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太高了，太高了，我們擔不起這麼大的風險。”說著有人就拿起服往外走了。

“許臺長，抱歉哈，以后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又有一個人起。

這下，屋子里就剩四個人了。

團的劉總。

了嗎的陳總。

正宗好涼茶的林代表。

還有一個松泊爾電飯煲。

別說，剩下的這四家，都和食相關。

不過林代表不走，是因為他實在不想駁了方澈的面子。

這會兒也犯難啊。

2000萬起？

太貴了這個。

果然，松泊爾的經理起說話了：“方導，你的實力我們確實了解，但是能不能低一些呢？”

這會兒還能留下來的，那確實是誠心想合作的。

“那您的意思呢？”方澈問道。

“1000萬，我們可以接，只要收視率到了0.8左右，我們就能回本，咱們當個朋友。”

林代表想了想：“方導，一千萬我也可以。”

方澈搖了搖頭：“低于預期太多了。”

林代表和那位松泊爾的經理都不說話了，這事兒顯然談不攏。

方澈看了看林代表，又看了看后面坐著一直看戲沒有說話的兩位外賣公司的經理。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這樣吧，我們也不獨家贊助了，聯合贊助。然后……”

方澈笑道：“對賭嗎？”

不知道怎麼回事，林代表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

“對賭？又賭？”林代表口而出。

上一次可是拿出去一個多億啊。

但是松泊爾的趙經理卻來了神：“怎麼賭？”

方澈想了想：“就以收視率1.2為界限，1.2以下，按照2000萬來算，兩家各出1000萬，每升高0.1，加800萬。”

這可和好聲音不同。

這是食節目，在座的涼茶、還有松泊爾，這都是和食契合度很高的公司，所以轉化率會高很多。

0.1加800萬，不算多了。

一旁地許復利還有一眾工作人員看的是目瞪口呆。

瘋了？

1.2為界限？

鬧呢？

你跟這做慈善呢是不是？

許復利出手想攔一下方澈，但是當著外人的面，他不好有所作。

最終還是沒攔。

沒事，就算是虧，也虧不了多。

副導演的臉都變了。

這是瘋了吧這個？

只有謝紋柯，還在那大大咧咧地扣手呢。

方澈什麼時候虧過呀。

林代表扣著手指頭算，紀錄片，就沒見過收視率過0.5的，就算是央視，還有方澈的加，能到1.2，拿1000萬也不虧啊。

你這玩意再牛，總不能破3吧。

這買賣，能干啊！

林代表的癮頭上來了：“我覺得可以！”

松泊爾的趙經理想了想，然后一咬牙：“賭了！”

這個時候一直坐在后面的團的劉總說話了：“方導，我們這邊怎麼算？也是聯合贊助？”

方澈笑道：“咱們件產品，就按照轉換量來嘛，這個二位不用承擔風險，有一個注冊量咱就算一個的價錢。”

兩位經理點點頭。

這個可以有。

這個虧不了。

“方導，15塊錢一個注冊。”了嗎的陳總最先說話，他知道方澈和王晨比較悉，所以給王晨什麼價，他就給方澈什麼價了。

還別說，這價真就不高。

互聯網件的推廣，涉及到一個獲客本的概念。

既每獲得一個新用戶，要花多錢。

在地球上，2008年，驢媽媽在黃山做宣傳，只要掃碼下載他們的app，原價50塊錢的門票，9.9就可以買到。這麼算下來獲客本是40塊錢。

就這，他們還滋滋的。

2014年，攜程在高校做推廣，一個下載量9-13元。

支付寶是15。

百度錢包是20元一個下載量，還送小禮品。（上面這三個件，我上大學拉外聯的時候都做過，攜程一個月可以賺兩萬不到）。

2018年，淘寶的獲客本是77.99元/人。京東是103.90元/人。

拼多多牛，拼多多憑借著社屬，在2017年的時候獲客本是1.95元每人。

但是到了2018年，隨著用戶量的飽和，也已經到了54.71了。

方澈估計，像團和了嗎在15年的燒錢大戰，獲客本不低于40元。

要不然兩家公司咋燒30億元啊！

了嗎的陳總提出15元一個的價錢，劉總沒說話。

方澈搖了搖頭：“ 陳總，互聯網我也是懂一些的，您這個價低了點。”

