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比看別人撕更快樂的了。

就連園里，大家也看兩只猴搶香蕉。

誰也沒想到，《亮劍》居然要和《大刀營》這麼剛！

“草！太草了，這是多大的仇啊！”

“池榮星是怎麼惹著方澈的啊我說？”

“看不懂，但是我很興！”

“一個是一年之迅速崛起的天才年，一個是名多年所向無敵的天王，這倆人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剛起來了。”

“會不會是因為孫逸塵啊？當時方澈把孫逸塵吊打的那麼慘，然后池榮星恨上他了？”

“別鬧了，孫逸塵何德何能啊。”

“再說，這也不像是池榮星恨上方澈，這像是方澈追著池榮星打呢臥槽！”

“到底多大的仇啊，還是說方澈要蹭熱度？”

“滾蛋，你見過這樣蹭熱度的？”

就連方澈的也都皺起了眉頭。

沒必要啊，你說你跟他干個什麼勁兒啊！

大半個娛樂圈都在納悶。

許青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方澈：“你瘋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隨其后的是芒果的韓興宇：“小澈，你們公司和聚星是不是有仇啊，多大的仇啊？我記得以前蔣海兵和池榮星是兄弟啊，怎麼蔣海兵能任由你這麼胡鬧呢？”

方澈心說蔣海兵現在可管不住我。

“沒事沒事，就是湊巧撞上了。”

韓興宇說你這是拿我當傻啊，又這麼湊巧的嗎？

但是他也明白了，方澈就是不想說。

干脆他也就不問了。

倒是央視那邊的岳松林，秦城大學的知名校友，曾經幫方澈往上面遞本子的岳老師也打來了電話：“小澈，為什麼就非要和《大刀營》撞上呢，這是央視的劇王預備役啊！”

“你這樣，輸贏都不好看！”

“輸了咱也不說什麼，贏了你這不是打央視的臉嗎？”

方澈笑了笑：“岳老師，央視沒有這麼不能容人吧。”

對面的岳松林嘆了口氣：“現在央視臺里的領導對你很矛盾，說你不好吧，你幫央8賺了一個億，而且背后還站著個單院長，就算是大家不給單院長面子，也得給單院長的公子面子。但是說你好吧，你還非得和《大刀營》杠上了！”

方澈吸了口氣：“只要不是結下仇就行。”

岳松林角了：“我看也不遠了。”

“你就不能換個檔期？”

說完之后岳松林埋低聲音說道：“今天我看到池榮星送來的片子了，這放在以往哪一年，都是差不多劇王的！你的贏面不大。”

“我知道了，謝謝岳老師。”

以往大家都以為這兩家對上是個炒作，是個噱頭，直到今天才知道，這是要拼個你死我活！

要是這樣的話，大多數人不看好方澈。

還是那句話，你不能指央視當劇王打造的電視劇是個爛片吧。

那得是什麼片，能在齊魯電視臺把央視的準劇王給贏了啊！

池榮星看到方澈那條微博的時候，人都有點懵。

他皺起眉頭，反復看了看，這是方澈的帳號。

“年輕人果然心氣高。”

“這種況下還要跟我打？你以為你是你爹？”說這話的時候池榮星不想起了方大個那高大的影。

年輕的時候他倆就不對付。

可也邪了門了，池榮星一個練太極拳的，經常讓方大個用軍拳揍得爬不起來。

“既然這樣，沒在你爹上報的仇，就撒到你上吧！”

當下池榮星就聯系了自己的助手：“去花點錢，把《亮劍》和《大刀營》打擂這件事再網上拱一拱，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好嘞！”助手走的那一個歡快。

其實他們這邊也不用做什麼工作了，現在大半個網絡都知道方澈的電視劇作《亮劍》要和《大刀營》正面剛了。

這戲可真的太有看頭了。

另一邊，方澈也很快回到了山西，直接開拍《亮劍》剩下的戲碼。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網絡上的議論卻沒有停息過。

眨眼間七月份過完了。

山西晉中，城外一片荒蕪的小山坡，這里有個臨時搭建的帳篷，里面是亮劍的劇組。

方澈正坐在電腦前回放監視里的容。

此時的他已經黑了一個度，臉上也是胡子拉碴的。

雙眼里布滿了。

蔣海兵掀開帳篷走進來：“小澈，休息會吧，沒有多戲了，先回酒店收拾收拾。”

方澈有些木然地抬起頭：“怎麼回事？”

蔣海兵笑道：“謝紋柯來電話了，《大染坊》拍的差不多了，請你過去看看。”

一句話，方澈終于臉上出了笑容。

“這個謝導真是有點東西！”

這時候周應龍也掀開帳篷走進來：“小澈，休息會吧。”

方澈看現在的他，恍惚之間覺電視劇里的李云龍活過來了一般。

周應龍已經完全戲了。

“行。”

