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心的火氣瞬時間蹭蹭的往上漲,打從今天早上,他就在和趙玉敏生氣,原本以為自己生氣之后,趙玉敏多也會有些收斂,可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收斂,反倒越發的變本加厲。
張小強狠狠的瞪著趙玉敏,可能是因為生氣的緣故,他的雙手都在經不住的抖,有一沖,想要抬起自己的手去狠狠的給他兩掌。
但是,因為現在在文舒的面前,他終歸還是把自己心的火氣給下去了,雖然他生氣,但是他不能守著自己的大姐手打老婆。
大姐以前就一直教育他,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懂的去疼惜自己的老婆。所以,他盡可能的能不手就不手。但是,他斷然沒有想到,趙玉敏竟然如此的不爭氣,非但不知道改進,反而,越發的學會了這些小井市民的潑婦行為。
“你說的?”張小強狠狠的瞪著趙玉敏,眼神里的怒火,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
趙玉敏害怕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張小強生氣到如此地步。他那雙充滿著憤怒的眼睛,都恨不得可以殺人了。
趙玉敏不敢抬頭看他,只能夠低下頭,坐在那里瑟瑟發抖。
張小強簡單的三個字,儼然已經為一種極殺傷力的武,這使得趙玉敏心驚膽戰到了極點。他坐在那里瑟瑟發抖,卻又不敢抬頭看一眼張小強。
“說話!”張小強突然呵斥一聲,驚得趙玉敏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他連忙抬起頭來,心生膽怯的著張小強,眼神里充滿著恐懼,雙全都在止不住的抖:“我……我……”
“不要吞吞吐吐的,告訴我,你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張小強氣急敗壞的吼道。
趙玉敏嚇壞了,他哪里還能夠說得出話來。雖然說,自打結婚以來,張小強從來沒有跟自己過手,但是,可能是因為他從小教育的緣故,所以他其實是對張小強充滿著恐懼的。
他的心里做老婆的就得要恪守婦道,乖乖的聽丈夫的話,即便是每天被挨打,那也只不過是最平常的事了。
“之前不是跟你商量過這事嗎?是你自己一直不同意,我就想著跟大姐說,大姐肯定會同意的。”
趙玉敏心里害怕,便也只能夠支支吾吾的回應到。
聽到趙玉敏和張小強的對話,文舒也終于明白過來了,這只不過是趙玉敏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罷了,這件事好像跟張小強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文舒剛想要上前去勸一番,卻見張小強有滿臉憤怒的對著趙玉敏呵斥道:
“你開店這才多久,就學了這麼多的臭病。平常說三道四的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學著背地里使壞了!趙玉敏,你這來城里幾天,是不是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張小強氣憤難當,因為太過生氣的緣故,垂在側的雙手都在經不住的抖。他好幾次都有沖,想要狠狠的去教訓一番趙玉敏,但最終還是因為文舒的緣故,暫且忍住了。
文舒見他也是真的生氣了,便連忙上前,拉著他勸道:“行了,小強。有什麼話慢慢說,不要發火嘛!”
張小強怎麼可能抑得住自己心的火氣呢?最近這段時間,趙玉敏變化確實是有些大,他完全不像之前的樣子,一點也不知道謙虛,一點也不知道恩。
張小強轉頭著文舒說道:“大姐,你不知道,打從來到這邊開始,他好得沒學上,凈學了一的臭病……現在,竟然還聽人家的挑撥,非得要搬出去住。難道,在你的心里,就一點親都沒有了嗎?”
張小強氣急敗壞,指著趙玉敏的鼻子就是一通罵。
文舒心里其實也失的,畢竟,打從張小強帶著這一家人來到這里之后,他們家里沒有任何一個人虧待過趙玉敏。但是,趙玉敏卻想著要逃離他們。
就像是早些年那些鬧著要分家的,兄弟姊妹一樣,說起來也著實是讓人有些糟心。
“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那誰說的分開住了就是沒有了?我不就是想著咱們一家人吃著大姐的,住著大姐的,手幫不上忙,那咱們搬出去不也給大姐省點心嗎?”
趙玉敏低著頭嘀咕著,他口口聲聲說的,好像都是為了文家考慮。但是,他的心深無非就是想要掙,這個家庭的舒服罷了。
或許,張小強可以很深的融到這個家庭里來,但是他不可以。一開始的時候,他也許并沒有覺得,文舒對他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會讓他心里不舒服?但是,聽得耳邊風多了,就總覺得這是文舒對自己的區別對待。
人人都說,文舒怎麼可能真正的把他當做一家人來對待呢?隔著一層總歸是隔著一層的,趙玉敏也當了真,把這些人的話都放進了心里,然而他去忘記了文家一家對他的好。這一點,是多麼的諷刺!
文舒原本還想勸著張小強,不要跟趙玉敏繼續慪氣下去了,但是當聽到他說的這番話的時候,他突然間就不想要去管了。
這番話雖然句句說的都是在為文家考慮,但卻又句句把文家置于一種不仁不義的境中。
添麻煩?他在家里已經住了那麼久了,何曾想過給家里添麻煩,怎麼突然間就扯出這樣的理由來。
“玉敏啊,如果說你想要搬出去住,那沒關系,我尊重你的決定,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嗎?但是,家里人什麼時候嫌棄你們麻煩過?這些日子走過來,咱們也沒有說是把你當外人吧?怎麼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我們沒有做到位一樣。”
文舒不是傻子,他怎麼能夠聽不出來趙玉敏的言外之意呢?他心里也不痛快,也有火氣,但是不過就是礙于和趙玉敏是張小強的媳婦,有些時候不好意思跟他發火罷了,若是這些話是從張小強的里說出來,文舒早就批評上他了。
自打進更年期之后,文舒的脾氣就特別難以控制,現在能夠忍著不和趙玉敏大吵一架,就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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