“16.5！”劉總出價了。

了嗎的陳總想了想，然后一咬牙：“17！而且每一個通過《舌尖上的華夏》引流過來的用戶，附贈5塊錢的外賣紅包。”

團的劉總眉頭皺起來。

這可不算低了。

陳總也是面難：“方導，這可真不低了，我們不能指通過你這節目下載我們件的所有人都會轉化我們的用戶，這里面肯定有流失。而且最近了嗎的補充分的，基本上每個新用戶都有20元的禮包，這麼算下來，我們一個新用戶的價格在40塊錢以上了這個。”

方澈笑了笑：“好，那就依著陳總的意思，但是還有一個事，那就是老用戶，如果可以的話，老用戶掃描我們給出的二維碼，每次能獲得1張1塊的外賣紅包，最多五次，只要在節目播出期間，這些老用戶把5張紅包用完了，那麼一位用戶我們3塊錢。”

好家伙，方澈是一點錢都不放過啊。

因為他缺錢啊。

特效公司有多燒錢，那真不是開玩笑的。

《阿凡達》制作經費就3個億金，方澈如果真的要進軍國際的話，手里這點錢夠嗎？

手里現在還剩下的這8個億，喂給特效公司，頂多能撐兩年。

但是方澈的要求不算過分。

既然是團和了嗎在打仗。

那麼方澈的節目如果能幫助了嗎拉攏住老用戶，那也是大功一件。

陳總咬咬牙：“我豁出去了！”

你一個食節目，能帶多大的下載量？

幾十萬都撐死了。

劉總那邊直接不跟了。

“我們下次再合作。”

“好嘞。”

這一天，方澈終于是談下來了贊助商。

等送走了四位老總之后，方澈一回到會議室就對上了許復利無奈的眼神：“小澈，你這玩的也太大了吧這個。”

方澈笑了笑：“沒事，咱們應該虧不了。”

然后他話鋒一轉：“不過臺長，我可能需要跟您打個商量。”

許復利一抬手：“你說。”

方澈笑道：“剛才那個了嗎的外賣件，您也看到了，所以我們的播出時間我想跟您商量一下。”

“以前定的是一天一集，但是這個周期太短了，咱們一共就7集，所以我的建議是隔一天一集，然后如果可以的話，在晚上十點半之后重播。”

在地球上，《舌尖上的中國》第一季是一天一集，火了之后，第二季就是周更了。

收視率還從第一季第一期的0.012到了第二季的2.3。

許復利都要發火了，就這玩意還要重播？

雖然十點半之后不是啥黃金時段吧，播的也是一般的電視劇。

“這個……我看沒這個必要吧。”

方澈嘆了口氣，這央視確實不如齊魯好說話。

如果是林厚樸的話，幾乎是無條件相信方澈。

搞唄，隨便搞，半夜三點我都給你放你信不信？

“這樣吧，《舌尖上的華夏》播出的這半個月期間的廣告損失，我來承擔。”方澈正道。

許復利一聽這話，直接擺手了：“算了算了，這什麼事啊，就按你的意思來。9月7號播出怎麼樣？我這邊排出檔期來了。”

許復利也不想和方澈鬧得太不愉快。

“謝謝許老師！”

“嗐，說這話就客套了，對了，我聽單公子說你有一部《山海》的戲要出了？他說本子很好，要不然在央視播？”

得，是在這等著呢。

方澈笑了笑：“單公子跟我說過，這個我們可以到時候討論一下。”

……

當天晚上，央視的微博就發了公告：“《舌尖上的華夏》定檔9月7號，下午五點半到六點半首播，晚上十點半到十一點半重播。”

而且還發布了預告片。

方澈也接著轉發了微博。

方澈的熱度不低，而且食紀錄片這玩意也新鮮。

網友們議論紛紛：“好家伙，真整出來了？還有重播？”

