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遠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啊……好舒服啊!”睡了一大覺,覺全疲憊都消失了。
石未遠了個懶腰,聳了聳肩膀,無比的愜意,突然又驚呼起來,“哎呀!幾點了啊,我上班會不會遲到啊!”趕地跳下牀,慌里慌張地赤著腳往洗刷間跑,像平時的生活一個樣,直到看到了鏡子裡那張虛腫發紅的水泡臉,才恍然大悟——“哦,對了,我休息了,我不用上班了。”
石未遠鬆懈下來,慢吞吞的刷牙,著鏡子裡那張難看的包子臉,一聲聲嘆息。
這張臉真的好醜好醜啊!自己都不願意多看幾眼!太難看了!
洗刷完畢,石未遠挑選了一條抹的長子,著雪白的香肩,朝著鏡子轉了幾圈。
這是這個夏季,穿得第一條越過膝蓋的長子,擺起襬,真是飄逸啊。
“唉,材倒是還吧,只不過這張臉太掉價了!唉……”
想到了金熙爾,石未遠竟然很難憎惡。明明熙爾故意傷害了,可是卻無法去恨。
大概……和滕俊策弄那個什麼假結婚,本就是錯誤的,那樣子做,其實就等於傷害了熙爾吧。
石未遠突然想到,昨晚爲了聯繫到滕俊策,媽的,熬到三點才睡,給他打了不知道多個電話,給他發了很多短信,這個混蛋,他竟然玩關機,不知道躲在那個溫鄉里花天酒地。
哼!可惡!
一想到滕俊策昨晚也許是和哪個人做那啥那啥了,腦海裡就不住浮現出滕俊策那條迷人的段,靠了,不論怎麼說,他的關鍵部位也是被握過的……石未遠吃醋了,很煩很煩,一顆眼淚就那樣了下來。
“這樣的混球我纔不想呢!他願意花就花去,和我無關!我石未遠纔不會爲哪個男人傷心!我纔不在乎他呢!”石未遠暗示著自己,酸溜溜的鼻頭,連手機都沒拿,就走出了房間。
既然不能去上班,那麼就悠閒地在別墅區裡逛吧。
“阿梟?阿梟!爲什麼沒有早一點喊我?都十一點多了,午飯吃什麼,我都了。”石未遠對墨梟已經很悉了,支使墨梟就像是支使哥哥一樣,再自然沒有。
嘩啦……報紙翻閱的聲音傳來,一張俊邪佞的臉從報紙後面出來,慵懶地擡起眼皮,甩了石未遠一眼,說,“豬,果然就是能睡。”
“啊!”(⊙o⊙)石未遠驚得整個人都定在了樓梯上,眼睛瞪得溜圓,像是一隻到驚嚇的貓兒,紅豔豔的脣微微張著,吃驚地盯著餐桌前儒雅、俊朗的男人,失聲,“你、你、你是人是鬼?”
“你說呢?傻帽。”
暗藏風翻了個白眼,又翻閱了一下報紙。
石未遠那才深吸一口氣,魂歸,“你、你!你不是在意大利嗎?”
“世界上沒有專機這個東西嗎?”
“你、你昨晚坐飛機回來的?”
“那你以爲呢?今早我坐飛機,也不可能來得那麼快啊。”
暗藏風不住往石未遠勾上面那一片雪白的肩膀多看了幾眼。
靠,這人的鎖骨太了,看了就想咬幾口。
石未遠將信將疑地走到餐桌前,坐在暗藏風的對面,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暗藏風那張混的英氣人的臉,試探地問,“你爲什麼這麼快就回來?不是說還有四五天嗎?”
暗藏風看著石未遠那張燙得走形的水泡臉,心下暗暗心疼。真夠狠的啊,若不是有個世界頂級醫生在這裡,估計這丫頭的臉就毀掉了!這是誰幹的!讓他知道了,等著點,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我那邊的事理完了,當然就回來了。”
打死他,他也不會告訴石未遠,他是聽到傷之後,急三火四不管不顧就趕回來的。
石未遠叼著果的習慣,小聲嘀咕,“那麼快就理完了啊,那麼快啊……”
暗藏風武功高強,聽力本就敏銳,當然聽到了的自言自語,臉暗了暗。哼,這人,盼著他永遠不會來吧?
石未遠掃視了一眼桌面,不滿地撅,“怎麼連牛、蛋都沒有?”
暗藏風挑眉,“那些東西都是發,容易引起皮過敏。等你好了你再吃。”
(⊙_⊙)?石未遠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好了?好了?什麼好了?
轉轉眼珠,想了幾圈,石未遠那纔想起來,天哪,的臉被燙傷了!現在可是一張醜的包子臉!腫得發紅的醜八怪臉!
“啊啊啊啊……”石未遠那才意識到,這麼醜的臉被暗藏風看到了,後知後覺地轉過去,用手遮住臉,哀號,“你真是的!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的臉!你看到我的臉時你怎麼不大?你好歹有句驚訝的話,也能提醒我嘛!我不要見人啊!”
莫名的,不想讓暗藏風看到不雅的一面。
暗藏風想笑,卻忍住了,繼續緩緩吃著東西,淡淡地說,“你的臉怎麼了?也沒有什麼 啊!不就是比平常腫了一點點嗎?又不是多麼誇張。再說了,今早我就已經看過你的臉了,那時候你還在睡著,我有心理準備了,你嚇不到我的。好了,轉過來,繼續吃飯。”
他竭力將的臉說得很輕描淡寫,石未遠那纔將信將疑地問,“你不害怕我的臉?不覺得像是母夜叉一樣醜嗎?很嚇人的!”
暗藏風下去心頭的憐惜,用泰然自若的語氣說,“沒什麼的,就是腫了一點點,不算難看。再說了,你石未遠原來就是個母夜叉啊,還有比你再兇悍的人嗎?行了行了,快點趁熱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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