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嬡薇瞥了心雨一眼:“說你心大,你可真心大,咱們倆個認識這麼久了,你也從來不問問我都學的是什麼,連我多大年紀你都沒問過吧?”
這事人家吳嬡薇還真的沒說錯,在心雨看來,這丫頭頂多就是個大學生而已,看這樣子,好像估計錯誤啊。
“你別告訴你都要博士畢業了?那得多大年紀才能學到的?”
吳嬡薇苦笑了一聲:“林心雨啊林心雨,你可真夠不了解我的,枉我還把你當知己呢,看來你還真就是小屁孩一個呀,我馬上碩士畢業了,你是不是太小瞧你姐我了?我好歹也是吳家的小姐,小時候我的可是最好的教育,你姐我只是膽小,那也是有原因的,至于其他的,你姐我可一點都不差的。”
心雨沖著吳嬡薇齜著牙樂:“我哪里知道啊,我還以為你就比我大三兩歲的樣子呢,你這外表也太有欺騙了。”
吳嬡薇笑了,有些得意的自己的臉蛋:“這可不怨我,你姐我的皮好,隨我媽了,這你可羨慕不來,不過我也沒多大啊,我才二十出點頭,不算年紀大吧,用你的話說,我這也算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我跟你說,我學習很好的,我一直都是跳著讀書的。”
心雨好像看外星人似的看著吳嬡薇,吹了一聲口哨:“,你腦子這麼好用你竟然讓那個人給欺負了?你都對不起你這腦子。”
吳嬡薇無奈的笑笑:“那個時候我年紀小啊,我腦子再好用我也架不住的打擊和各種的小作,那個時候我爸爸工作也忙,他還想培養我的狼,可惜養狼計劃失敗,這可是我爸爸說的,不是我說的。”
心雨贊同地點點頭:“的確是失敗,差點都變了小綿羊。”
當著心雨的面,吳嬡薇剖析自己的心路歷程:“有的時候我真想一刀宰那個虛偽的人,可是又琢磨,也有孩子了,為了這點小事,讓一個孩子失去母親,那樣做也不值得,外加上我爸爸的態度,時間長了我的心理上起了變化,越來越沉默了,在家里我就了一個形人,連傭人都跟佟秋蓮一個鼻孔里出氣,你說我格不出問題才怪了。
好在我也僅僅是格出問題了,我要是心理出問題,那事兒就大了。
因為沒地方發泄心中的郁悶,我就使勁的讀書,所以我的績是越來越好了,不過那人的孩子就沒有我好了,嘖嘖,哎呀,傳不好啊。”
心雨看吳嬡薇那幸災樂禍的樣子不由的笑了:“那個時候你心里是不是特得意,那人跟你媽是不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吳嬡薇狂點頭:“可不是,就沒法跟我媽比,我跟你說,我媽隨我姥爺了,特聰明,要不然我大舅也不會那麼優秀,唉,就是命不長,要不然我至于那麼怕嗎,有個人在后護著我,那覺可不一樣。”
吳嬡薇的況心雨還真的能理解,除了吳家,是真的沒地方可去,也沒人護著,能靠的也只能是吳家的人。
“哎呀,你也真不容易,按說有錢人家的小姐遇到那樣的況都能叛逆了,你卻相反了,果然聰明人都與眾不同啊。”
吳嬡薇嘆口氣:“那個時候我也想叛逆啊,可是我看到我爸爸每天回家那疲憊的樣子,我就不忍心了,那是我親爸,你說我要是再搞點事出來,我爸爸豈不是更心了,后來想想,憋屈就憋屈吧,等我有能力了,離開這個家就好了。”
心雨慨的來了一句:“你啊也是個孝順的孩子,好孩子未來可期。
對了,吳嬡薇,你媽姓啥啊?”
“我媽的姓氏說起來也有意思的,我姥爺姓錢,也會掙錢。”
心雨一聽到這個姓心里咯噔一下,姥也姓錢,據他親爸說當年姥娘家的人也到沖擊了,錢家活下來的人都逃了,這個錢家是不是要找的那個錢家?
“吳嬡薇,你姥家的況你了解多?”
吳嬡薇沖心雨翻了個白眼:“喊姐,我比你大好不好?”
心雨無奈的喊姐:“你咋那麼熱衷于喊姐呢,在我看來喊名字咱們倆個會更親切一些,你看看你周圍的人,有幾個像我這樣大咧咧的喊你的名字?”
這話吳嬡薇承認,不沖就沖的家世,這周圍的人都得喊小姐。
吳嬡薇糾結道:“ 可我還是喜歡你喊我姐姐,這樣我覺得咱們的關系會更近一些。”
“行行行,以后喊你姐了吧,你姥家到底是啥況?”
吳嬡薇搖搖頭:“的我不太清楚,我聽我姥說過們家曾經住在皇城下,你要是想知道更多的,估計得問我爺爺和我爸爸了。
你為什麼要問我姥爺他們家啊,難不跟你們家有親戚啊?”
心雨笑著搖頭:“我一個鄉下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跟你姥爺他們扯上關系,我就是純好奇,你要說有關系,估計八百年前咱們都是一家子。”
吳嬡薇笑著點頭:“我看也是,咱們倆個這麼能說得來,以前肯定是一家子啊,心雨,今天晚上我跟你住,明天我帶你出去玩,現在我就是地主了,我得讓你吃好喝好玩好。”
至于吳嬡薇是不是心雨姥姥娘家人這事,暫時心雨也沒法再多說,反正和孫大奎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這事不急。
孫大奎這邊跟吳遠橋以及他的這幾個兒子都做好了分工后,老爺子才帶兒子離開,不過吳嬡薇留下了。
臨睡之前心雨跟孫大奎叨咕了一下吳嬡薇姥家的況。
孫大奎都吃驚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你懷疑那個錢家就是你姥的娘家?”
心雨點點頭:“我只是懷疑,沒什麼證據,兩頭老人都沒了,再追查也沒多大的意義,畢竟錢家本不可能知道吳家的事,想要查寶藏下落錢家的可能不大,我覺得你可以適當的時候問問那個吳老爺子,他們家是不是京城吳家的分支?畢竟我姥他們當年是直奔東北去的,我就懷疑是不是奔著吳家去的,沒找到人之后,這夫妻倆個才自己單獨生活。”
說起這些事,孫大奎有些頭疼,這查來查去,是越查越多,可是有用的線索并不多。
孫大奎直視心雨:“丫頭,你在懷疑什麼?”
心雨皺著眉頭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直覺或許可以從他們那邊找到點線索,你不用問得那麼直接,就問問他老家的地址,就說等咱們回去后,幫著吳遠橋他們給祖墳燒個紙上個香啥的。”
孫大奎沖心雨一大拇指:“你可真夠能想的,行,回頭我試探的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