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一直跟在這隻死狗的後麵,皮不見了,有兩種可能,一是在追趕的過程中,它把皮弄掉路上了,二是它吃了。
我就像一個屠夫似的,拖著這隻死狗往回走,看在路上能否找到。我在走的過程中,米粒這丫頭拿出手機不停的給我拍照,裏還笑著,我特像一個冷的**青年。
回到無人看管的垃圾場,我沒有找到皮,那麽肯定是被隻死狗給吃了。狗是剛吃進去,而今又死了,我捉著它應該還沒被消化掉,現在拋開應該能找回來。
“你上有沒有刀子?”開膛破肚得需要刀子,米粒為一個,隨應該攜帶著犯罪的工。
“你想幹什麽?難道你想?哦,不,是拋。”米粒放大瞳孔,表異常驚訝。
“廢話,快把刀子拿出來,不然我就把你是的事抖出去。”我打斷的話。
“喔,好吧,刀子我沒有,刀片倒是有兩個。”右手一翻,兩個刀片跟變魔似的出現在的手掌中,手真夠靈巧的。
我接過刀片,開始手,而還想拿著手機拍我,我沒有讓拍。心駛得萬年船,生怕這照片流傳出去,把人皮的事泄了。
“我就納悶了,這張豬皮上到底有什麽,居然讓你這麽賣力。”米粒雙手托著下,眨著眼睛看我宰狗。
“我問你,豬皮上的字你看了沒?”
“我一看是張豬皮,我當即就扔了,覺得你是個變態,本就沒有完全打開紙團,至於上麵有什麽,我本就不知道。”
看的樣子不像是在跟我撒謊,沒看更好,明名單的暫時還是保住了,還算對得起那個男人。
“轉過去,不許看!”當我打開狗的胃,看到了被撕的零碎的那張人皮,為了避免暴,我讓轉過去。
“神神,神經兮兮,你讓我看,我還不想看呢,太惡心了!”著轉過了,繼續玩的手機。
從胃部我找到了大部分的人皮,另外一部分是從食道裏找到的。本來就不大的它,被狗撕了百十塊,再想保存已經不可能了,但在毀掉它之前,我要記住上麵九個人的名字。
於是,我開始用心拚湊起來。
經過一個多時的拚湊,我現,前麵八個人的名字都被我拚出來了,但最後一個人的名字怎麽拚也拚不出來,了一些。我又重新在死狗裏尋找,可怎麽也找不到缺失的部分,弄不好是被消化掉了。
好吧,事已至此,隻能這樣了。
剩下這八個人的名字,我連著記了十幾分鍾,應該不會再忘。至於第九個人的名字,我試了好幾次,怎麽也回想不起來。我這記,醉了。
我點燃一堆幹燥的垃圾袋,然後把零碎的人皮燒了,燒沒了才走。
而這時,已經黑了。
我不知道這名單背後的,就算我見到了米粒,我也不知道能幹什麽,所以我什麽也沒問就讓走了。
我匆忙趕回家中,沒有見到葛鈺和萌,我拿上銀行卡就去取錢,然後買酒買煙。尼瑪,就算當衩,我也不買便宜貨了,不然就是給自己找折磨。
來到古秋月的墳前,我不停的喊名字,但無論我怎麽喊,始終沒有得到的回應。按照的意思,我來的不早了,應該會搭理我。我猜測出去了,至於什麽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
我答應過林香兒晚上會去保護,那我就一定會去。當然,今晚盡力除掉那個鬼。
既然古秋月不在,而煙酒我也已送到,相信不會怪罪我,所以我轉趕往醫院。
然而在我剛走出墳地,我恍惚間看到一邪氣從邊飛過,嚇得我渾一哆嗦。我匆忙回頭去,看到這邪氣鑽進了古秋月的墳墓中。
“古秋月回來了。”我在心裏嘀咕一聲,邁開腳步趕跑,免得把我喊回去。
來到醫院,我現除我之外,保護林香兒的還有兩個材魁梧的男人,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保鏢。要殺林香兒的是鬼,他們又看不到,他們除了送死還是送死,幫不上什麽忙。
“你是劉明布先生吧?”其中一個保鏢攔住我的去路道。
“恩。”我點頭。
他給我打開門:“我們姐等你多時,請進!”
此時的林香兒在病床上正抱著一堆零食吃,而眼睛則一直盯著電視機看,狀態非常投。不過看到我來,注意力立馬轉移到我這裏來。
“阿布,那張床是我特地讓人幫你準備的,你睡在那裏。”指著旁邊的一張床,看的神頭,本不像是一個病人,非常的樂觀。
接著又把注意力轉向電視,沒想到也喜歡韓國歐。好吧,看吧,我先瞇一會兒,估計用不了多久鬼就會出現。
時間如梭,逝如流水。尼瑪,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大亮。
“不好!”
我大呼一聲,昨晚睡得太死,擔心林香兒已經遭到鬼的毒手。
我趕忙看向林香兒,看還活著沒,如果死了,我真是萬死不辭啊。
“閉上你的眼睛!”病床上的林香兒害的喊了一聲。
哎呀媽,還活著,不僅如此,我在看向的時候,竟然正在換服,而且換的還是。的兩顆深水炸彈被我一覽無餘,雖然我不再是男,也不是沒有跟人親熱過,但我還是煞筆了。
完!真完!絕完!
“你還看?”林香兒的臉蛋變的通紅通紅的,趕用服遮住自己的部,撅著無比的,一隻手指著我。
我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我趕捂住自己的雙眼,忙:“對不起林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換服,不然我肯定不會看的。”
“我以為你過一會兒才會醒,我才敢當著你的麵換服,沒想到這麽巧。這不怪你,不過你要當作什麽都沒看見,不許跟別人。你先出去吧,我要接著換服。”林香兒深吸一口氣,故作輕鬆的,我能夠從的話中到的格外張。
我走出病房,向門口的保鏢詢問一下昨晚的況,他們跟我昨晚什麽況也沒有,非常平靜。
那鬼幾個意思?難道知道我下定決心除掉,不敢來了?或者昨晚有事沒來?昨晚沒來,今晚應該來了吧,我在心裏盤算著。
我在門口跟林香兒道了個別,然後就回家了。
我剛到家,葛鈺就嚷嚷著去醫院,我問去醫院幹嘛。葛鈺林老師了,的音樂基礎有些差,趁著住院這些,林老師讓葛鈺去醫院補課,補課免費。
實話,這林香兒還夠意思的,躺在病床上還不忘葛鈺的事。或許是不想欠我的恩,用補課的方式還回來,這個我理解。
但我不理解的是,葛鈺是要拉著我去,我問幹嘛拉著我。結果葛鈺跟我,如果我不跟著,一個人不好意思去,知道這都是看在我的麵子上才給補的課。
音樂方麵我就是一個白癡,我每就像一個白癡似的聽們在那裏書,而且的津津有味,但我聽的昏昏睡。所以,我特想那個鬼早些出現,早點結束這一切。
的,接下來一連十幾,鬼都沒有出現。我非常奇怪,怎麽了?難道放棄殺林香兒了嗎?
不止這鬼,就連古秋月也沒出現過,但我送的煙酒第二晚上去的時候都不見了。
這片墳地鬧鬼的事已經傳的滿城風雨,相信沒有哪個人敢去墳前的東西,所以古秋月還是在那裏,隻是有的時候不在。我心裏鬱悶極了,這古秋月不在的時候到底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