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雪城這麼直接的嘲笑,蘇晚那不服輸的倔強反倒冒了出來。
“你現在就給我標簽真的好嗎?誰要你背我了,我們繼續!”
瞪了江雪城一眼,臉頰紅撲撲的,像是一朵亭亭出水的荷花,得令人心醉。
江雪城知道蘇晚缺乏育鍛煉,現在這麼說,只是死鴨子而已,等到真的爬不了,總不會想累垮兩條吧?
江雪城角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倒也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向朝巔的方向了手,示意蘇晚可以繼續爬。
蘇晚不甘就這樣被看輕,大步流星地繼續向山道走去。
今天來北通爬山的人真的很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又是那一對對年輕的小。
蘇晚看著一同來爬山的游客,發現好多都是學生,雖然蘇晚腳酸麻,但心里卻浮現出一種特殊的覺。
仿佛跟著他們一起,又回到了青春洋溢的校園時代。
吹著風,看看天上那幾朵悠閑的白云,蘇晚像是滌掉了心上的塵埃,整個人都輕快起來。
過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后,蘇晚和江雪城終于爬到了最上面。
其實本來不用這麼慢的,只是蘇晚堅持要自己爬上來。
蘇晚執拗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既不愿意坐纜車,也不愿意讓江雪城背,最后江雪城只好依著的子,跟一起慢慢上來了。
看到蘇晚秀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江雪城抿了抿,不覺有些心疼。
一上巔峰后,江雪城就立刻買了兩瓶礦泉水,他掀開蓋子,將礦泉水遞給蘇晚。
“你那麼拼做什麼。”
蘇晚接過那瓶礦泉水,咕嘟咕嘟猛灌掉大半瓶后,對著江雪城盈盈一笑。
“證明我的能力呀!”
事實證明,雖然蘇晚爬山的步伐慢了點,登頂的時間久了點,但最終還是做到了!
蘇晚愈加覺到能的重要,決心以后一周里要找些時間跑跑步了,不然爬個山都累的不行。
江雪城喝了一口水后,就停下了。
他高大的軀湊近蘇晚,拿出自己的紙巾開始給汗。
蘇晚臉頰上迅速飛起兩朵紅暈,不好意思地低了低眼睫,纖長的睫就像是不斷撲閃的小扇子,在眼瞼上投下淡淡的剪影。
不得不說,江雪城看著冷峻,但其實是個非常溫的男人。
江雪城定定地看著蘇晚,覺得蘇晚低頭時的樣子也令他怦然心,
江雪城抬起蘇晚的下頷,在蘇晚的上印下一個輕的吻。
他吻得速度很快,蘇晚還沒怎麼意識到,江雪城就已經松開了。
蘇晚恍恍惚惚地笑了笑,勾住江雪城的手臂,神中帶出幾分:“我們去前面看看吧……”
等到了大殿門口,蘇晚掃過那鎏金的匾額才發現,原來山巔的寺廟是月老廟!
難怪上山的游客小那麼多,一個個都雙對的!
蘇晚半支著頭,看到大殿門口的那株不知名的大樹,早已被各種許愿簽裝飾一新,那些許愿簽都被紅綢帶系著,看著非常喜慶。
蘇晚不自覺多看了兩眼,覺得這株許愿樹確實不錯。
約有幾人懷抱來的大樹下,有一個標著許愿簽的攤位,不男男都在那里駐足,都在買紅綢帶和許愿簽。
蘇晚眉眼中生出幾分興,拉著江雪城的手:“我們也去買一個掛在樹上吧。”
蘇晚不信神靈,但討個彩頭什麼的,也是很樂意的。
江雪城跟蘇晚走到攤位前,那個攤主樂呵呵地遞給他們幾種綢帶,讓蘇晚和江雪城自己挑。
蘇晚選了一種印著祥云底紋的紅綢帶,朝江雪城咧一笑,笑容和又明。
“ 雪城,你覺得這種紅綢怎麼樣?”
江雪城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而后點點頭:“可以。”
江雪城這種不上心的態度,蘇晚倒沒有介意,假如江雪城表現出一副極大興趣的樣子,蘇晚反倒會懷疑他今天吃錯藥了。
蘇晚拿過一張淺木的許愿簽,角上揚:“雪城,你來寫吧。”
江雪城的字很好看,飄逸又不失大氣。
江雪城點了點頭,而后拿過那張許愿簽,稍微想了想后,就在上面寫下了這樣一句話--浮沉人世,與你共度,最后落款寫了江雪城、蘇晚。
蘇晚掃過那張許愿簽,心中溢出滿滿的,牽起江雪城的手,兩人一起把用紅綢帶系好的許愿簽送了上去。
接著兩人又去月老廟逛了逛,吃了頓飯后就選擇下山。
不過這次,蘇晚的可吃不消了,于是兩人跑到坐纜車的地點,直接乘纜車回去。
一回酒店,蘇晚就累得渾都疼,特別是,江雪城一邊嘲笑蘇晚自作自,一邊又給端了熱水燙腳,好舒經活絡。
因為溫泉暫時沒開放,第二天蘇晚和江雪城就在北通各個地方逛了逛,吃了些不同的東西,還沒到下午就結束了行程。
回楓丹白的路上,江雪城開了五分鐘后,忽然想起了什麼。
他轉過頭去,對蘇晚淡淡道:“晚晚,這里離北陵公墓比較近,要一起去看一下岳父岳母嗎?”
蘇晚聞言秀眸圓睜,神中寫滿疑:“你怎麼知道我父母葬在北陵公墓?”
沒跟江雪城提過這件事啊……
“很奇怪嗎?”
江雪城挑了挑眉,聲音低沉如水:“如果真心喜歡一個人,就會連的所有都會去關注。”
聽到這句話,蘇晚一怔,心復雜得難以言說,一定是積攢了幾世的運氣,才能夠在今生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有他在邊的覺,真好,就好像隨時能遇見驚喜!
“恩,那我們要去的話,先看看沿路有沒有花店吧。”
空手去覺很不好,總歸是要帶些花去祭拜的。
蘇晚剛回國的時候,去北陵公墓看過一次父母,不過那時候的,剛知道自己被顧子航背叛,再加上權套牢在大伯一家手中,雖然天明,心里卻凄凄切切。
而這一次,有了江雪城的陪伴,心真是大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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