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等人的車子很快就停在揚波集團的門口,速度也慢了下來。
吳畏還沒下車呢,就看到不遠一輛車子上下來了韓德,手中還拿著一幅畫,回頭和車里的人說了幾句,轉就走進了揚波集團的大院中。
吳畏頓時就是一愣,會不會就是韓德要騙人啊?
心里這麼想著,也就多看了那輛車子一眼,這一看還看到了一個有些悉的影,就是那個牛仔男,說是董事長著急要錢那個騙子,還賣給了楊清波一幅畫呢,就是那幅贗品的綠竹圖。
“陶大哥,我下車去見楊總,你們追著前面那輛車子。”吳畏立即說道:“那里面就是楊大哥要找的那個騙子,騙走楊大哥三千萬的那個人,你們那他抓回來,但是別打他,直接帶到楊總辦公室就行了,我有安排。”
“啊?”陶林一愣,接著就說道:“兄弟,那你上去,我們追他去!”
吳畏下了車子就看到陶林等人的車子遠遠地追了上去,還是兩輛車都去了,那個牛仔男也跑不掉了,這才轉進了揚波集團大院。
此時的吳畏已經大致上猜測出一些來了,那個西裝男 本就不是外地人,就是本地人,是韓德的托,他們一個賣畫騙人,一個還會鑒定,要是見認識韓德的人,那更是好騙了。
韓德以往也是有些錢的,最近可能是被自己贏的,也可能是因為韓德重進去了,這才急于用錢的,和這個西裝男合伙騙人。
吳畏還想確定一下韓德是不是要騙人,也就走了進來。
還沒登記呢,里面就出來一個人,拉著吳畏的手哈哈大笑起來:“兄弟,你怎麼來了?這真是太巧了,我還想好找你呢!”
“鄭大哥!”吳畏看這個人正是鄭勇,那個幫了自己忙的人,也就笑著說道:“今天是楊總找我來的,說是有幅畫要鑒定一下,您找我什麼事兒啊?”
“那我帶你上去好了。”鄭勇哈哈大笑著說道:“還不是孫連波裝修的事,馬上就要完工了,這幾天一完工,我就給你打電話,你直接過去接手,要是準備一些貨的話,現在也該準備了吧?哈哈!”
吳畏這幾天都忙得有些暈了,事確實是不的,鄭勇這一說也想起來了,自己還要開一個珠寶行呢,忙著一些事兒,自己的事還沒辦呢,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
鄭勇是楊清波邊的人,一路自然是暢通無阻,書都認識鄭勇,也沒攔著,鄭勇正要敲門進去呢,吳畏搖了搖頭,示意聽一聽里面的人說話。
“楊總,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有好東西我自然是給您了!”韓德的聲音在里面說道:“這幅畫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是龍眠居士李公麟的真跡,一個億我輕松地能出手,但是到您這里我可不敢了,您先看看,要是能行的話,就是七千萬!”
吳畏差點兒沒笑起來,這個家伙在楊百順那里還賣五千萬呢,到這里還漲價了,可能也知道楊清波不是那麼好騙的,賣了這幅畫就要跑路呢!
“兄弟,你認識?”鄭勇小聲問了起來:“這是誰啊?”
“是一個騙子!”吳畏一邊小聲告訴鄭勇,一邊拿出電話給佟雪大打了過去,這也不是小案子呢:“我一會兒和你說。”
鄭勇自然是連連點頭,就在門口坐了下來。
佟雪大很快就接聽了電話,聽得出來聲音還是非常高興的:“吳畏,我還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沒想到你就打進來了。”
“那有什麼奇怪的啊?”吳畏嘿嘿笑著逗了起來:“你想我的同時,我也想你啊!”
“我怎麼就想你了?別自己想的了!”佟雪應該是紅了臉,接著就帶著笑意說道:“我媽回家和我說了,那天你都笑死人了,說是把那個韓主任氣得不行了,這兩天都要瘋了,我媽說要請你吃飯呢,晚上去我家。”
“今天可不行了。”吳畏還真忘了這件事兒,此時想起來也是有些好笑了,不過今天晚上還真的不行,也就說道:“我今天是幫你破案子的。”
“你別開玩笑了,沒個正經的!”佟雪立即說道:“今天晚上你有事兒?”
“嗯,今天不行,改天我再去看丈人和丈母娘!”吳畏嘿嘿笑著說道:“今天確實是報案的,你帶著兩個屬下來揚波集團董事長辦公室,我在這里等著你!”
“真的假的啊?”佟雪也無暇顧及丈人丈母娘的稱呼了,連忙就說道:“你可別和我開玩笑啊!這是什麼案子啊?”
“特大詐騙案。”吳畏嘻嘻笑著說道:“來了你就知道了,我是你老公,還是你的貴人,騙誰也不能騙你啊?”
“別廢話!”佟雪清脆的聲音說道:“那我這就趕過去!”
