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鈺猜測的沒有錯,我找的正是仙月宮的宮主,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王。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以的實力,定能幫上我不忙。最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再續前緣了。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即便是王,目前在的記憶中並沒有我,讓重新記起我,恐怕要經過一段時間。杜逍飛都能在那麽短的時間恢複記憶,我估計這有法可循,隻是我不知道罷了。
葛鈺是自己人,我給了肯定的回答。至於我和王以前的故事,我並沒有說出來,我覺得那是一段妙又痛苦的回憶。我覺得現在的葛鈺有些缺心眼,就算我說了,也未必相信。
我很慶幸的是,在杜逍飛和我之間,選擇了我,不然就留在長龍鎮了。至於改變的原因,我沒有問,也沒有跟我說。我們逃了那麽遠的路程,覺得應該安全了,所以放慢了步伐。
在天黑之前,我們路過了三個村莊,我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不知道仙月宮在哪。還是有的人聽說過,有的沒有聽說過,我就奇怪了,仙月宮有那麽難找嗎?
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選擇在一個小樹林裏歇息一晚上,路過村長的時候,我們弄了一些食。至於圓圓,不需要這些食,需要的是人,但目前還覺不到,待的時候,那我們就得想辦法弄些人了,免得失去理智。
我們生了一堆篝火,三人圍坐在一起,因為疲於奔命了一天,都非常的累,所以沒怎麽說話就睡下了。雖然目前還不知道仙月宮在哪,但我相信早晚會問到的。
然而在半夜的時候,我們睡的正酣,突然一聲巨響,把我們都給驚醒了。我猛然間醒來,並且坐起,以為是杜逍飛等人追了過來,瞬間做出了防的準備。
葛鈺和圓圓聽到靜也被嚇了一跳,我們警惕很高的四觀察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麽人,也沒有遭到攻擊。我們三人,你我,我你,有些茫然。
“我聽聲音,好像是從咱們後傳來的。”葛鈺不太肯定的道。
“我聽到的也是後。”圓圓也道。
在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之前,我們不敢再睡了,免得被襲擊了。我對們道:“你們兩個在這等著,我去後麵看一看,如果有況,聽到我的喊聲你們就跑。”
圓圓搖著頭道:“咱們有難就要同當,大不了都死在這。走,我跟你一塊去,多一個人也多一份照應。”
葛鈺附和道:“說的很對,我也要去,反正賤命一條,死就死了。”
圓圓看了葛鈺一眼,兩個人的眼神中著團結和友善,以前的敵對和仇視在這一刻消失了,這正是我想看到的改變。不過我不能高興的太早,或許這裏真的有危險降臨。
既然們都這樣說了,就算我不同意,們也不會聽,所以我隻好點了頭。我拿著火把,而葛鈺和圓圓紛紛祭出長劍,向著漆黑的樹林深走去,每一步我們走的都非常小心兒,神達到了高度集中。
大概走了三十多米,我們發現前麵有一個坑,大概有六七米深,我隻顧著看前麵和周圍了,沒有往地麵上看,如果不是圓圓提醒我,我就掉進去了。
我將火把往坑的深探了一探,愕然的發現在坑底端躺著一個人,此人的頭部朝下,背部朝上,看不到他的樣子。在這半夜深更的,深坑裏有這麽一個人,我估著是一個死人。
“阿布,你看他上的鎧甲!”葛鈺道。
葛鈺這麽一提醒,我也發現了,他上穿著銀鎧甲,看起來特別的悉。仔細一回想,我想起來了,這鎧甲和範將軍上穿的一樣,也和那些兵上的一樣,難道說這是範將軍的人?
不會吧,長龍鎮距離這裏如此之遠,就算死了,也不該出現在這裏啊?因此,我估著這是其他的兵,隻不過鎧甲相同罷了。反正不管是不是,人都已經死了,就沒那麽重要了。
這時候圓圓拿起一斷裂的樹枝道:“這樹枝是剛斷裂的,看這坑也是剛形的,你們說我們聽到的聲音是不是他造的?”
葛鈺有些疑的道:“你該不會是想說,他從天上掉了下來,然後砸出這麽一個大坑來?”
圓圓點點頭道:“我就是這麽想的。”
葛鈺斷然否定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是人,又不是一塊大石頭,就算從天上掉下來,也不可能砸出這麽一個又深又大的坑來。”
圓圓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被認為不可能的事,往往就變了可能。”
然而就在們爭論之時,我發現這人的後背有起伏,因此我懷疑這人並沒有死,但一定傷了,而且非常嚴重。看他這裝扮,八是個兵,就算不是,他的傷如此之重,也不能拿我們怎麽樣,所以我打算把他弄上來看一看。
我讓葛鈺拿著火把,另外讓圓圓做好準備,萬一有危險的話,讓快速出手。們知道我要把這人弄上來,但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不等們問我,便出手將此人弄了上來。特麽的,弄的時候,我發現此人的非常沉重,起碼得有五千斤之重。單看他的板,絕對沒有這麽重,因此我懷疑這是他上的鎧甲造的。如此之重的他,證明了圓圓的猜測,巨響應該就是他造的,坑也是他砸出來,他雖然不是石頭,但重似一塊石頭。
我把他弄上來的時候,他本沒有彈,呼吸和心跳特別的微弱,基本上於死亡的邊緣,估計是活不了。
可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看到他的麵容時,一個個的震驚不已。此人正是那個範將軍,隻不過他重傷,不省人事了。
“快看看他有沒有被僵咬過,如果有的話,咱們得讓他分家。”圓圓忙道。
圓圓說的很對,他的傷極大可能是在長龍鎮造的,絕對有被僵咬過的可能。如果被咬了,那我們就不能手,如果沒被咬,起碼不會對他補劍。
我彎下子,檢查了一下他的脖子,以及所有沒有被鎧甲遮住的部位,最後確定他沒有被僵咬過,他還是個人。雖然我跟範將軍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在我看來,他是一個比較有正義的人,從對待僵這件事上就能看出來。
我常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以說範將軍也是我的朋友,看到他有生命危險,我想盡自己的一點兒綿薄之力,他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倒是希他能活過來,因為在鏟除僵這件事上,他能幫上不忙。
於是,我用真氣幫他調理療傷,能不能活,我也說不準。但是我相信,如果仲舒雅在這裏的話,他百分百能夠活過來,隻可惜不在這裏。
我們好不容易逃到這裏,不會為了他而原路返回,然後把他送到仲舒雅那裏救治。就算我們願意這樣做,他也未必能夠撐到那裏。再說了,我們本不會回去。
然而讓我們到意外的是,在我輸一些真氣之後,他竟然睜開了眼睛,而且看他的氣,傷勢好轉了不。
他慢慢的扭過頭來,了我們,而後虛弱的道:“沒想到會是你們救了我。”
我道:“這說明咱們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