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想著兄弟和睦,躬親友啊。”
晏傾城眨了眨眼睛,怎麼看怎麼無辜的模樣。
玉兒一臉嚴肅的搖著頭:“不行,二小姐現在都算不得是咱們將軍府的小姐了,本來對咱們就不是多麼的喜歡,若是咱們現在去見,豈不是把自己脖子洗干凈了湊上去,不管小姐的份未來怎麼樣,現在可還是能夠拿住小姐的。”
尋音卻是聽出來其他的一些意思,微微的皺眉后,略略的有些驚訝:“小姐當真是現在去嗎。”
“我自然是確定的。”
晏傾城眉眼彎彎:“我走之前代了做吃的,現在可是用膳,下午還要去東宮一趟呢。”
玉兒聽不像是開玩笑的,頓時有些急切起來:“小姐也是知道太子不是什麼好人的,為何要去,若是出了事可怎麼辦?”
“你覺得我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危險的地方嗎?”
晏傾城反問了一句,眼中雖說是笑意盈盈,但是半點沒到眼底:“他弄壞了我喜歡的東西,就該付出代價的。”
玉兒知道晏傾城的格,雖說是不再去勸,但還是滿眼的擔心。
“尋音去下個帖子給我二妹妹,就說,我下午過來,你知道什麼時候是最合適的。”
晏傾城意味深長,尋音會意,玉兒卻是急急道:“別挑太子在的時候去,太子這段時間對咱們小姐的態度太奇怪了些,還是避著些好。”
尋音看了一眼,言又止,終是道:“廚房的吃食一直煨著呢,快去讓人端來給小姐用膳。”
玉兒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尋音已經是消失了,晏傾城住道:“我了,快去吧。”
主子發話,玉兒也是知道輕重緩急的,只好連忙去了小廚房。
用膳到了一半的時候,尋音回來了,晏傾城見面一如平常,便就知道事是辦了,笑道:“你去和玉兒用膳吧,不用等著我,待會兒就該準備了。”
玉兒剛好憋了話,見晏傾城發話,連忙拉著尋音退下了,。看到四周沒人,玉兒這才低了聲音:“下午咱們去的時候,太子不會在的吧?”
“平常的事上你看的那麼清楚,怎麼這件事兒就分不清楚了呢?”
尋音嘆了口氣:“小姐擺明了是要去和太子找事兒,跟二小姐真正的哪兒扯得上關系呢。”
玉兒面微微的發白:“要是對上太子……”
“你怎的還沒想明白呢?”
尋音無奈道:“你可曾見過小姐做過什麼沒有把握的事嗎,更何況這一次宮里的事你還沒瞧出來麼,分明就是皇后和太子的手段。”
難得尋音這麼認真地解釋了一片,玉兒張了張,隨即咬著:“太子終究算不得什麼好人,小姐這般去,我還是覺得冒險。”
“不說其他,小姐現在去才是最為安全的,大家都知道要去東宮,若是小姐在這個時候出了什麼事,自然是和太子逃不了干系的,而且若是二小姐不在的話,小姐直接過去才是危險,總之,兩個人,必須都要在才能夠相互制約。”
玉兒長長的嘆了口氣:“可是我這心里頭總是不踏實,若是小姐有哪些地方出了什麼事兒,我就是萬死也沒用的,上一次就是我的失職。”
“難道不是我的失職麼?”
尋音安道:“咱們自然不會是就這般傻乎乎的前去,定然是要做好準備才行。”
玉兒這才算是心中稍稍的安穩了一些。
晏傾城今日打扮是用了心的,平素的時候,晏傾城是不做任何的打扮的,今日專門的選了之前秦墨蕭送的那套紗,晏傾城的段本就好,穿上后更是顯得十分的麗,頭發也是正經的梳了一個飛天髻,流蘇在耳邊輕輕的響著,玉石墜子墜在白皙的雙肩上,顯得幾分的風,面上覆了一層薄薄的胭脂, 更是顯得明艷幾分。
“小姐真好看啊。”
饒是玉兒一直跟在晏傾城的邊,還是不住犯起了花癡,晏傾城不的時候,滿臉都是清冷,整個是一個冷艷的人兒,聽見玉兒的話,不由得眉目一,帶了幾分的笑意來:“你天天看都沒有膩的?”
“奴婢要是有這麼好看天天就照鏡子,怎麼也是看不膩的。”
玉兒念叨了兩句,將晏傾城的眉宇間點上了一朵花鈿:“小姐,到時候不管是發生什麼,如果太子真的有什麼壞心思,您就跑快些,奴婢們給您拖延時間。”
“放心吧,太子還沒那個膽子。”
想到商玄昊看自己的眼神,晏傾城不由得冷笑,上起了一層疙瘩:“到時候你和尋音站一起就好,尋音穩重很多。”
玉兒知道晏傾城這是為好,也不多話,點著頭繼續整理著。
尋音是刻意挑了商玄昊在東宮的時候遞上去的帖子,商玄昊自然是知道晏傾城要過來的消息,一早就到了晏秋月的院子。
晏秋月看著他,輕笑一聲:“殿下倒是今日好興致過來妾的院子。”
語氣全然沒有初初的熱絡和歡喜,只有一木然,商玄昊也不去計較,只是看了一眼,嗤笑道:“整個東宮哪兒是本宮不能去的。”
晏秋月的心下一疼,但面上依舊是撐著,道:“殿下說的是。”
商玄昊沒怎麼注意晏秋月,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襟,心中盤算著可是有什麼機會能夠將晏傾城給收了。
他不是不猶豫的,秦墨蕭似乎是對晏傾城也傷心的很,至之前還有人敢去招惹秦墨蕭的時候,也是用過這種手段,秦墨蕭可是沒有半點的憐香惜玉,連個妾都不讓做,反倒是將事給查的一清二楚,讓姑娘憤不已。
秦墨蕭對晏傾城是有意的。
這個認知讓商玄昊有些惱火,不管自己和晏傾城如何的掛關系,到底是之前做過未婚夫婦那麼久的,天下人都是知道,晏傾城是自己的未來太子妃,怎的現在一轉,了他的皇嬸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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