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年看了過去。
下面,是一些槍支和裝備,上面什麼標志也沒有,但是來源卻很讓人起疑。
“大爺,這些槍,可不是一般的人會帶到C國來的。”
“為什麼?”
“這些是限定的,統共出來沒多,來源很好查,去向也很好查。”
“好,順著這個去查一下。”顧時年說。
“年年……”
這時,后面,顧靖澤的聲音傳來。
顧時年回過頭,看到顧靖澤正走過來。
“爸爸……”顧時年有些意外。
但是頓了頓,看了看一邊的秦浩,一下子也明白了過來。
一定是秦浩說的吧。
秦浩只能嘆息道,“對不起,大爺,事已至此,不能再瞞著先生了,現在死了這麼多人,也瞞不住了。”
顧時年嘆息了下,看著顧靖澤,“其實我只是想查清楚了,再告訴爸爸。”
顧靖澤深深的看了顧時年一眼。
見他心虛的低下頭去,倒是也沒再說什麼。
低頭先來看地上的人。
瞇著眼睛,他掃了掃,道,“這些人,是安家的人。”
“安家?”
顧時年抬起頭來。
秦浩想了一下,馬上想起了什麼,“啊,先生,您是說那個安家……安瀾。”
秦浩并不意外,顧靖澤會一眼就認出來。
畢竟,旁人并沒有顧靖澤這樣,擁有著無法比擬的記憶力。
顧靖澤道,“最近一直在圍攻安家,暗地里已經捅掉了他們家三個據點,只怕,現在是狗急跳墻……”
秦浩一下子想了起來。
顧靖澤說,“這些槍,在他們家的據點里有。”
原來如此。
秦浩說,“原來是安家,想要來我們顧家,曲線的先去弄總統先生。”
之前,安瀾曾經直接導致了顧靖澤的失憶,折磨過顧靖澤,還跟雪夢琪一起聯合對付顧靖澤。
所以,顧靖澤又怎麼會放過安家呢。
在這些日子里,顧靖澤折騰的安家夠嗆。
但是誰安家有這麼個惹事的兒,誰不好惹,竟然去惹顧靖澤。
當初在讓顧靖澤逃走的時候,就該知道,自己早晚會有這個下場。
顧靖澤恢復記憶后,必定會去復仇。
中間耽擱過一段日子,并不是已經忘記了,只是在慢慢的準備。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在安家以為他們已經逃過了這一劫,顧靖澤恢復記憶后,也并麼有想要對付他們的時候,顧靖澤才手了。
顧靖澤看著顧時年,“那麼你們之前做的怎樣了。”
顧時年說,“我給他們一個假的總統府部網,但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還留著一手,我覺得大伯還要小心一點比較好。”
顧靖澤點點頭,看著前面,陷沉思。
一行人回去的時候,秦浩對顧靖澤低頭道,“先生,我并不是有意要瞞著您,只是,大爺想我幫忙,說查清楚了再告訴您……我擔心如果我提前告訴您,大爺不再信任我,那麼以后就都不會讓我知道了,還不如我在旁邊看著,萬一有危險,就可以提前告知。”
顧靖澤點點頭,“下不為例。”
“是……”
秦浩低頭在后面,嘆道,“不過,大爺真是繼承了您的聰明才智,往后,顧家后繼有人,您也可以放心了,這些天,大爺的表現,真的是已經讓我驚嘆,大爺的想法,察力,有時候,是我這個大人,都沒辦法比的。”
顧靖澤略略的點了點頭,仍舊在思索著。
晚上。
顧靖澤急到了總統府。
顧靖溟早已睡,但是,聽到顧靖澤來了,也馬上起走了出來。
俞閔閔對于這種況,也已經習慣。
有時候,半夜忽然有什麼大事發生,他都會這樣,第一時間就要去理。
只是, 每次這樣的時候,俞閔閔都會有些擔心,擔心有事發生。
總統府外戒備森嚴,但是對顧靖澤并沒有戒備。
兄弟兩個坐下后,顧靖澤將事說了一遍。
“安家……”顧靖溟道,“只是那畢竟是M國的事,我國手不了太多。”
顧靖澤說,“是啊,大哥你小心為好,畢竟,他們被咬的急了,也許會來個魚死網破。”
顧靖溟點點頭。
看著顧靖澤走了,顧靖溟對人道,“戒備整個總統府。”
“是,總統先生。”
總統親衛馬上去布置了起來。
俞閔閔披著服出來。
“靖溟,是很嚴重嗎?”
往日可沒有這樣戒備過,聽到顧靖溟這麼說,俞閔閔先擔憂起來。
顧靖溟道,“放心,沒什麼大事,這些天小心些就好。”
俞閔閔還是擔心,但是只能點了點頭。
“那,明天的聯誼會,還要舉行嗎?”
每過個幾個月,閣的一些親眷眷,便要舉辦一些聯誼,為的就是互通一下消息,聯絡一下。
作為第一夫人,要定期舉辦。
但是人多了,必定便會有些,想,要不然推遲一下也好。
顧靖溟道,“既然已經這麼近了,還是舉辦,不然會讓人猜測不安,反倒不好。”
要是時間還久,那麼推遲或者不辦了,也沒什麼,這麼臨時的取消,總歸不好。
俞閔閔點點頭,知道多雙眼睛在看著總統府,一旦有一點的不對,他們都會猜測不斷。
第二天.
聯誼會上,不眷進了琉璃宮,紛紛的往俞閔閔這邊湊來。
們都是閣員大臣家里的眷,誰能夠跟第一夫人關系親近,自然會更有派頭一些。
這些日子,俞閔閔這個第一夫人,坐的一直很穩,總統夫婦關系好,讓大家對俞閔閔也多了一些畏懼,因為的話,也越發的有分量起來。
大家爭相恐后的去討好著,俞閔閔一直淡笑不已,坐在里面,看不出跟誰更親近,反正,有人來,便會一視同仁的打著招呼。
“夫人,您最近真是越發的年輕了,這一胎,估著會是個男孩啊。”
俞閔閔再次懷孕,本來也是C國大事,如今坐在這里養胎,眾人十分矚目。
“男孩孩的,我也沒怎麼管過,反正順其自然了。”
“那是,總統先生對您那麼疼,男孩孩,都是總統先生的心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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