“這力度很大呀這個，但是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食紀錄片有啥看的呢。”

“不知道是拍的啥。”

“從預告片來看，里面的食是真的人呀，難道是做菜的？”

方澈這邊一有作，經過資本壯大之后的星宇立馬起了反應。

有的資本給星宇打過去電話：“可靠消息，方澈的這個片子，贊助費只有兩千萬，還是兩家公司湊的。”

“據說當時央視和方澈拍這個片子，是為了平息網友的怒火，說起來，也算是被方澈道德綁架了。要不然不會由著他拍這樣的片子出來。”

公關部的人一聽這個，立馬就懂了。

說實話，因為池榮星的事，現在的方澈上籠罩著一層悲環。

人家都這麼慘了，誰都不好意思批他。

但是如果這麼慘的人，背地里道德綁架別人呢？

那悲環立馬就破了。

很快，幾乎是在方澈發微博之后的一個小時。

網絡上就開始出現各種料了。

甚至包括娛樂百曉生。

“據可靠消息，當初央視和方澈的合作，是因為《士兵突擊》的火給央視帶來了巨大的力，迫于輿論，央視找到了和方澈合作的方式來自證清白，所以這個《舌尖上的華夏》幾乎是方澈對央視半脅迫之下的產。”

“如果不是這樣，央視不會如此大膽地嘗試食紀錄片這個題材。當初購買《士兵突擊》的重播權，也是有這方面的考慮。”

娛樂百曉生在娛樂圈的口碑極好。

幾乎所有的料都是有的放矢。

而且說實話，這條態，是收錢了，但是說的是事實啊。

只不過是一部分的事實罷了。

當初是央視找上方澈要合作個節目，而不是方澈威脅央視。

但是他這部分事實出來，味道立馬就不對了。

網友們看的直皺眉頭：“原來事是這樣？”

“不至于吧，方澈不至于是這個格吧。”

“說不好哦，方澈之前沒上過央視，還不趁機敲竹杠？”

接著鋪天蓋地的通稿發了出來。

“一個妥協的產，從上就代表了目的不純。”

“《舌尖上的華夏》，據說是方澈一天之寫出來的東西，我們不談方澈和央視合作的機，單單就是這個創作時間，也不可能是品。”

有的路人不同意：“方澈寫東西本來就快啊這個。”

接著就有水軍回復：“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方澈寫東西快這是大家公認的，而且我也不覺得是方澈威脅央視，我反而覺得是當初央視求著方澈，方澈隨手給了這麼個東西，要不然誰會想到給食拍紀錄片呢？”

看，這才高級水軍。

兩邊一唱一和，反正方澈里外不是人。

要不然你就是威脅了央視了。

要不然你就是制濫造了。

這波通稿來的無比迅猛。

隨著通告而來的，是吳濤等人的。

自己家割割就是因為他，先進了監獄。

如果不是因為方澈，自己家割割就算是被出來料，那也能連夜逃走。

這仇，大了去了！

“只要是黑方澈的，我必跟！”

“方澈就是我們快樂生活的攔路石！”

立馬這批人就跟了上去。

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方澈與央視到底怎麼回事”上熱搜了。

“舌尖上的華夏到底有沒有用心制作”也上熱搜了。

甚至有人去央視的微博下面留言。

“網上說的是真的嗎？”

央視能怎麼辦？

許復利看到這些微博的時候，臉都綠了。

因為當時拉著方澈合作，確實有平息輿論的意思。

但是你現在讓他站出來說就是這麼回事？

這不把方澈往外賣嘛？

央視微博急發布了公告：“針對網上出現的一些不實言論，我們鄭重辟謠……央視和方澈之間絕非網上所說的關系，《舌尖上的華夏》也并非一時興起的產。”

但是沒用。

接著就有人留言。

“聽說《舌尖上的華夏》贊助費只有2000萬元，央視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過這麼低的贊助費的節目吧？”

“這麼低的贊助費，一般上不了央視一套吧，央視你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水軍是把能用上的信息全用上了！

