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躺在床上確實怎麼也睡不著,他的心還是忐忑不已,心里一直在想著關于林霞和亮子的事。
亮子的家庭,現在應該是保住了吧。林霞的初心,現在也應該保住了吧。若是想要靠著他們兩個回歸到正軌上的話,恐怕有些困難。
所以說,文舒覺得,還是需要自己手幫他們一把才好,這樣的話,他們至可以順著文舒指引他們的方向繼續前行,而不是再度回歸到他們錯誤的道路上去。
莊寅強回家的時候,文舒正坐在床上暗自傷神,莊寅強看著他的樣子,便連忙湊過去哄他。
“怎麼了?還在生氣嗎?”莊寅強說:“如果你覺得心里一直過不去這個坎的話,你就當是收留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文舒心里煩悶的是關于林霞和亮子的事,而莊寅強因為他還在為了找保鏢的事,還到煩悶。
但是,當他聽到莊寅強說起“無家可歸的人”的時候,便抬起頭來,著莊寅強詢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呀?為什麼是無家可歸的人呢?”
莊寅強說:“這孩子可憐的,從小世就特別的坎坷。他父母都是在煤礦里干活的,在他七歲那一年,煤礦坍塌了,他的父母親同時被炸死在了煤礦里。”
“振飛著孩子是跟著爺爺一起長大的,再過幾年爺爺也生病去世了,獨自一個人邋遢著他,在他十多歲的時候,也丟下他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是在機緣巧合下進了林寺,然后便開始在林寺學習功夫。后來就開始參加各種比賽,再后來就開始工作,賺錢養活自己。”
“他現在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為了省錢就在那種民房里租了人家其中一間房子,里邊的設施非常的簡陋,看著都特別的寒磣。我心下覺著既然都已經雇用他了,那倒不如白天黑夜一直都讓他守著。”
“反正,咱們家里也多的是房間多他一個不多,他一個也不的,也省得他一個人在那邊孤零零的,飯也吃不好,還生活的特別孤單。”
文舒著莊寅強,聽著他說的話,,在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莊寅強其實并不是刻意的自己找一個保鏢,也有幫助高振飛的原因在里邊。
別看莊寅強平日里總是批評文舒太過心,但其實他這個人也心的不得了。越是看不得人間疾苦,可是邊經歷的歲月是人間疾苦。
文舒這些年來一直在做慈善,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在他的人生中覺得,只要是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就值得被幫助。
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會有缺點,只要不是壞到骨子里的那種人都有被救的可能。文舒之所以這麼樂此不疲的做著這些慈善,完全是因為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
他心充滿著激,恩,卻無以為報。他的這種報道能還給誰呢?還給上天?恐怕不太實際,那倒不如把這些善事都付諸到現實社會中,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以還恩給上天。
文舒原本以為,聽了林霞的故事之后,他就已經夠慘的了,可是沒想到家里又來了一個,帶著這麼悲慘世的人。
怪不得,看著這個高振飛,總是一副冷臉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從小變嘗盡了人間疾苦,心中皆是悲涼,已經忘記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所以,笑容對于他來說,已經是毫無意義的了。
文舒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緒,最近接的這些事,總是讓他覺得心非常的抑。人世間有太多太多悲慘的人,他想要幫助,也沒辦法全都幫助的過來。
所以,他只能夠盡我所能的,幫助發生在自己邊的那些人和那些事。
“我不是為了這個生氣。”文舒解釋道:“關于高振飛的事,就按你安排的去做。我是在想,關于李霞的事。”
“想他做什麼,反正現在他也不可能會傷害到你。”莊寅強說道,然后捧著文舒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親吻了一下,仿佛是在勸他,不要去想這些與自己無關的事,讓自己放松心,好好的休息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為了林霞的事而苦惱。
“對了,你把他們兩個送出去了嗎?”莊寅強突然間想起來,文舒告訴他說,他要今天把他們兩個送出空間。
“嗯。”文舒點了點頭,說道:“送回各自的家中了。”
“那失憶丸還管用嗎?”莊寅強問。
“至在我回來之前,應該是管用的。”文舒回應到。
“那就好。”莊寅強點了點頭,說道:“咱們現在,先不要去想這些事,管他管用還是不管用,那都是后話。如果以后到了非要牽警察的地步,我也會有辦法幫你解決的,你放心就是。所以,你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躺下來好好的睡一覺。”
文舒著莊寅強,心五味雜陳,他總是不想要讓自己去心這些七八糟的事,但是,有些事一旦了心,怎麼可能會多多不管不顧呢。
他被莊寅強按著,強制的躺在床上,他沒有掙扎,只是乖乖的按照他說的去做。但是,關于林霞的事,他還是想要跟莊寅強好好的說一說。
因為現在,莊寅強就像當初的他一樣,在沒有得到事真相的時候,就已經對一個人的品下了定論。或許,這就是人的天吧,總是習慣的用自己的眼睛,去評判所有的一切。
“其實,林霞并沒有咱們想象的那麼壞。”文舒對著莊寅強,悠悠然的開了口。
莊寅強微微皺著眉頭著他,真嗔怪道:“你這個人呀,就是心太多。年輕的時候心你的兩個妹妹,年長的時候又開始心這四個孩子,怎麼現在,連一個外人到底是好是壞,也需要你來心了。”
莊寅強心疼文舒,或許他是在空間里,又知道了一些關于林霞的事,所以在這一刻,他又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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