吃完了東西,了一下手指,饒有深意的了一句:有些人死了,但卻可以永遠活著。
我覺得這句話可以套用到老祖上,我一直認為,老祖就是永生不死的,老祖就是不敗之神,哪怕無的時也無法打敗他。我堅信有一老祖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那咱們到底去不去峽穀?”我聲問。
西裝大叔剛才應該是上廁所去了,此刻從帳篷外進來,看到我倆之後,問:商量什麽呢?表都這麽認真。
二爺:西裝,你來的正好,你覺得這個峽穀,咱們還能去嗎?
西裝大叔盤坐下來,:為啥不去?
“現在的神力量生變化了,如果去,一旦死,我們重生之後很有可能就變傻蛋了。”二爺喃喃的道。
西裝大叔點了一支煙,:還能變的比阿布更傻嗎?
我白了他一眼,嘟囔道:一點都不好笑,好嗎?
西裝大叔哂笑兩聲,撓了撓後腦勺,:要我,二爺,蘇楨,葛鈺,你們三個留在這裏,我和阿布兩個人去。
“為啥?”我和二爺幾乎同時問道。
西裝大叔:是這樣的,二爺你呢,年紀大了,子骨扛不住,句難聽點的,萬一你在峽穀裏邊出點什麽事,大家後悔也來不及。其次蘇楨嚴格來講算是一隻貓,羊死了再重生百分之百傻蛋,萬一蘇楨遭遇不測,豈不是要變一隻傻貓了?最後葛鈺吧,葛鈺原本是鬼,但意外擁有了一顆真誠的心髒,鬼擁有了人的心髒,這種事以前沒聽過,所以,葛鈺隻能算是半鬼半人,萬一在峽穀裏遭遇不測,會不會重生都是問題。
“所以呢,我和阿布才是最佳的拍檔,我倆先去查探一下,如果沒危險,你們再一起去,這樣如何?”西裝大叔掐滅了煙頭,看向了二爺。
二爺笑道:你去了就沒事?
西裝大叔有些得意,:我死了,重生之後還是我,別忘了,我雖然會流,但那不是,是梵衍那神樹的。嚴格來講,我不是之軀,是樹木之軀,所以我不懼怕。
我歎了口氣,:咱們這個組合,可真夠怪的,一個年逾半百的老頭,一個樹木之軀,一隻貓,一個半人半鬼,剩下我這個活人,還是個傻蛋,真是極品隊伍,百年難遇。
想想電影裏邊的隊友,一個個都像複仇者聯盟似的,一個個都牛轟轟,以一當百,我們這個隊伍,那真是要對怪有多怪。
他們幾個倒還好點,而我這種人,套用現在最流行的話,專業坑隊友三十年,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越,就是神一樣的隊友跟我組隊,也得被坑狗。
我:要不我自己去算了。
“不行!”二爺和西裝大叔同時拍案而起,什麽也不同意我自己去,萬一死在裏邊,那也沒個照應的。
我:我上有鬼眼,實在不行就賭一把了。萬一我死後重生變傻蛋,如果鬼眼良心現扭轉時空,還能讓我回到現在。
“那鬼眼萬一不幫你呢?”西裝大叔一句話把我堵死了。
正不知道該怎麽解決問題的時候,忽然赤那衝了進來,這給我們嚇了一跳,他:朋友們,那雅兒大會就快要開始了,你們要一起參加嗎?
我問二爺這是什麽,二爺:那達慕大會,騎馬,摔跤,箭,多種多樣的競技活。
我還沒來得及話,熱的赤那就衝過來拉著我們三人要去參加,眼看他盛難卻,我們也就隻好起了葛鈺和蘇楨,五個人,騎著四匹馬前往報名地點。
原來這個那達慕大會還分類型的,最大的舉辦地點一般都是比較繁華的地方,通常舉行個七八,而赤那生活的這一片蒙古包,都是和附近的幾個部落聯合舉辦的,大概也就是個三四。
等我們騎著馬,狂奔十幾分鍾後,在一片扯起彩旗的地方,看到了一片在草地上已經規劃完整的比賽場地,一群男正站在中間跳著歡快的蒙古舞,氣氛很是歡樂。
“布,跟我一起報名摔跤吧?”赤那朝著我口擂了一拳,又:看不出來,子板啊。
二爺今早跟我過,在蒙古語音當中,有一部分人習慣喊自己父親為阿布,所以赤那隻喊我一個布字,這樣也顯得更親近。
其實我以前很瘦弱,隻不過是吸收了魂的力量之後,魔心強行改變我的軀,讓我變的達,但此刻我笑了笑,:外族人也可以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