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字印刷,毫無疑問是李孝恭山東之行的最大收獲。在得到李承乾兩年之不擴散技的承諾之后,老頭子就再也沒有心思陪李承乾到閑逛,所以李承乾一行回到莊園的時候竟然還沒到中午。
原本的刺客黑子,變得郁了許多,看人的目讓人覺得冷颼颼的,李孝恭看到他時差點沒認出來。
“學明白了?”看著跟在吳辰后的黑子,李承乾淡笑著說道。
“差得多呢,沒有經過實戰只是一只菜鳥罷了。”吳辰撇撇,瞄了后的黑子一眼說道。
“你都讓吳辰教了些什麼?好好的一個孩子可別給整廢了。”李孝恭打量黑子半天,迷的對李承乾說道。
“沒什麼,只是一些手法而以。”李承乾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想李承乾簡略的說法讓李孝恭更加好奇,忍不住追問,到底是些什麼手法,最后把吳辰問的急了,便說道:“就是怎麼樣下毒,怎麼樣一擊致命,怎麼樣讓人失去反抗能力還有各種刑訊手法。”
“哦,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李孝恭點點頭表示了解,卻忽略了黑子眼中的一懼意。
接著幾人又聊了幾句,李孝恭便急急的離開大廳,跑去安排人手回長安,準備印書館的事。這一次他來得匆忙,又沒帶生意上的人手,索以必須回去找人。
等到李孝恭走的沒了影子,黑子才猶豫不解的說道:“殿下,為什麼會選擇我?吳辰遠比我專業得多。”
“因為他上缺一種東西,所以他只能是護衛,而不是一個殺手。”李承乾沒有覺察出話里的歧義,自顧自的說道。
結果李承乾話音剛落,吳辰就急赤白臉的對一直往他下瞄的黑子吼道:“混蛋你往哪里看呢?老子是男人,啥也不缺。”
黑子的年齡雖然比吳辰大一些,但在吳辰目的迫下,只能委屈的說道:“是殿下說的。”
沒辦法,盡力過地窖刑訊,黑子已經被吳辰的手法整出心理影了,只要看到這貨就會不自然的到一陣心虛。
到吳辰憋屈的目,李承乾忍著笑,對黑子解釋道:“你想歪了,他的是可以隨時融普通人中間的能力,不是缺的一部分,本宮可以為他證明。”
結果吳辰覺得更憋屈了,恨不得當場掏出家伙來讓大家看看,因為李承乾這樣蓋彌彰的解釋,除了讓人更加的懷疑,沒有一點其他的用。
但一番笑鬧之后,無疑也將眾人的關系拉近許多,黑子本也覺得輕松了不,想了想對李承乾問道:“殿下,是要我去跟蹤那個黑人?”
“不,我要你去了解這個組織的構,員都有哪些,互相之間怎麼聯系,一切的一切,但是不要打草驚蛇。”提到黑人,李承乾恢復了嚴肅,正說道。
“殿下,我能知道為什麼他們要對付你麼?”黑子沉默的一會兒之后問道。
年輕的黑子心中還有仗劍江湖,懲除惡的夢想,雖然有刺客的份,但的他心中,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正義的刺客。
所以黑子很擔心跟著李承乾,會不會做出一些虎作倀的事,這樣的話就違背了自己做人的原則,若是再造不良后果,那就是百死莫贖。
“這是你需要調查的事。”李承乾從黑子的眼中看到一執著,頓了一下補充道:“放心吧,本宮還是那句話,想要殺人不會用刺客。”
“喏,黑子知道了,但如果黑子查出是殿下的問題,希殿下莫怪黑子不告而別。”作為一個有理想的刺客,黑子認為執行任務之前把話還說開是最好的。
“本宮并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你想要離開隨時可以。”李承乾灑然一笑說道。原本在他的計劃中就沒有黑子這一環,所以李承乾并不在乎黑子是否背叛。
“殿下,我總覺得不放心這家伙,為什麼不殺了他?”看著黑子離開,吳辰站在李承乾邊說道。
“如果你將來不想做一輩子護衛,那就不要總惦記著打打殺殺。要知道,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用,區別只是你會不會使用。”李承乾看著黑子消失的方向,口中喃喃的說道。
“行了,別想了,跟我說說那個小伙計怎麼樣了?”輕輕踢了若有所思的吳辰一腳,李承乾問道。
“死了。”吳辰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死了?怎麼回事兒?早上不是還好好的麼。”李承乾疑的問道。
“我和黑子試了一下您教的那個割管的方法,結果他就真的把自己嚇死了。”吳辰學著李承乾的樣子,聳聳肩說道。
“割管?”李承乾眼中閃過一迷,接著很快就想到吳辰說的是什麼,瞪著眼睛問道:“你真的試驗去了?”
那還是在開封府的時候,李承乾曾無意中和吳辰提過一心理投影。
大意是把人的眼睛蒙上,保留聽覺,找東西在其脈位置劃一下,然后弄一些水放在旁邊,模仿滴落的聲音。
接下來就是一些簡單的心理暗示,比如告訴刑的人:你的正在滴落,大概多時間之后就會死亡之類。
那麼大概一個時辰左右,這個人就會因為想像,自己把自己嚇死。
吳辰當時是不相信的,認為李承乾是在騙人。
這一次抓到小伙計,利用一個晚上得到了有用的報,無意中吳辰就想起那次和李承乾聊天中說起的‘心理投影’。
所以這貨就伙同黑子兩人,利用小伙計作了這樣的一個試驗,然后……小伙計就死了。
“嗯,不過黑子好像也被嚇到了,當時看我像看鬼一樣。”吳辰點點頭,提起黑子的時候多有些幸災樂禍,言詞間一點也沒有自己剛剛搞死了一個人的愧疚。
而且李承乾除了頗為無奈的看著吳辰之外,竟有些不知說什麼才好。邊的人越來越變態,好像已經沒有多人是正常的,這讓李承乾有一種自己就是‘大唐毒瘤’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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