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了卓的事,方圓沒有再做多余的停留,當即便回了卓,而我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熱茶,又在茶樓里坐了一會兒,我喜歡這里在午后呈現出來的寧靜,然后在這片只屬于自己的寧靜中,看著窗外行匆匆的人群和被這個世界弄出來的喧囂,每每這個時候,我總是充滿了存在,而這種存在是獨立存在的,和生活,和社會群沒有一的關聯。
天空晦,細雨飄飄,不一會兒雨中便夾雜著雪花飄了下來,我才恍然中發覺,今年的冬天終于來了,也該來了!
行人們紛紛停下了腳步,抬起頭追尋著雪片的蹤跡,從他們那疲乏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們對落雪堆的,如果這場雪下的夠大的話,今天晚上這些為了生活奔忙的上班族們,就可以帶著自己的朋友或妻子、孩子,在漫天的雪花中,嬉戲玩耍了。
這場雪絕對是上天對這個冬天的恩賜,也是對蘇州這座城市的恩賜,地江南水鄉的蘇州想要有一場雪真的是太難了。
幾杯茶的工夫,雨水漸漸停止,潔白的雪花開始漫天飛舞,我不想起了米彩,想起去年我們還沒有時在雪地里爭執、戲耍的形,這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我們告別了26歲,帶著長了一歲的軀,卻分隔兩方......
我搖頭笑了笑,隨即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那只米彩留下的卡片相機,將這在我眼前晃的雪景拍了下來......
在我將相機里的照片傳到手機里時,街上的某間店鋪很應景的播放了那首范曉萱和王力宏合唱的《雪人》,在我映像中,似乎只要遇上下雪的日子,這首歌便了主旋律,卻百聽不厭,因為它代表一種在境里的心。
很憾,我和米彩從來不曾有機會在雪天里合唱過這首歌,也許是下雪的日子太可遇不可求,也或許,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太了!
我將這些拍攝的照片通過微信發給了米彩,沒有期待會很快回信,便在手機上下載了一款錄歌件,傾聽著別人在這上面錄下的各種版本的《雪人》。
手機沒有任何征兆的在桌面上震了起來,我拿起看了看,是米彩回復的信息:“蘇州下雪了嗎?”
“嗯,我坐在茶樓里拍的,這場雪下的不小,估計晚上就能看到壯觀的千堆雪了,對了......剛剛那些照片,我是用你留下的卡片相機拍的,水平不比你差吧?”
米彩很快便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慨道:“好懷念蘇州的雪!”
“我更懷念雪中的你!”
“我也是......還記得那天在第五個季節的酒吧門外,也在下著雪,我因為你的無賴和你吵架了。”
“是啊,你還對我手了......呵呵,被你扁了,我也這麼懷念,是不是該吃些藥了,國有腦白金嗎,有的話給寄點兒過來吧,我很需要!”
這一次米彩過了許久才回了信息:“......昭,我想你了!”
我點上一支煙,翻來覆去的看著這條信息,好似今天活著的意義便是為了等到這條信息,我充滿了欣喜,也更加的想,可又知道在短時間是不會回來的,于是放棄了那想來想去的無奈,回信息道:“音樂是這個復雜世界里最好的治愈,現在又這麼好的下了一場雪,所以我們一起唱首歌吧。”
“怎麼唱,唱什麼?”
“既然在下雪,就唱那首王力宏和范曉萱的《雪人》吧,......我先在錄歌件中錄好男聲的部分,然后你找到,把聲的部分合上就行了......”
“嗯,你唱好了告訴我。”
我拿出了耳機,又在錄歌件上找到了那首《雪人》的錄音,看著窗外那漫天的大雪和在雪中舞蹈的白姑娘,好似看到了米彩也在雪中起舞嬉鬧著,很快便來了緒,按下了錄音鍵后,便開始深的唱了起來......
唱完之后,我先聽了一遍,竟有些不敢相信是自己唱的,記憶中,我已經好些年沒有醞釀出緒唱一首綿綿的歌了,而常年的煙、喝酒,也讓我有了煙酒嗓,可能因為被大雪紛飛的溫所染,我竟然用這煙酒嗓唱出了細膩、溫的覺。
大約花了20分鐘的時間,遠在國的米彩通過錄音件,與我合好了這首歌,隨即我將歌公開發了出去,然后一邊聽著,一邊著紛飛的雪,與米彩用微信做著最親的通,時間竟然在不察覺中就到了傍晚......這才意識到,遠在國的米彩已經用了一整夜陪我度過了這孤獨的下午......
我有些心疼的勞累,便準備結束這長達半天的對話,告訴我:正在聽我們一起錄的歌,什麼時候不回信息了,就是睡著了,但這之前,我們還可以繼續聊,隨便聊什麼都可以。
街燈將街上的積雪映襯的晶瑩剔,街上布滿了嬉鬧的人群,而我的世界卻忽然安靜了下來,米彩終于沒有再回我的信息,在早晨快要到來時,終于進到了睡眠之中,可我卻還沒有來得及叮囑要蓋好被子......于是,在這夜晚來臨前的傍晚里,我一直很懊惱,覺得自己沒有給無微不至的關懷,又祈禱生沉穩的,會記得蓋好被子。
夜晚就這麼來了,卻不像夜晚,整個世界在白雪的包裹下是那麼的充滿澤,而我也依然沉溺在那個午后,依然反復看著我們的聊天記錄,這一刻我深切的到對一個人的想念,竟然可以這麼的立,又是那麼的不可,而我在這種不可中,更希能快些回來,一起經營我們共同的生活。
在我很專注的想念中,手機鈴聲又一次響起,拿起看了看,是板爹打過來的,這些日子我們雖然保持著不算頻繁的電話聯系,但他卻已經很久沒有來過蘇州了。
我趕忙接通了電話,向他問道:“板爹,你是不是來蘇州了?聽說這個周末在國展中心有一個展會......”
板爹依舊不喜多話,只是回道:“我已經到了,火車站。”
“那你到大廳里等我,外面冷,我這就去接你。”
“沒事,在外面看看雪景,你路上開慢點。”
我“嗯”了一聲,便匆匆向茶樓外走去,實際上,自從經歷了上次與米彩分手的事件后,板爹和老媽已經對我很是失,這種失漸漸演變了隔閡,可我也不敢將與米彩再次復合的消息告訴他們,因為怕他們誤解我和米彩是隨便的兩個人,所以才這麼分分合合,我打算,等和米彩真正將結婚的事確定下來后,再和他們說起這個事,但這之前,我還是自己能夠修復這破裂的家庭關系......我深知,無論我怎麼漂泊,家才是我最后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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