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子?懷了子又如何?!這樣的毒婦,本不配擁有自己的孩子!”
李氏眼中滿是兇,看得夏志河一陣心驚跳,本不知道李氏為何會突然發瘋。
但孫蘭不能出事!絕對不能死!否則若是孫蘭沒了,又沒有留下一兒半的,他還拿什麼把孫大人綁在自己的戰船上?
“你冷靜點,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好好商量,不要沖!”夏志河眼中劃過一冷意,盡量拖延著時間。
李氏卻突然桀桀地笑了起來,眼神冷得駭人,并沒有理會夏志河,而是揚手就狠狠地給了孫蘭一個響亮的耳。
下一刻孫蘭那白皙的小臉瞬間紅腫起來,李氏的眼底涌著莫名的興,當下毫不猶豫地又是啪啪兩個耳甩上去。
眼見孫蘭就像砧板上的一般任由自己施為,李氏滿臉嗜瘋狂之:“賤人!我的章兒是你害死的對吧!”
“本就不是什麼意外,也不是章兒鬧事,就是你這賤人使的毒計!害得我的章兒在不知不覺間落了你的圈套,被你算計得丟了命!”
“他連命都沒了!結果你呢?了胎氣?養了兩日又能出來搔首弄姿了?可笑!”
“想害死我的章兒,然后讓自己肚子里的野種繼承夏家?!做夢!就算章兒死了,我也不會讓你肚子里的野種繼承夏家的!你休想!”
李氏一邊說著,一邊著孫蘭的耳,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孫蘭的臉就已經腫得沒法看了。
可偏偏這時候本痛得沒法回,只覺得全都好像要撕裂了一般,涕淚橫流。
而一旁的夏志河,看著李氏說一句話就打一個耳,到最后更是一口一個野種,他只覺得刺耳又刺眼!
更重要的是,孫蘭到現在還被李氏騎在上!這要真出了好歹可怎麼辦?!剛才孫蘭還摔了一跤呢!
雖然主屋前的臺階不過三兩級,可架不住孫蘭是個孕晚期的孕婦啊!
“夠了!李氏!你到底想怎麼樣?!先從的上下來再說!可是孕婦啊!你怎麼能這麼對!”
李氏被夏志河這麼一吼,豁然抬頭,滿臉恨意地瞪著夏志河,忽然冷冰冰地開口道:“孫蘭害死章兒的事,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此時的李氏雖然已經顯然了瘋狂之中,但涉及夏弘章的事,卻格外的敏銳。
剛才說了那麼多,可夏志河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瞬間就猜到了某種可能!
果然!潼那人說得沒錯!孫蘭如此猖狂,都是夏志河縱容的!
夏志河肯定知道孫蘭做的那些事!就算不是全部,也一定知道了點什麼!
“你在胡說些什麼!章兒自己行為不端掉湖中溺死,你怎能怪到旁人上!”夏志河當即怒斥,只是臉上的神卻多有幾分不自然。
突然,李氏狂笑出聲,笑聲凄厲猶如厲鬼哀嚎,笑著笑著已是淚流滿面!
“哈哈哈哈!好你個夏志河!章兒!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的父親!縱容孫蘭這個賤人害死你的父親!”
事到如今,李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是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深了這麼多年的枕邊人,最后竟是親手將自己的兒給葬送了!
“沒想到真正看清你了解你的人,竟然會是!可笑!可笑啊!”
誰也不知道李氏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在嘲諷夏志河,又或是李氏口中的那個“”?
“”又是誰?
夏志河難掩心虛,只能大聲道:“李氏!你快從上離開!若是和我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定要你償命!”
“你的孩子?哈哈哈!”李氏惻惻地瞪著夏志河,臉上是讓人到十分不舒服的笑容,“肚子里懷著的是你的孩子,那章兒呢?難道章兒就不是了嗎!?”
“這個賤人害死了我的章兒,還想生下孩子來霸占本該屬于章兒的一切?做夢!”
李氏眼中兇一閃,揚起了自己的拳頭……
“啊——!!”
凄厲的慘劃破夜空,遠遠地傳了出去,讓人聞之心膽俱寒!
“我的孩子!好痛!啊!!”
“救救我!老爺!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
孫蘭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有這麼一天,只覺得自己痛得連靈魂都要撕裂了!
雙手捧著肚子,可本就護不住,孫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氏對自己下狠手!
孫蘭的慘聲驚醒了夏志河,眼見著已經有水從孫蘭的下流出,夏志河驚怒無比,再顧不上其他了。
他直接抬手從旁趕來的小廝手上出了平日里掛在書房裝飾用的佩劍,朝著李氏直撲過去!
閃著寒的劍毫無阻礙地刺進了李氏的膛,原本正瘋狂揮舞拳頭的李氏頓時僵在了原地,滿眼難以置信的看向夏志河!
“你……好狠……的心……”
李氏口中大口大口的涌出鮮,看著眼前做了半輩子夫妻的男人,竟是沒有從夏志河的眼中看到毫后悔和難過,那一雙眼睛里,有的只是兇狠和冷漠!
這一刻,無窮的痛苦和悔恨涌上心頭。
終究沒有贏過玥長公主,們誰都不曾得到過夏志河的心。
因為,夏志河本沒有心……
眼睜睜地看著夏志河一腳踹開自己的,撲在了孫蘭的邊,李氏靜靜的躺在地上,著死亡的降臨。
耳邊的喧囂嚷逐漸遠去,永寂的黑暗最終將李氏吞噬……
李氏就這麼死了,死在了夫君夏志河的手上,被后者親手穿了膛。
可此時的院中,卻本沒有人理會李氏,甚至沒有人來看一眼的況。
直到夏志河大聲地指揮著下人們,將孫蘭抬回了屋子里,又命人去大夫和穩婆,忙完了這些事之后,他才冷冷地看了眼李氏的尸,命人將其拖了下去。
他沒有說要如何理李氏的尸,但下人們卻都已是心中有數了,無非就是葬崗罷了……
李家倒臺已經注定,李氏一雙嫡出的爺小姐也接連過世,今日還鬧了這樣一出,夏志河怎麼都不可能再讓李氏葬進夏家墓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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