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卞芯。”默激的說。
“我最不喜歡你的地方就是聽你說‘謝’。你不是不知道,你的要求我從來沒有不答應。”包括不強求你付出。
后面的話卞芯沒有說出來。
何須說呢?心照不宣的事了。
默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不想再談,也是有力無心了。
他什麼都可以給卞芯,哪怕是命,唯獨不能,確切的說,是無法給……
卞芯決定去見唐鶴涵。不知道,答應默的要求是違背心意,也傷心傷肺,但是去見唐鶴涵就更讓苦不堪言。
唐氏集團的掌權人是這麼好見的?
不管卞芯挑的時間段再怎麼適宜,日理萬機的唐氏總裁拒不見。
不過卞芯是默所托,一定要把這個意思傳達到,不然默為了自己的兒絕對會和唐氏總裁著干,哪怕兩人地位實力天壤之別,他也會不惜一切代價。
那是卞芯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當初幫默瞞天過海,路走下去就收不回來了。
最后唐氏總裁有時間見,卞芯很意外的,當然不會單純到以為唐氏總裁忙到一個多星期都不出一點時間來。
而且都以為說了自己的份。
卞芯被書一路帶上去,進了接待室,這還不能馬上見到那個大人,還要等。
都已經等了那麼久了,不在乎這麼點時間。
須臾,門被書打開,唐鶴涵走了進去。
卞芯站起,唐鶴涵是見過的,那天晚上就是他對默出手,那冷厲讓人鏤骨銘心。
不管他是在黑夜里,還是白天,都有讓人無法安然的威懾氣勢。
“坐。”唐鶴涵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黑眸冷漠。
卞芯坐下來:“我是水翎羽爸爸的朋友。水翎羽告訴了我一些事,我覺得其中可能有些誤會。”
“說來聽聽。”唐鶴涵面深沉叵測,絕對不是眼能看得的。
“這本來是唐總裁家的事,我一個外人不方便摻和。但是那件事偏偏我是知道真相的。當然水墨影和唐總裁母親的事。水墨影是無辜的,因為你母親對他下藥。如果唐總裁是為這件事遷怒于水翎羽, 那就是沒有道理的了。”卞芯說。
“證據呢?”
卞芯以為自己已經很清楚地表達了事的真相,至唐鶴涵也該表現出不同的表來。
可是沒有,依然是不可侵犯的淡漠表。
甚至更沒有想到他會直接要證據。
“我就是最好的證據。當年發生的事,水墨影都告訴了我,他也是害者。他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兒,絕對不會做那樣的事。”卞芯說。
“如果唐氏集團僅僅憑別人的一面之詞就能得益的話,我也就不需要坐在這里了。讓我相信,只有一種可能。”
“什麼?”
“讓水墨影從墳里爬出來,由他親自來告訴我。”唐鶴涵黑眸冷沉,說出的話讓人脊背發涼。
“唐總裁,水墨影已經過世了。”
“那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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