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木質吊墜的紋理十分細膩,握在手中的覺,更加溫潤好。
蘇晚不釋手地反復翻看了幾遍,對這塊木質吊墜的喜愈發濃烈。
江雪城見蘇晚的目一直落在那塊吊墜上,立刻明白是看中了這件東西。
“晚晚,你喜歡這塊吊墜的話,就直接買下吧。”
江雪城原以為蘇晚會直接同他卻結賬,結果蘇晚卻舉起那塊吊墜,將有詩句的那一面翻給江雪城看。
“我爺爺一直夸你是才子來著,而且對國學了解比較多。那我就用這句詩來考考你,你應該知道它的出吧?”
江雪城挑了挑眉,沒想到蘇晚居然還會用這個來刁難他,難道是在報復自己之前嘲笑太重,導致車鏈都掉了?
蘇晚見江雪城一直不回答,以為他不知道答案,于是得意地揚眉一笑。
“這句詩那麼有名,你居然都不知道,可見你是個假才子來著,我告訴你,這句詩的作者是……”
未等蘇晚說出那個答案,結果江雪城已經率先一步搶答了出來。
“作者是南宋詩人范大,出是《車遙遙篇》。”
“晚晚,我不僅知道它的出,我還能背出整首詩,你信不信?”
清越的男音掠耳際,令蘇晚的眸子倏然間瞪大。
無語地瞥過江雪城,其實蘇晚知道這首詩的出和作者,主要是因為個人對古詩有一種特別的偏好。
可是在這個男人的書柜里,明明沒找到古詩集啊!
江雪城從容而優雅地勾了勾,那弧度格外迷人:“你家先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晚晚,你以后就不用班門弄斧了。”
這個自大狂!
蘇晚憤憤地撇了撇:“行行行,全世界你最厲害,我認輸了行吧?”
就算江雪城會背這首《車遙遙篇》的全文,但蘇晚就不信,自己隔幾天去找幾首冷到掉渣的古詩考他,才不信江雪城都一一知道呢!
“人就是口是心非。”
江雪城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那漆黑深邃的眸微微揚起,風采俊逸人。
這個男人,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完得無可挑剔。
蘇晚忽然心跳一滯,為了掩飾自己犯了花癡病,連忙低下頭去理了理發,假裝自己在修整儀容。
“好了好了,什麼口是心非的,我只知道我很喜歡這個吊墜,我們去結賬吧!”
江雪城定定地看著,他目灼灼,角出一個了然的笑容,也不穿蘇晚一害起來,秀氣的耳尖就會泛紅。
悉蘇晚本的人,一眼就能看穿。
“走吧。”
江雪城將手放子口袋中,快步朝柜臺那邊走去。
蘇晚連忙跟上了他的腳步,小心翼翼地拿著那枚刻著古詩的木質吊墜,滿心滿眼都是喜。
這家店鋪實在很小,他們倆還沒走到柜臺前,那個店長就看到蘇晚一直盯著那個吊墜看。
看來是有生意做了!
店主立刻喜笑開,又開始滔滔不絕地進行推銷。
“啊,原來兩位喜歡吊墜啊,要不要再多買幾個?我們還有很多其他款的吊墜,什麼生肖吊墜啊、小魚吊墜啊……”
蘇晚還是不太喜歡店主這種熱絡的推銷,抿了抿角,角笑容淡淡。
“不用了,這個就可以了,結賬吧。”
中年店主再度掃過兩人做工良的服,雖然看不到標牌,但直覺認為他們倆穿得不錯,應該是兩條大魚。
店主試探地出兩手指:“看在二位是今天顧我們店的第一位客人,這個吊墜,兩百塊。”
話剛說出口,店主不攥了攥手指,神間流出幾分忐忑。
才不會說,其實這個吊墜的批發價一個都不到十五塊,可是看這兩個小年輕應該不懂行才對……
江雪城和蘇晚一時都沒吱聲, 店主誤以為他們倆是覺得太貴了,立刻又開始一通瞎說。
“你們不要覺得貴啊,這個吊墜是黑胡桃木的吊墜,純手工制作噢,你們買了的話,絕對有所值!”
店主頓了一下,繼續開始忽悠:“看到上面寫了永結同心吧,兩位一定能白頭到老的!”
江雪城聽到店主一陣喋喋不休,不皺了皺眉,覺得好煩。
“包起來吧。”
店主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后立刻喜笑開:“好嘞!”
正當店主興致沖沖去找禮品袋時,蘇晚卻出聲制止了。
“店家,不好意思哈,我想還是不用了!”
蘇晚說著偏頭向江雪城,眼神中笑意狡黠:“雪城,我覺得這個吊墜賣得太貴了,我們還是去下家店看看吧,”
江雪城對著蘇晚挑了挑眉,有些疑蘇晚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是很喜歡剛剛那個吊墜嗎?
而且才兩百塊錢而已,對江雪城來說,即使在這兩百塊后再多加幾個零,他也不會放在眼中。
店主聽到蘇晚抱怨說吊墜太貴,立刻慌了慌神,好不容易有了顧客,怎麼能就這樣輕易讓他們倆走?
店主一把拉過蘇晚的袖子,除了急切意外,神中還有幾分慍怒。
“你們怎麼這樣子,剛剛那個帥哥已經說要我包起來了,憑什麼現在反悔啊!”
“UU看書 www.uukanshu.com我們還沒有結賬呢。”
蘇晚皺了皺眉提醒店主,一向不喜歡陌生人的,立刻就想將店主的手拉開。
沒想那個中年的店主卻很有幾分兇悍的氣勢,一直都拽著蘇晚的袖子不放。
“現在做生意,不流行強買強賣吧?”
低沉的男聲在忽然在店鋪中響起,說話的人仿佛是天生的王者,他淡淡的一句話,語氣里卻帶著攝人威勢,令聽的人忍不住就想臣服。
店主渾一震,竟然下意識地就松開了攥著蘇晚的手。
這個大帥哥站在蘇晚邊的時候看著溫,怎麼一轉眼就變得這麼嚇人?
店主在心里嘀咕一陣,一改原來的兇悍神,迅速換了副商人的熱笑容。
“要不,我給你們再打個五折?我這是小本生意,真的不能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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