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語算卦總是能聚來很多人,服務員帶著幾個人了進來,很快就對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說道:“老板,您出來一下,他們是兌店的!”
“哦?”那年輕人冷冷地看了看吳畏等人,也許沒看到秦六爺,很快就說道:“不用出去,就在這里說好了。兩個億,一分也不兌!這種地方,要是了的話,我早就兌出去了,還能到你們?”
這年輕人兩個胳膊上都有紋,一面是關二爺,一面是領袖的人頭像,長的倒是不難看,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您店里的貨我們看過了。”吳畏也是有些無奈地說道:“本就不值那麼多,我們也是誠心想兌下來的,我們商量一下怎麼樣啊?”
“沒什麼好商量的,拿來兩個億,否則免談!”年輕人說了這麼一句,轉頭就對古之語說道:“你給我算一卦,看看我最近的財運怎麼樣?”
古之語剛才就看到吳畏和江曼了,也笑了笑,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呢,此時聽這個年輕人這麼一說也就仔細看了看年輕人,很快就站起來說道:“這位小哥,我認識這位老弟,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今天到此為止,我們要敘一敘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年輕人聽古之語這麼一說也是氣呼呼地瞪了吳畏一眼,也不好說什麼,里也是嘟囔著走進了珠寶行。
“老騙子,不是看到小子就要白喝酒吧?”秦六爺等人了些才了進來,笑著說道:“又騙了多錢啊?”
“還沒騙多呢,你們就來了。”古之語也是哈哈笑了起來:“小子,你要對兌這個店鋪?”
“是啊!”吳畏笑著說道:“來的不巧了,耽擱了您老人家賺錢,不過也不要,我請您老喝酒好了。”
“不耽誤,不耽誤啊!”古之語立即笑了起來:“就算是你們不來的話,我也不會再算了。”
“古老,為什麼啊?”江曼忍不住就問了起來:“您不是算得好好的嗎?”
“我們找個酒店坐下來!”古之語神地笑了一下:“人了,我詳細和你們說。”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知道古之語就是想喝酒了,這也是正常的,反正大家都要吃飯的,也就來到附近的一個酒店坐了下來。
“你們看過了那個珠寶行?”古之語坐下就問道:“價格不合理啊?”
“是啊!”秦六爺立即說道:“我也聽到那個老板說了,要兩個億,了不兌的,其實他那些貨就是五六千萬的樣子,加上好費也沒有一個億,就是不誠心出兌。”
“年輕人嗎,可能是脾氣不好。”古之語笑著說道:“你們過一兩天再來,一定就換了老板,那時候可能就不是這個價格了,要不是這個年輕人這麼抬高價格的話,可能早就兌出去了。”
“您老知道要換老板?”吳畏忍不住就問了起來:“換誰啊?”
“這個我不知道!”古之語哈哈笑了起來:“但是這個老板要出事兒,人命的事兒啊!那還能不換老板?”
這一句話就把幾個人說愣了,江曼快,忍不住就問道:“您算出來的?準不準啊?”
“你們盯著點兒就是了。”古之語笑著說道:“我還能騙你們啊?這個老板在這里胡要價,自然是兌不出去了,一旦換了人,可能就有人盯上了,所以你們也盯著點兒吧!”
“年輕人要出人命案子?”江曼還是不信呢,也就問道:“您怎麼知道啊?”
“剛才我就是為了這個才不算的,有些事不能說出來啊!”古之語也是立即說道:“你們看到他的那個紋了嗎?關二爺啊,還是睜著眼的,更是確定了!”
“紋倒是看到了。”江曼好奇地說道:“可是睜著眼的關二爺有什麼不對啊?”
“那年輕人也是該著有這一難啊!”古之語笑著說道:“關二爺經常都是閉著眼的,很多作品都是這樣,一旦睜開眼睛,那就是要殺人了。紋不是隨便紋的,也是要命的,你們等著這兩天再來看看好了。”
“他要殺人,那您老不管?”江曼也是暈了:“算出來就看著?”
“你這傻丫頭!”古之語哈哈笑了起來:“我怎麼管啊?有些事是注定的,我看出來了你們就盯著珠寶行好了,我也管不了啊!”
這次連秦六爺也是有些暈了,但是也知道這個老家伙算的非常準,給吳畏算的可是一一應驗了,那就看這次好了。
也就在幾個沉默的這一會兒,門口過去了兩個人,吳畏的眼睛好使,立即就小聲說道:“是韓德和于永健。”
這下江曼和秦六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可是有些巧了。
巧的還在后面呢,韓德和于永健就坐在旁邊的包間里,那上面還是不封頂的裝修,說話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只聽見韓德小聲說道:“老于,你說說,什麼況啊?”