吳畏掛斷電話才對鄭勇揮了揮手,兩個人敲門走進董事長楊清波的辦公室。
“吳畏老弟,快來!”楊清波看到吳畏就笑了起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一個朋友,韓德,是咱們恒發集團的首席鑒定師!”
此時的韓德正打開那幅畫拿在手中呢,看到吳畏進來就是臉巨變,不過此時想立即走也是不敢的,頓時就手有些發抖了,這幅畫是騙不過吳畏的啊!剛剛還在楊百順那里吃了癟呢!
“楊大哥,我認識他!”吳畏嘿嘿笑著說道:“您介紹的不全面,韓德的全稱是韓大超級鑒定大師。”
“你認識?”楊清波微微一愣,隨即笑著說道:“那就更好了,今天這幅畫我也是非常喜歡的,并不是一定要鑒定真偽,就是請老弟來一起欣賞一下,這是龍眠居士李公麟的一幅上山虎, 非常難得啊!”
“不用鑒定真偽?”吳畏笑著問了一句,轉對韓德說道:“韓大超級鑒定大師,那您就給我講一講,這幅畫怎麼就是李公麟的真跡了?”
吳畏的話讓楊清波和鄭勇都是有些發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都看著韓德呢。
韓德看出來楊清波和鄭勇都認識吳畏了,看起來關系還是非常不錯的,腦子里就“嗡”的一聲,眼前也是一陣發黑。
在楊百順那里騙了也就騙了,被穿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以后不去騙了,也不會報警的,這個楊清波就不一樣了,要是騙了楊清波被穿的話,那是要命的啊!
“吳畏······你別說啊!”韓德勉強鎮定了一下,聲說道:“我和楊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是騙誰,我也不敢騙楊董啊?”
“好!”吳畏嘿嘿一笑:“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畫馬馬死,畫虎虎活的龍眠居士李公麟畫的老虎,怎麼就長出了尾來?”
“這······這······”韓德頭頂的青筋又突顯出來,冷汗也頓時在腦門流了下來,支吾了一下才說道:“這個也是有例外的,在龍眠居士李公麟畫虎的初期,還是有些老虎帶著尾的,后來傳神了,也就不帶著尾了。”
楊清波應該是懂得一些的,那天在他家里說出那幅綠竹圖的時候,楊清波立即就知道吳畏不是胡說了,此時聽了兩個人的話也是皺著眉頭盯著韓德,但是也沒說什麼呢。
“那好!就算你說的對!”吳畏不慌不忙地說道:“您今天就帶來這麼一幅畫嗎?”
“我就是這麼一幅畫啊!”韓德微微一愣,不知道吳畏為什麼要這麼說,要是扯起別的來,自己今天也許能就的,也是連忙說道:“這種好東西也不多見的,哪有那麼多啊?你別開玩笑。”
“我可不是和你開玩笑。”吳畏轉嘿嘿笑著問道:“楊大哥,您那邊買的那幅畫呢?在家里還是在這里?”
“我還真的帶來了!”楊清波把那幅贗品綠竹圖帶到單位來了,此時聽吳畏問起來也是連忙在柜子里拿出了那幅畫遞給吳畏:“老弟,你說的就是這個吧?”
“對,韓大超級鑒定大師認識的。”吳畏打開了那幅綠竹圖給韓德看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幅畫你一定是認識吧?”
畫軸的差別不是很大,吳畏拿出來的時候韓德也沒看出來,此時打開一看頓時就大吃一驚,這就是自己的同伙賣給楊清波的啊!認為楊清波沒抓到自己的同伙呢,這才再次來行騙的,吳畏怎麼知道自己認識這幅畫呢?
“吳畏,我沒見過這幅畫啊!”韓德心虛得不行了,抹了一把頭頂的冷汗,知道今天大事不妙了,眼睛轉了轉就對楊清波說道:“楊董,我去一下衛生間,一會兒回來我給你詳細講解一下這幅畫。”
“那······”楊清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看了看吳畏說道:“那您去吧,這個等不得的,我等著你就是了!”
吳畏已經給楊清波遞了個眼,楊清波是什麼人啊?立即就明白過來了,給鄭勇遞了個眼,立即就答應下來,這也不能攔著的。
“韓大師,我知道衛生間在哪里。”鄭勇這個人也是非常厲害的人,耍孫連波的時候吳畏就看出來了,此時也是笑著說道:“正好我也要去呢,要不是送吳畏兄弟上來,我剛才就去了。”
“那······”韓德的腦子又是嗡的一聲,也只能是尷尬地笑了笑,那笑比哭還難看呢:“那我們就一起去好了。”
兩個人出了辦公室之后楊清波才低聲問道:“吳畏兄弟,這幅畫難道說是贗品?”
“不僅僅這幅畫是贗品!”吳畏嘻嘻笑著說道:“楊大哥,這幅畫他也認識,他都知道是誰賣給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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