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蘭英不過就是這麼一說,倒是讓吳畏心里一凜。
以往那些東西可都是寶貝,是不是被人知道了?那也不可能的,要是知道的話,早就下手了。
不過那些寶貝都是哪里來的啊?吳畏以往也問過的,秦蘭英就說是老頭死前留下來的,那麼老頭是干什麼的呢?
想起賈大被打暈的案子,再加上佟雪的分析,吳畏心里豁然一省,連忙就問道:“老人家,您以往的老鄰居中,有沒有一個賈大的人啊?是一個鑒定師。”
“賈大?”秦蘭英想了想,忽然就說道:“認識,認識啊!那是一個在博院上班的鑒定師,為人和善,以往都是老鄰居,那時候他也是一個窮人呢,刻苦專研,和我們老頭子也聊得來。”
“雪兒,我懷疑這就是一個人干的!”吳畏立即看著佟雪說道:“賈大在被打暈之前那人就問過賈大,以往住在什麼地方,可能是找到這里來了,賈大還說在老人家搬家的時候見過那個芍藥玉壺春瓶!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兒來!”
吳畏不管佟雪吃驚的神了,立即就站了起來,在屋子的四周尋找起來,也對邊跟出來的趙平說道:“你們家是不是有一個花瓶?搬家的時候還有呢!”
“有一個,就在窗臺上放著。”趙平說道:“我們都沒當回事兒,但是看著也好看,就沒扔了,一直就在······沒了!”
趙平說著話就帶著吳畏和佟雪等人來到窗臺前,只見窗臺上散落著幾株塑料花,下面趙平說的那個花瓶已經不見了。
“趙大哥,那花瓶是不是細頸大肚的?”吳畏連忙就問了起來:“上面還有一些芍藥花的花紋?”
“是杜丹吧?”趙平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也沒注意,但是那瓶子的形狀倒是對的。”
“那就對了!”吳畏立即說道:“我知道了,就是他們要找的那個東西,沒想到在你們家里,杜丹和芍藥是很像的,不好區分,這個家伙果然是得手了!”
“兄弟,您說的是誰啊?”一個警員跟著呢,也忍不住問道:“您要是知道的話,這個案子就好破了,告訴我們是誰,直接抓了不就知道了?”
“不是那麼簡單的!”佟雪立即說道:“這個案子你們不了解,還是去走訪調查一下附近的鄰居,有沒有見到過什麼人出沒,也找一下附近商家的監控視頻,看看能不能找到嫌疑人的蹤跡。”
兩個警員也是立即答應一聲,轉就出去調查了,不知道幕的話,這本就不是一個太大的案子,只有吳畏和佟雪現在已經了解了,應該就是那個小個子干的,拿走了寶貝。
“吳畏,現在我們怎麼辦呢?”佟雪有些暈了,這些都是推測出來的,本就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花瓶也對上了啊,佟雪問道:“去找那個小個子?他本就不可能承認的。”
“是啊!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吳畏也是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韓德重指使的話,那就很有可能了,這個老東西更是不好斗了,我們要有證據才行。”
佟雪也明白吳畏的意思,上次馬長波的案子就是差點兒沒牽扯到韓德重這個老家伙,這小個子是個外國人,本就不了解國的一些事,怎麼可能知道這玉壺春瓶的啊?
“趙大哥,您能給我們說一下您父親的事嗎?”吳畏此時才問了起來:“其實你們給我的很多東西都是寶貝,我也留著呢,這些寶貝是怎麼來的啊?我們要是弄清楚這些的話,也許就能明白一些了。”
“我是過繼給一個親屬的。”趙平也嘆了口氣說道:“是鄉下的一個親屬,家庭條件也不好,我患病之后不想拖累人家,這才回來和母親相依為命的。您要是問的話,可以去問一問我母親。”
這個寶圖藏的太過了,這才讓吳畏懷疑起來,也就問了一下,沒想到這個趙平的世還這麼曲折,也就看了看佟雪,這才來到老太太秦蘭英這邊。
“老人家,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吳畏沉了一下才說道:“您家里丟失了一個貴重的花瓶,那花瓶中藏著一個,可能對破案子有幫助,您能給我們說一下您先生以往是干什麼的嗎?”
“唉,我也不想提起了!”秦蘭英也是嘆了口氣說道:“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彩事兒,老頭子活著的時候是個盜墓賊啊!”
這句話讓吳畏和佟雪都是渾一震,這就很有可能了,還和這些案子牽扯在一起了,難怪那個小個子在找秦蘭英呢,這個寶貝也出現在這里,那麼一切都對上了,只要弄清楚老爺子的往事,就能知道這里面是怎麼回事兒了。
吳畏是一家人的大恩人,盡管有些不想提起來,但是吳畏問了,秦蘭英也就說了起來。
秦蘭英的丈夫趙民是一個盜墓賊,那年月的生活條件不好,盜墓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往往是費了好大的勁兒,還沒有什麼好東西,即便是有了一些東西,也不好出手,和現在不一樣。..
