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他,他面容清癯,表有點呆滯。再想想最近這段時間,冷斯城好像確實在家跟流的了,回到家也不說話,總喜歡一個人待著。
越想越覺得是,看冷斯城沒啥靜,起借著給他倒杯水的機會去了隔壁,給程書打電話:“斯城最近工作的時候怎麼樣?”
程書有點奇怪,他現在還在會場,剛剛忙完年會的事。顧青青突然這麼說,他還有點疑:“和平常一樣啊。”
顧青青也皺了皺眉:“比如,很嚴厲啊,很兇啊,經常一個人待著啊。”
程書心想,他平常也是很嚴厲,很兇,經常一個人待著。他們不完工作,肯定不會想見到他。
“對啊。”
聽到程書這麼一回答,顧青青更肯定了,再次問:“他真的平常都不理你們嗎?”
“是啊。”他理我們的時候更恐怖好嗎?
“那他,最近有沒有經常責備自己,比如自己有什麼工作沒有做好,會很自責這種。”
程書想,他過去的時候也這樣好嗎。雖然冷斯城脾氣很臭又嚴格,但是他還算是個好領導——出了事不會往下屬上推卸責任,會自己背著:“是啊。”
顧青青憂心忡忡,好半天才點頭:“我知道了,以后他有什麼向,請你告訴我。”
掛了電話,趕打開電腦查了查抑郁癥的狀況。找了本書,看到上面描述的:“臨床可見心境低落與其境不相稱,緒的消沉可以從悶悶不樂到悲痛絕,自卑抑郁,甚至悲觀厭世,可有自殺企圖或行為;部分病例有明顯的焦慮和運激越;嚴重者可出現幻覺、妄想等神病癥狀。”
幻覺妄想估計還沒有,但是緒消沉,悶悶不樂,悲觀厭世,還有他今天明明有場大的年會發言,偏偏跑到天臺上去。
雖然當時上去的時候看到他只是喂貓,但是誰知道在上去之前,他是不是兩只腳可能在天臺邊?
顧青青想到這里,從臥室出來,著墻沿看客廳里的他。果然,冷斯城一個人就坐在沙發上,一句話不說也不作,好像雕塑一樣。
要是他真的抑郁癥怎麼辦?
又趕回到房間查了查,輕度的抑郁癥抑沮喪,對日常活缺乏興趣,對前途悲觀失,神不振,注意力無法集中,記憶力降低,自我評價下降,認為自己沒有價值沒人關,不愿意與人主往。
想來想去,還是自己平常很關心他,沒有開導他,也不夠注意他的,所以他生病了,自己也沒有發現。還查了查相關資料,不人得了抑郁癥也不愿意承認,一方面是覺得丟臉,一方面還不太認為這是病癥,覺得只是力大了點,舒緩舒緩就好了,不僅要治好他的病,還得不能刺傷他的自尊。
于是,還在客廳里的冷斯城,就看到顧青青一臉溫,無限的坐到他邊,輕輕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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