得，這一下子網上越來越熱鬧。

“舌尖上的華夏贊助費才2000萬？”

有理智的路人回復：“2000萬真的不低啦！紀錄片啊那可是。”

“紀錄片為什麼不放在9套播出，而是放在1套？還是央視被綁架了？”又特麼繞回去了。

“舌尖的贊助費才2000萬？方澈上一個節目贊助費可是1.6億呀！”

水軍開始利用數字對比。

有人不了解紀錄片的行，但是人家就是能看到數字。

“你要這麼比，那還真的差得遠了。”

水軍：“是吧，告訴你哦，贊助商都是可以提前看片的，他們看完了之后才給2000萬的贊助費，而且這還是看在央視的平臺和方澈的面子上。”

“那這片子是真不行了。”

網上吵得沸沸揚揚。

央視那邊，《舌尖上的華夏》辦公室，大家都一鍋粥了。

“方導，這怎麼辦啊這個！”

“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多人？”

方澈皺著眉頭，他也在想，怎麼這一次的節奏這麼大？

然后方澈給周奇打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周奇的聲音就出來了：“哥，剛要給你打電話呢，我剛才找朋友查了一下，是星宇那邊的作。”

方澈眉頭一皺：“星宇？”

星宇沒有這麼牛吧。

周奇嘆息道：“前段時間，星宇又注了一大筆資金，包括各種人脈和社會關系，現在的力量大得很。”

“而且我聽說是因為你做特效公司這事。”

“現在大家都以為你要進軍仙俠市場，所以星宇那邊已經開始在準備了。”

方澈都愣了。

我什麼時候說要進軍仙俠市場了？

但是你既然先跟我手。

而且還要布局仙俠市場？

辦他！

“我知道了。”方澈沉聲說道。

“對了，貧困地區的流的事辦的怎麼樣了？”蟬基金早就開始運作了。

現在陸續捐了50多所學校，這方面花了四五千萬了。

但是讓周奇在貧困地區鋪設的流站之類的，方澈還沒來得及過問。

周奇笑道：“這個早就辦好了，秦山區那邊不僅建了流站，而且因為當地居民不相信這玩意，所以還建了收購站，現在已經屯了一大批的貨了。”

“鎮那邊還好，但是也建了收購站。甚至有的地方，還建了小型的食品初加工車間。”

“考慮到銷售的問題，我開通了幾個網點，淘寶、京東，都有，他媽的現在開網店倒是費用高。”

“反正這二十來個地方跑下來，花了不到兩個億。因為活比較急嘛。”

方澈點點頭：“行，辦下來就好。”

說到這，周奇也擔心：“哥，你說我們現在花了這麼多的錢，這些東西能賣出去嗎？你這做慈善的別賠了本。”

方澈嘆了口氣：“誰知道呢，看況唄。”

“呵呵，你每次說看況，基本上最后況都不錯。”

掛掉電話，再進行后期的最后檢查。

現在就等著節目上線了。

網絡上依然吵的沸沸揚揚。

甚至《舌尖上的華夏》已經未播先爛了。

但是這玩意你沒辦法。

辟謠？

有什麼謠可辟的。

央視已經辟謠一次了，沒起到任何作用。

現在大家認定了央視就是被威脅的。

正宗好涼茶那邊、松泊爾電那邊，都有點坐不住了，但是合同簽了呀。

了嗎的陳總倒是不急。

節目垃圾，沒有下載量，那我不給錢不就完事了嘛。

咋咋地唄。

甚至，在第二天，央視部都出現了這種聲音。

“聽說了嗎？因為這個舌尖，許臺長做了很大的讓步，就是當時《士兵突擊》鬧得呀。”

“我知道，當時許臺長還發火了嘛。”

“誰知道，最后弄出來一個這，還把我十點半之后的時段給占了。”

“切，人家背后有人唄。”

舌尖節目組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掛不住了。

一個20來歲的小姑娘，進了辦公室就跺腳：“太氣人了，丫知道什麼呀就在這。我們的片子好著呢。”

“嗐，你搭理他們干什麼呀。”