從椅子上站起來，方澈迷迷糊糊地上了劇組的車，然后回到了酒店。

倒頭就睡著了。

醒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經過一晚上睡眠，方澈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樣子。

洗漱，然后換了服，直飛齊魯電視臺。

中午十一點，方澈來到了《大染坊》劇組所在的酒店。

見到了謝紋柯。

倆人一見面，差點沒哭出來。

方澈是黑的沒有人模樣了，謝紋柯是瘦的沒有人模樣了。

“方導！幸不辱命，今天是8月1號，前面18集電視劇我已經做出來了，剩下的6集，邊拍邊播我也沒問題！”

方澈長嘆一口氣：“辛苦你了謝導。”

“別說這個了，找林臺長差吧！”

“他最近盯這事盯得也呢。”

隨即兩人拿著16集的品來到了齊魯電視臺大廈。

乘電梯上行，直接來到了林厚樸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開著的，方澈敲了敲門：“林老師。”

林厚樸一看是方澈和謝紋柯，很快就站起來：“我還念叨你呢。”

“最近臺里的績怎麼樣？”方澈問道。

林厚樸笑道：“午間檔目前還是同時段第一，順帶著其他時段的收視率也稍微有點提升，這都是你的功勞啊。”

他能不笑嗎，一星期之前，《男生生向前沖》就已經完接了，方澈拿到了將近2000萬的收，給電視臺給了500萬，自己還凈賺1500萬。

這個時候謝紋柯說道：“林老師，我們把片子帶來了，前18集。”

“真的拍出來了？”林厚樸驚一聲：“快給我看看。”

隨后謝紋柯掏出個盤，然后連在了林厚樸的電腦上。

林厚樸拉著進度條看了一集，人都驚了。

目在謝紋柯上不停地游弋。

這片子的質，這哪像是一個多月拍出來的啊。

而且這片子的節奏很快，快中有穩。

“好！檔期我還給你留著呢。”說完之后林厚樸坐下：“咱們談談價錢。”

方澈笑道：“林老師您看著給吧。”

林厚樸想了想：“按照這個片子的質和你給我看過的劇本，單集210萬，你看怎麼樣。”

方澈也不還價：“行。”

他懶得還價了。

而且這個價格，還算說得過去。

“方導……”謝紋柯拽了拽方澈的袖子，言又止。

林厚樸笑了。

既然是長期合作伙伴，他給的價真的是厚道的。

但是他沒想到方澈居然真的一口價都不回。

“你這小子，給我整的還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一集210萬，現在咱們臺黃金檔的收視率是1.4，漲0.1我給加200萬。”

齊魯電視臺不缺錢，缺的是好劇好策劃。

方澈笑了笑：“行，那這樣也行。”

不多時，方澈和謝紋柯從林厚樸的辦公室出來。

途徑大家的辦公區的時候，眾人目一直追隨著他倆，其中《男生生向前沖》節目組的員見到方澈無不起打招呼。

等到方澈和謝紋柯消失在電梯里。

林厚樸從辦公司走了出來：“抓時間安排一下預告片和拍片，3號的時候《大染坊》開播。”

嚯！

一石激起千層浪。

“天吶，方澈他們居然真的把這個劇拍出來了？”

《大染坊》的事大家都聽過，但是沒想到方澈他們居然拍出來了。

“這下有的好看了。”

另一邊，方澈和謝紋柯下了電梯。

“你剛才想說什麼啊？”方澈問謝紋柯。

謝紋柯撓了撓頭：“我是想說210萬一集，咱回不了本啊，其實……其實拍這個劇，我大概花了將近5000萬了。”

其實這麼個劇，要是放在平時，也就是兩三千萬撐死的事。

但是給顧佩林給了1000萬，其他的一些角也是急活，片酬都不會太低。

而且后期制作要的急，多花錢是肯定的。

“沒事，后面還有復播的收益呢，一怎麼也有百十來萬，慢慢地會回本的。而且這不是網絡獨播權還沒賣呢嗎。”

“那賣嗎？”謝紋柯問道。

方澈搖搖頭：“先不賣了，顧不上了。”

完事之后，方澈繼續回山西拍戲。

他還在高鐵上的時候，齊魯電視臺預告片已經發出來了。

與此同時，在網絡上，齊魯電視臺發了一則公告：“恭喜方澈監制、編劇，謝紋柯導演的商戰片《大染坊》定檔我臺8月3日晚黃金檔，敬請期待。”

另一邊，登峰的公關部，在齊魯電視臺發微博之后，也開始花了一些宣傳的錢。

給微博大V，讓他們幫忙轉發。

沒辦法，這一戰不能輸。

很快，這件事就引起了網友們的關注。

“嗯？？？”

“方澈監制和編劇，謝紋柯導演的電視劇？”

“什麼鬼呀！這個節骨眼上，方澈還有功夫去整別的事？”

