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騙了你,哈哈哈哈……”秦星捧腹大笑。
睡沒穿好,只鉆進去一條胳膊,子是半掛在上的。
于是,一整條溜的胳膊都吊在外面,圓潤的肩膀也了出來,甚至于擺堆積的地方出一小截腰腹,還有正中可的小肚臍。
“唉月月,我真是搞不懂,你怎麼這麼害呢?
你自己說說,我上哪里你沒有過?
莫非是開著燈,屋里太亮,所以你害了?
那要是我換服的時候關了燈,你是不是就不害了……”
秦星拉拉個不停的小兒高高翹起。
人生一大樂事就是調戲老鬼,越調戲越上癮。
任秦星如何調侃,冷月都不答話,只是繃著臉,背對站著。
等了好一會兒,他才又問,“星兒,服可換好了?”
“換好了換好了。”
“你莫再騙我。”冷月沉聲道,聲音不辨喜怒。
“騙你我就是小狗。”
“……”
冷月心想:那你豈不是當了很多次小狗?
好在秦星這次確實很厚道,說沒騙人就沒騙人。
秦星鉆進被窩,以往很遲鈍的神經今晚變得格外敏,連被褥與以往的不同都察覺到了。
“月月,今天的被褥暖洋洋的,蓋著好舒服啊。”秦星往旁邊挪了挪。
兩人之間原本隔著兩拳的距離,這會兒卻沒有毫隙地挨上了。
冷月睡覺的時候很規矩,子平躺得方方正正,雙手也平放在小腹上。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
對秦星來說,一切都不是問題。這不,悄咪咪往過一蹭,很輕易就挨上了?
冷月閉著眼,回道:“寢不言,睡吧。”
秦星撇撇,現在知道寢不言食不語了?
要真想拉著月月說話的話,月月絕對會搭腔,以往哪次不是這樣?
不過,今天心好,就不擾他了。
秦星將頭了一半到被子里,只出一雙漆黑的眼,然后鼻子一吸,又嗅了嗅被子的味道。
真的很香。
月月不會是曬了被子吧?
可是,月月不是不喜歡麼?
大概是被子變香的緣故,這天晚上,秦星做了個特別的夢。
夢里拉著冷月沐浴在下,兩人手拉著手,奔跑在一片花海之中,邊跑邊笑,開心極了。
不知道,兩人為什麼笑,但知道,下的月月笑得真特麼好看!
“呵呵,呵呵呵……”
冷月是鬼,不需要睡覺,只是為了配合妻子的作息,他才陪定時定點地起床、就寢。
旁邊的子一笑,他就睜開了眼,朝看了過去。
星兒的睡姿很不規矩,一條大橫在他的腰腹上,一只胳膊埋在他頸間,他如果是人,一準被這條胳膊得不過氣。
姿勢不雅便罷了,還說夢話。
不過,這是夢到了什麼,為何笑得這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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