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開始的時候水翎羽有說要住幾天,遠離有唐鶴涵的危險之地,能拖延一天是一天。
可是現在,事發有變,在這里多呆一秒,都不安定。
就像是有事擱在心里不去做的難。亟待解決。
“因為……總監臨時有事,我和必須要有一個人在的。”水翎羽腦海里快速轉著,找最恰當的借口。
“那說有什麼時候去辦事麼?”
“說……明天。”
“既然是明天也不用急在一時啊?再說了,時商的部現在也不是忙碌的時候啊!明天我再讓司機送你過去。”安落心說。兒難得回來,最好是讓別在去公司的,總覺得兒很累的樣子。
所以,安落心也是故意這樣說的。
“可是媽媽……”水翎羽剛想說,就被安落心制止了——
“別讓媽媽擔心啊,你看你,這次回來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是工作力太大造的啊?你這樣子去,我怎麼放心?聽話。”
水翎羽最怕安落心為牽腸掛肚,所以最后還是妥協了,過一夜而已,又不是很久,明天一樣的。
白天就跟著安落心就去了畫廊。
幫著招待客人,安落心和某知名畫家品畫的時候,就安靜地坐在一旁聽著。
也不過是左耳進右耳出,因為那件要和唐鶴涵說的事,耿耿于心。
那畫家離開后,安落心讓助手拿了幅畫進來,擺在對面的位置,然后問水翎羽:“覺得這畫如何?”
水翎羽看著,說:“好的。”
“你這是敷衍媽媽麼?”安落心問。
“沒有。再說以我的資質也說不出什麼來,最多憑覺。”
“畫家的覺是最重要的,就好像是靈。只不過每個人的覺不一樣罷了。如果小羽要為畫家,敏度肯定是要勝過旁人的。”安落心說。
水翎羽覺得那一切都對太遙遠,有的時候不敢想,總覺得自己太自不量力。
“媽媽,以前爸爸的畫真的被人買走了麼?”水翎羽想起來,便問。
“ 是的。那時候為了生計,媽媽不得已為之的。如果早點遇上你現在的爸爸,就不會那樣做了。”安落心愧疚地說。
“賣給什麼人了?媽媽有對方的資料麼?”
“過去這麼久了,而且對方本來就是匿名買的,什麼資料都沒有留下。”安落心疑,“小羽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你想要再買回來?”
“不是,我就是問問。”水翎羽搖頭。
能理解媽媽的難和苦心,只是想著如果可以,真的想把那些爸爸的畫買回來。可是現在媽媽也不知道對方是誰,說‘想’又有什麼意思?
“這幅畫是給你爸爸送給客戶的,怎麼樣?”安落心又問。
“可以的。”
過了一天,水翎羽還是聽安落心的話讓司機送了,直接送到公司門口,那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水翎羽只能做這樣子往大廈里去。只待司機離開,才離開公司,攔了計程車直往唐氏集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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