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雪城低頭認真給自己敷藥的樣子,蘇晚的心驀地一,心上好像開出一朵花,溢出滿滿的喜悅。
能夠清楚地知到,這個男人眼里溫的深。
蘇晚打量著江雪城近在咫尺的俊,心忽然怦怦跳了兩下,為了掩飾自己剛剛的走神,開始打趣。
“雪城,要是我像你一樣,傷后都不留半點疤痕就好了。”
江雪城清俊的臉上忽而勾起一道淺淡的笑意,他先將藥水仔細地涂在了蘇晚手上,最后又給了一個創口。
“如果這能力可以轉移,我很樂意轉移給你,可惜莫能助。”
蘇晚看到他聳了聳肩,臉上滿是戲謔笑意,立刻呲著牙瞪了江雪城一眼:“你這副炫耀的姿態真是夠了,小心我打你啊。”
江雪城聞言立即失笑,而后用手輕拍了一下蘇晚的頭。
“就你這小板,還是好好一邊涼快去吧。”
蘇晚不服氣地朝江雪城翻了個白眼,看到他將手中的藥箱仔細收整好,重新裝客廳的暗格里。
不得不說,江雪城看著像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爺,但其實比細致多了,蘇晚在江雪城面前,時常會覺得自慚形穢。
蘇晚著正在朝自己這邊走的江雪城,忽然有一種很不真實的覺。
大概就是,一個方方面面都很完的男人著自己,除了慶幸以外,還有一種約的無措。
因為喜歡,所以害怕失去。
能夠跟這樣一個人綁在一起一輩子,蘇晚覺得自己那張結婚證辦得真是太值。
只要他們能夠一直這樣下去,不是他離不開,而是的人生,已經完全繞不開江雪城這三個字了。
“又在發什麼呆?”
江雪城從冰箱里取出兩瓶冰牛,順手給蘇晚遞了一杯。
“晚晚,你父母的那個案子,以后就不用親自去了,直接讓代理人替你上場就好了。”
他是怕自己在面對蘇建凱和蘇語父倆,又到今天這樣的況嗎?
蘇晚怔了一怔,心中忽然冒出某種酸酸的,沉默了一瞬,致秀氣的臉上忽而綻放出笑。
“好,我以后什麼都聽你的。”
這次一審蘇晚已經拿出了諸多證據,蘇建凱即使想要洗白自己,也得找出反駁這些證據的理由。
目前來看,蘇建凱被定罪,不過是遲早的事罷了。
江雪城聞言驀地一笑,他剝了顆榛子遞給蘇晚,而后輕輕了一下蘇晚的頭。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以后你不夫唱婦隨,我就直接搬出你今天的諾言。”
蘇晚將那顆榛子遞口中,而后毫不客氣地揚了揚下:“這都是什麼時代了,夫唱婦隨早就不流行了,要我說,婦唱夫隨還差不多。”
看到蘇晚驕傲的勁頭,江雪城莞爾一笑,他笑著再給蘇晚剝了一顆榛子。
“是,那晚晚夫人,想要吩咐我做什麼?”
被江雪城那樣恭敬地稱呼,蘇晚輕輕嗔了他一眼:“你說得一點誠意都沒有。”
“怎麼樣才算是有誠意?”
江雪城眸瞇了瞇,視線直接鎖在蘇晚上,而蘇晚支著腦袋,正準備好好籌劃一番自己的訓夫三十六計。
結果整個人一輕,竟然直接被江雪城從沙發上給抱了起來!
鼻翼之間,驟然被江雪城好聞的清冽氣息籠罩,蘇晚杏眸倏地睜大……
用手重重拍了幾下江雪城的肩膀,神十分不滿:“喂!你做什麼!”
江雪城黑沉沉的眸中閃過一燦烈的花火,他頭間溢出一輕笑,帶著一種人的意味。
“既然夫人覺得靠說一點誠意都沒有,那我這個做丈夫的,當然要靠實際行表明我的忠心了。”
江雪城的嗓音有些低沉,甚至帶著幾分喑啞,蘇晚聽著聽著,潔凈如玉的臉上倏然冒起幾分薔薇般的淺。
“可是……我才剛從法庭回來,都沒有洗澡……”
江雪城一瞬不瞬地著蘇晚,還沒等說完,就將自己的薄堵住了即將開口的話。
他確實是個有潔癖的人,但自從只要跟蘇晚在一起,好像這個癥狀就會自失靈。
比如早上起來的時候,他也不介意吻。
失去了著地點,蘇晚只能扶著江雪城勉強不讓自己掉下去,眨了眨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還是該惱。
不過除了惱以外,還有一逐漸從心底升騰出的喜悅。
即使說再多讓江雪城多注意工作,不要只將重心放在自己上,但是看到江雪城這樣在乎,如果不,那絕對是假的!
蘇晚失神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而后攬起他的肩頸,主與他糾纏起來。
江雪城黑眸深邃如海,看到蘇晚這樣熱的回應,他眼中亮起一驚喜的芒,愈發加深了這個吻。
他地抱著蘇晚,直接帶向樓梯上走去。
江雪城按下遙控,臥室窗臺上的綢窗簾自放下,整個空間驀地昏暗下來。
江雪城將蘇晚輕輕放下,而后憐地親了一下蘇晚的臉……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晚昏昏沉沉地醒來,看到江雪城還在自己旁邊,正認真地觀察自己的睡。
蘇晚臉上泛出一薄紅,靠著江雪城,像只窩在主人懷里的貓咪,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后一也不想。
一時之間沒有人說話,蘇晚在一片寂靜中,聽到了這個男人的心跳,一聲一聲,好像要烙的心里。
江雪城看到蘇晚慵懶憨的神態,控制不住地出手指,勾了一下蘇晚的鼻梁。
“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做些吃的。”
蘇晚靠在江雪城的懷里搖了搖頭,打了個哈欠,半瞇著眼睛道。
“我不,就是有點困,想要繼續再睡一會兒,”
江雪城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而后無奈又寵溺地嘆了一口氣。
“那好吧,你再睡半個小時,我先去給你煮點粥。”
這幾天蘇晚都在為父母的命案忙碌奔走,神更是高度張,連睡覺的時間也比以前減了許多。
現在一審結束,也算了卻蘇晚一樁心事,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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