趙民也是經常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回來之后就扔下一些錢,還把一些不知名的東西放在家里,秦蘭英也就自己度日,也算是平穩,就是不讓說住在哪里,也許是怕被抓了。
后來趙民再次回來是在一個晚上,上有刀傷,還被打了,非常嚴重,就在家里養傷。
秦蘭英和趙民也是大半輩子了,盡管知道丈夫不是好人,也有在,自然是非常心疼的,勸說趙民不要再去干這種事了。
趙民也告訴秦蘭英,這次不會再干了,要是能好的話,就和秦蘭英換一個城市,把兒子也接回來,幸福地度過下半生。趙民還說是了傷,可能治不好的。
確實,這傷勢就一直不見好, 反而是越來越嚴重。
有一天晚上趙民就給了秦蘭英一筆錢,有四五萬的樣子,在十幾年前那可是一筆大數目了,告訴秦蘭英,一旦自己要是死了,出殯當天晚上就搬家,也不要找自己的朋友,尤其是自己提到過的那幾個人。
還有就是家里的東西不要隨便扔了,留給兒子趙平,這些都是切記的。
秦蘭英立即就答應下來,沒幾天趙民就去世了,秦蘭英也是在鄰居的幫助下辦理了趙民的后事,第二天早上就搬了家。
后來兒子趙平得病了,那筆錢也就都花了,還沒能治好,這才淪落到這個地步。
吳畏聽到這里大致上也能弄清楚了,當年趙民傷可能就是因為這個花瓶,這些東西和秦蘭英、趙平說起來也沒有用,他們母本就不懂,也沒有能力保護這個東西。
可能也就是搬家的時候鄰居賈大看到了這個寶貝,十年前的賈大就是一個識貨的人,但是由于搬走了,也就沒再追究。
“老人家,那老爺子生前的朋友你還記得嗎?”吳畏忍不住就問了起來:“您能得出名字來的,或者是老人家經常說的。”
“在趙民彌留之際,我還真的問過,平時說的時候我也知道一些。”秦蘭英陷了回憶之中,良久才說道:“趙民說,最后一次就是四個人,這里面有他一個,還有一個姓韓的,有個姓南的外國人,還有一個就是孫天壽了。別人我真的記不起來了,也很提到。”
吳畏又是渾一震,立即看了看佟雪。
佟雪也正看著吳畏呢,兩個人都點了點頭,有些話這個時候說起來的話也不方便,還是出去再商量好了。
“吳畏,那個花瓶很重要嗎?”秦蘭英問了起來,接著就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要是早知道的話,也就一并給你了!我們母都是你救的,要不是走投無路了,當時我也不會去賣那些東西了,你是好心人啊!”
“您別說這麼多了,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吳畏也有些慨地說道:“您不知道,那些東西可能都是老人家特地留下來的,我幫這些忙都是應該的!算了,您還是休息吧!”
吳畏說著話就把兜里的一張卡遞給秦蘭英。
“又給錢?”秦蘭英連忙推了一把:“吳畏,我們母可真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您的大恩大德我們一輩子都還不完啊!”
“這里面有一百多萬。”吳畏這張卡是那次贏來之后剩下的,這母倆應該是用了,也就推給秦蘭英:“您拿著,換一個居住環境,別再這麼苦了自己,您老也不容易,有事的話,記得給我打電話。”
“平,你給吳畏。”秦蘭英沒有吳畏的手勁兒大,把卡給了趙平:“一定還給吳畏!”
吳畏也拉著趙平出來,這才說道:“老人家心思重,你聽我的,這不算什麼,都拿著,換一個環境,讓老人家也福!”
趙平正要推辭呢,秦蘭英也出來了。
吳畏還認為秦蘭英要繼續推讓呢,哪知道秦蘭英連忙說道:“吳畏,你叔叔臨死之前還嘟囔過那麼一句話,花開富貴,蘊寶貝。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幫助,我被打了也沒有什麼,那貴重的東西別丟失了就行啊!”
“哦!我知道了!”吳畏心里又是一,連忙就說道:“您快休息去吧,要是不舒服就去醫院,我們走了,改天來看您。”
吳畏拉著佟雪就上了車子,趙平還追了過來,要還給吳畏那張卡,吳畏自然是不能要了,也就一路往警局開去。
佟雪拿出電話詢問了兩個警員,有沒有什麼發現,叮囑要是沒有發現的話,就先回警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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