“鬧呢？”

但是也有人張大了：“各位，還記得上一次他倆合作嗎？這個陣容，殺穿了網絡電影狂歡節的。”

“不是，你再牛，人也不能一心二用啊。”

“而且這片子定檔8月3號，《亮劍》定檔8月15號，這中間就12天的時間。這麼說這還是個短片？”

網友們實在是太不解了，為什麼要在《亮劍》前面加一個商戰片！

為什麼！

有什麼意義嗎？

沒有意義啊臥槽！

娛樂圈的人表示自己看不懂，完全不知道方澈在搞什麼作！

池榮星也看不明白了。

“怎麼這個節骨眼上還在忙活這事？”

“嫌死得不夠快？”

方澈這個掛，在娛樂圈沒有知己。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一波，《大染坊》也賺夠了熱度。

而且網友們驚訝的發現，這劇沒有網絡平臺播出。

也就是說你要看，去電視上看，

或者，拿電腦登錄齊魯電視臺的網，在線觀看。

這就很邪了。

“方澈這到底圖啥啊！”

“不管了，畢竟是方澈監制的第一部電視劇，明天到點看一看不就得了。”

就這樣，在大家的討論聲中兩天的時間過去。

8月3號晚上七點34分。

新聞聯播放完了，天氣預報放完了。

很多家庭，還圍在桌前吃飯。

齊魯，濟州一個小家庭里。

兒看了看時間，然后把電視播到了齊魯臺：“爸媽，咱就看一小會啊，我就看這個劇拍的怎麼樣？”

兒是大學放假的學生，也是方澈的。

爸媽對于兒的作沒啥意見，因為他們中午都看齊魯臺的節目。

“看吧。”

網絡上，有人登上了齊魯電視臺的網，看起了網絡直播。

時間到了七點35。

《大染坊》正式開播。

良的畫質，鏡頭閃過一個“紡織街”的地方。

看布景和裝飾，是清末。

街道上，一個破爛衫的花子在走著。

花子不知道是謝紋柯在哪找的小演員，很有靈氣。

他看著別人桌上剩下的飯，咽了下口水，眉眼間盡是愁苦。

該說不說，很多上了年紀的人，就看這種開局。

花子開局！

最后小花子一天沒有要到飯，來到一個“劉家飯鋪”的地方，徘徊了幾秒終于最后還是進去了。

里面正有一個老人在做飯。

“鎖子叔。”小花道。

鎖子叔起：“六子。”

“我幫你燒火！”小花急忙湊過去。

“不用……”

慢慢地，很多家庭，一家人都看進去了。

網絡上，很多年輕人也看進去了。

后面的劇，他們也看懂了，鎖子叔只是這個飯鋪的長工，心疼這個小花，有剩飯剩菜會給他留一碗。

中午自己吃一塊餅，想起六子還給他剩半塊。

“哎，這人心善啊！”有人發出嘆。

這是已經看進去了。

“六子，今天是臘八，老話說臘七臘八，凍死花，要不你去我那窩棚對付一宿？”鎖子叔實在是舍不得小花。

但是最終小花還是沒去。

鎖子叔只告訴他，千萬別睡，睡了就起不來了。

夜幕降臨，小花依偎在街角，這時候一條大黑狗湊過來。

“狗啊，咱倆做個伴吧，咱倆抱著暖和。”六子抱住大黑狗。

卻不料大黑狗調走了六子懷里的半塊餅。

“哎，這孩子也太難了。”有人嘆息道。

“我的餅！我的餅！”六子哭著，但還是無濟于事。

最終他在街角，在風雪中睡去。

沒有那半塊餅，他撐不過今晚的。

而睡夢中，他腦海中浮現鎖子叔的影：“六子，別睡！”

六子驚醒，在風雪中坐起來。

“我不能睡！”

“我不能睡！”

“不怨爹不怨娘，劉邦是看街的，秦檜是個殺豬的，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他仰天道：“天啊，你快亮吧！”

“太，你快出來吧。”

隨后他站起來，在街上瘋狂跑，學著說書人喊道：“好讓我騎上那青鬃馬，上沙場！”

他要不停地跑，他不能睡。

這是孤苦伶仃的小花和老天爺的斗爭。

電視機前面那些老人們看的呦，心都揪起來了。

好在，后面，小花被周記布行的掌柜的給收留了，認了干兒子，進而開啟了傳奇的一生。

第二集，他在說書人那里聽到了朱元璋的故事，知道了善和狠。

于時用了些手段，把家里那囂張跋扈的染布師傅的手藝學會了，然后開了他。

“慈不掌兵，義不守財！”

“這電視劇有點意思啊，沒有非得把主角塑造個圣母！”網絡上看直播的年輕人慨道。

“方澈還是牛啊，這電視劇，節奏快，但是好看！”

眨眼間，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完了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