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星“啊?”了一聲,問:“月月你要怎麼送我?我自己坐地鐵過去就行,不然就打個車。”
秦星心還是更傾向于坐地鐵,誰現在窮呢,又是租房,又是養老鬼,得省著點兒錢花。
何況地鐵不堵車,也就是多走一段路而已,非常方便。在小區門口等四叔和可可就行了,不必進去。
唯一的缺點就是時間掐不準。要是去晚了,四叔說不準已經走了,要是去早了,是在門口吹冷風呢,還是屁顛顛找上門,蹭一頓早飯?
“明日我自有辦法。”冷月道,沒有細說。
秦星哦了一聲,猜想他大概是想給自己攔一輛鬼車?
畢竟月月上最不缺的就是冥幣,對鬼來說,月月估計就是跟四叔一樣牛的存在,錢積如山,多到花不完。
秦星睡得死,不知道這天晚上,邊的老鬼等睡著之后就起了,去了客廳,連客廳燈也沒開。
黑暗中,一雙鬼眼發出幽幽的。
偶爾,客廳會傳出悉悉率率的聲響。
……
第二天,秦星看到那匹立在客廳的白高頭大馬時,整個人一臉懵。
“馬馬馬馬、馬?”
秦星了眼,真沒看錯,就是一匹發油順的白馬!
長得神極了。
“月月——”秦星突然大一聲,“你快來看,咱家多了一匹白馬!”
冷月正在整理被秦星睡豬窩的床褥,聞言慢悠悠地飄了過來,語氣淡定,“是我昨晚做的。”
秦星的張了O型,聽到這一個做字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匹看起來跟真的一樣的白馬其實是紙糊的!
正想問冷月,好端端地突然糊一匹白馬放在家里做什麼,就見冷月手將長袍拂開,作干凈利落又帥氣非凡地上了馬。
冷月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朝來,微微一笑,“星兒,來。”
秦星沉溺在老鬼這溫潤一笑之中,迷迷糊糊地出手,被對方輕輕一提,就這麼騰空了。
屁落定時,已經坐在了他前面,跟他后背前。
“等等!”秦星驟然反應過來,角狠狠一,“月月,莫非你昨晚說的送我的法子就是……這個?”
騎馬去四叔家?
我天,這個辦法也就月月能想得出來。
冷月嗯了一聲,已經驅馬上了臺。
秦星驀地瞪大眼,月月想干嘛?
莫非——
就在下一秒,兩人下的高頭大馬忽地一躍而起,直接從臺上跳了出去。
秦星嚇出一陣尖,“啊啊啊——”
“月月,你是不是瘋了啊啊啊——”
尖伴隨著清晨的涼風,聽起來十分瘆人。
若非冷月施了法,整個公寓區正在沉睡的居民估計都會被秦星的尖聲震醒。
馬蹄很快著地,秦星的尖聲也終于停了下來。
秦星大氣,哭無淚,“月月,你就不能提前說一聲嗎,我好做個心理準備啊。”
冷月淡笑著解釋道:“若是提前說了,你反而會害怕。”
微頓。“馬太高,只能從臺下去。”
秦星:……
我現在知道了。
“星兒,坐穩了。”
“等等!月月,我們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豈不是——”
“不會,我施了障眼法。”
任何人都看不到這匹馬和馬上的一人一鬼。
秦星又有疑問了,“那別人看不到我們,不小心撞上來怎麼辦?”
冷月淡然道:“我會想辦法避開。”
不等秦星再問什麼,冷月直接駕馬狂奔起來。
秦星從來不知,騎馬竟也能騎出飛車的覺,太快了!
也太特麼刺激了!
狂奔生風,呼呼地刮在臉上,吹得秦星眼睛都睜不開,覺相當地……酸爽。
“月月,小心!”秦星瞇著的眼陡然瞪大,忽地驚一聲。
前方一個逆行的小電瓶直接朝兩人沖了過來,嚇得秦星呼吸都沒了。
原本還擔心馬兒跑得慢,會被后面看不到的行車撞上來,哪料后面沒事,反倒是前面出了事兒。
說時遲那時快,冷月手中韁繩一收,同時低喝一聲,“駕!”
那馬兒得了指令,竟直接一躍而起,從電瓶車上空飛掠過去。
有驚無險。
秦星一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在呆滯了幾秒鐘之后,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我天!太帥了!月月你剛才太帥了!”
冷月角微微勾起,“沒什麼,雕蟲小技而已。”
秦星哇的一聲,“月月你施展雕蟲小技都這麼厲害,那你認真起來豈不是無人能敵?”
冷月看了懷里的人兒一眼,秦星本就一直盯著他,這一看,對了個正著。
孩兒一雙眼水汪汪的,還在發亮。
“若是比馬,那個時候的確極難有人勝我。”冷月撇開眼,低聲道。
有那麼一瞬間,秦星仿若看到了那個年代,他家月月頭戴玉冠,著一白錦袍,站在一群青年才俊之中,如同眾星拱月,而他便是那最耀眼的皎皎白月。
帥啊,太特麼帥了!
月月就是的白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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