也有人今天一天的狀態都不佳，甚至看方澈的眼都不對。

方澈也只是笑了笑。

央視這地界，總是覺沒有齊魯悉。

眼瞅著，時間到了9月7號。

網上還熱鬧呢。

“舌尖可要開播了啊，我準備看看。”

“我不想看，紀錄片本就沒意思，而且制濫造的東西，能有多好看。”

水軍還是能起到一定地效果的。

甚至有人去方澈微博下面留言。

“澈兒，你和央視真的是這樣嗎？”

“你倒是說句話呀。”

留言還不呢，上萬條。

方澈想了想，還是彈一下吧，當即回復道：“好不好看，看不就完事了嗎？一碗飯的功夫，好看就當下飯菜了，不好看，吃飽了正好來罵我呀。”

嚯。

這話說的，都把人們逗笑了。

“也是，就一頓飯的功夫！”

“哈哈哈，你倒是實誠。”

“不好看我可來罵你了啊。”

“我們家澈兒，我可舍不得。”

但是別說，方澈這一回復，熱度立馬就起來了。

大家尋思著，看一眼能咋！

幾分鐘的事。

看！

于是，五點多的時候，有的家庭，很自然地把電視播到了央視1套。

原本這個時間點是要演一個達人秀節目的。

全家都看。

有的人，則是特意去看看這個《舌尖》到底咋樣。

而有的人，在大學宿舍里，捧著一盒外賣，打開了央視的網站，點了進去。

看看能咋地。

央視，《舌尖》辦公室。

所有人都張地等待著結果。

終于，時間到了5點半。

開播！

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出來，視頻開始放了。

有的人家一懵：“今天不放達人秀了？換臺。”

有的人家看了一眼：“舌尖上的華夏，這是什麼節目？看一看！”

“后臺數據多？”謝紋柯問道。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5點半的時候是1.24，5點31，0.67。”

這就驟降！

因為有的人本來要看達人秀的，結果不是，立馬就換臺了。

而節目也開始播放。

“華夏擁有眾多的人口，也擁有世界上最富多元的世界景觀……”

“高原、山林、湖泊、海岸線……”

隨著一幅幅的畫面閃過，磁的獨白聲音出來了。

“嚯，這聲音真好聽。”

《舌尖》的配音，是方澈按照地球上的原本的聲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這道聲音，是聽著，你就覺心里踏實。

那種娓娓道來的覺太濃厚了。

有人看了下去。

“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這麼多樣的食原材料……”

畫面閃過竹筍、辣椒、還有炒好的魚香、鍋里燉的大魚……

澤那一個人。

有吃的朋友，看完之后，直接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端起手里的飯，多拉了兩碗。

后臺數據終于是穩住了。

因為央視一套的加持，現在開局是0.6。

這已經算是逆天了。

很快，視頻播放到第一個食，松茸。

畫外音娓娓道來。

“吉迪村是香格里拉松茸產地的中心……”

然后是松茸的采摘過程。

舌尖采用了講故事的方式來引出這一切。

觀眾們都看下去了。

然后，畫面到了松茸的制作。

經典的名場面來了。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

好家伙，切片的松茸，在鍋上，翻轉，變黃，逐漸散發出人的金澤。

一片片松茸帶著油花，這太人了這個！

看視頻的觀眾一下子覺自己了。

然后又看了看桌上的西紅柿炒蛋。

“這差距也太大了這個！”

說著又拉了兩碗飯。

“松茸這玩意貴不貴啊！”有的人早就看了進去，一邊吞口水，一邊在網上搜索松茸。

而有的人，看了之后，自己手里的飯直接不想吃了。

“真好看，是看這個視頻，我就覺得。”

畫面致，調好看。

關鍵是文案還牛的一批。

旁白簡直是無可挑剔。

就這玩意，誰看誰不迷糊。

終于，在不知不覺間，有些原本抱著試試看心態來看的人，猛然間發現自己已經看了半個多小時了。

看神了。

而手里的一碗飯，已經吃的干干凈凈。

“誰說這玩意制濫造？”

“你管這個制濫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