“可他媽的壞事兒了!”于永健也是沮喪地說道:“說起來也是倒霉了,早不餡晚不餡,偏偏這個時候餡了!那小丫頭片子知道我不是華珠寶城的副總了,拒絕付款,要我把貨都到位了才打款啊!”
“啊?”韓德也是頓時就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還不是因為你?”于永健埋怨起來:“要不是你說贏了錢再手,這次幾千萬就到手了,這下可他媽的好了,你這邊輸了兩個多億,我這邊還騙不到了!”
這番話可把這邊的幾個人樂壞了,秦六爺也是一口茶差點兒噴了出來,勉強忍住了笑。
江曼是小手在下面使勁兒地掐著吳畏的手,生怕自己笑出聲來,這也太有意思了,這兩個騙子跑到這里來喝酒了,還不知道幾個人就在隔壁呢。
只有古之語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不過也聽到隔壁的聲音了,也含笑不語地聽了起來,這個老人家非常聰明。
“你說什麼呢?”韓德也是氣得不行了:“我想輸啊?我有錢沒地方花了?誰知道那小子是個高手啊?我們都被騙了!別說賭石的事了,那你這邊怎麼辦啊?”
“我哪知道啊?”于永健更是傻眼了:“現在要是給貨的話,我們就賠大了,一塊賭石就搭進去二十塊錢,一個億的貨,我們賠他媽的多啊?不給的話,已經是一千多萬白扔了,還有前面的那些貨,我們也搭進去不錢呢,這不是缺心眼兒嗎?”
這番話更是把幾個人都笑得不行了,秦六爺也是耳語著告訴了古之語,把古之語也笑得不行了,還有這樣的騙子,搭進去不錢了,沒騙到人啊!
“真他媽的倒霉了!”韓德要吐了,無奈地說道:“這可怎麼辦啊?”
“怎麼辦都不行了。”于永健氣呼呼地說道:“人家是要貨的,只要我們貨到了,那就打款,我們總不能去告人家吧?都怪你,要是聽我的,這次就騙了他們,你也省了一筆巨款,我這邊還賺了,多好啊!”
“你別他媽的廢話。”韓德氣瘋了:“賠的不都是我的錢?你掏錢了?現在還不快算一算,我們怎麼合適一些啊?繼續給呢?還是不給呢?”
這幾句話更是把幾個人笑得不行了,酒菜也上來了,古之語要了酒,和秦六爺邊聽邊忍住笑喝酒,這邊的江曼本就不敢吃東西了,一定會笑得噴出來,此時也趴在吳畏的肩膀上笑了。
“怎麼算都虧死了!”于永健憋了半天才說道:“前面就賠了不呢,這次更是賠大了,連本帶利的一千萬的貨又給了,要是算起來的話,不繼續給貨的話,這些也是白給了,還不如搭錢都給呢。”
“你說的都是什麼啊?你他媽的傻呀?”韓德更是氣得不行了,氣吁吁地說道:“那邊小兔崽子贏了我兩個多億,這邊我還要搭著錢給那死丫頭進貨?我他媽的冤大頭啊?”
這邊的幾個人更是笑得不行了,韓德想騙人呢,沒想到騙到了這個地步,騎虎難下了!
“事實就是這樣啊!”于永健也是無奈地說道:“你已經是冤大頭了,只能是越來越大了,要不然怎麼辦啊?”
“去 你 媽的!”韓德實在是氣得不行了,使勁兒一拍桌子,也了口:“都是你這個笨蛋,要不然也不至于弄到這個地步!”
“這怎麼能怪我啊?”于永健也是有些來氣了:“我說早收手,你不干,現在好了,輸得子都提不上了,這邊還充冤大頭給人家賠錢進貨呢!”
“你要氣死我啊?”韓德也是恨恨地說道:“給我閉!”
于永健這才不說了,看起來是拿了韓德的錢,要不然兩個人不打起來才怪呢。
這邊四個人還是忍住笑喝酒吃飯,那邊的兩個人無奈地算了起來,最終的結果也是不能再賠錢給江曼進貨了,那樣賠得更多了,這次的用貨量太大了,一個億的貨,那還不賠姥姥家去了?
“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韓德氣得不行了:“你下午就去找江曼,盡可能的把這批貨要回來,咱們也不給了,也不搭錢了。”
“我怎麼說啊?”于永健無奈了,沮喪地說道:“我就說我是一個騙子,不能搭錢給你貨了?”
“你他媽的傻啊?”韓德差點兒沒背過氣去,惡狠狠地說道:“你就說沒有那麼多的貨了,不能給了,把貨要回來不就是了?”
“那要是不給呢?”于永健無奈地問了起來:“我就報警?那不是都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