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屬下才知,王妃在您走了以後,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屋子給拉了一個徹底。以屬下猜測,應該是在尋銀錢。不過,看王妃之後神,應該是一無所獲。
另:王妃本想給您寫信的,奈何查案的時候不小心傷著手了。繼而,這次的信還是有屬下代筆。
最後:王妃有句話讓屬下叮嚀主子。王妃說:讓主子您在外面安分些,禍害東家閨,西家媳婦兒的。
敢惹桃花,回來就給您看。還是綠的!咳……(這話王妃讓屬下抹了。不然,就讓屬下回去吃自己)。不過,屬下以爲主子該知道,所以,就寫上了。
敬上,齊瑄叩安。
信看完,湛王眼睛微瞇,眼底神晦莫測。
小東西還是那麼放肆,惱人。而有些人,還是那麼不知死活!
皇宮
“湛王府現在什麼況?”太后半靠在榻上,隨意道。
桂嬤嬤低頭,恭敬回稟,“回太后,剛侍衛來報說;林姨娘的被遣送回了林家。而林家現在被湛王府的護衛團團圍守著,不許進,不許出。”
太后聽言,凝眉,“怎麼回事兒?”死的是林婉兒,怎麼反而把林家給圍起來了?
桂嬤嬤搖頭,“這個暫時還不清楚。自從事出後,湛王府的戒備更加嚴了。”
太后聽了,眸沉沉。然,卻不再多問。只要不波及到莊家,不波及到太子。林家如何,太后可是懶得去管。
湛王府
“齊管家!”
“屬下在!”
“我想去馨園看看容逸柏,可是我沒錢買禮。”容傾看著齊瑄,很是直接道。
齊瑄聽了,垂首,“王妃何時去,屬下爲您打點。”
“現在就去!”
“那屬下這就去準備。”
“要不,你給我拿點銀錢,我自己去買。”
聞言,齊瑄擡頭,看著容傾道,“王妃,這個屬下怕是不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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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
齊瑄輕咳一聲道,“府裡面的件,王妃可隨意支配。可是銀錢……主子有令,一概不許王妃及。”
容傾聽言,抿。
“屬下也是奉命行事,請王妃恕罪。”
“不給拉倒!”
齊瑄垂眸,“那屬下去準備了。”
容傾沒說話,齊瑄轉離開。
齊瑄走遠,容傾瞇了瞇眼,擼袖子,“的不行就來的,明的不行只能來暗的。”
小麻雀在一邊看著,神不定,“小姐,您準備……”
“!”
一個字,鏗鏘有力,乾脆利索,氣勢是有了。可是……
小麻雀卻是不看好,“小姐,就您這手怕是還沒上房,就被府中護衛給拿下了。所以,這主意不靠譜。”
“我知道!”
“那……”
“我沒說我上!”容傾看著小麻雀,眼神灼灼。
小麻雀瞬力很大,“小姐,您準備讓奴婢上?”
“麻雀真聰明!”
“奴婢功夫是比小姐好些。可是跟府裡護衛比,怕是也……”
“沒讓你上房!”
“那小姐您你打算……”
“一會兒去馨園,齊瑄十有**是要跟著。一會兒你去搞點迷藥,等到了馨園,讓他好好睡一會兒。然後,取了他上的腰牌,你回來去賬房去銀子。告訴賬房,說齊管家不適,爲他抓藥支錢!”
“小姐,您不是說來暗的嗎?這明明白白的支錢,支了多一清二楚。等王爺回來,還不是得如數上嗎?”
容傾嘿嘿一笑,“賬房的是明的,可齊瑄上的錢卻是暗的。”
麻雀聽言,恍然,“小姐你說的,目標不是王府,而是齊管家!”
“沒錢的滋味兒大家都嚐嚐嘛!”
口袋空太久,容傾沒習慣,反越發心焦了。
都說錢財不外。謀算也是同樣,凡事能搞謀的時候,就別搞謀。計劃鋪!
齊瑄聽完,暗衛的稟報,天,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有一個如此挖空心思想弄錢的王妃,他這做下屬的……鬧心呀!
希主子快些回來,不然,他這口袋裡的錢保不住真的會空。
“王妃,禮都備好了!”
“哦!那走吧!”
“是!”
緩步外出,走著,齊瑄隨意道,“所有東西王妃可都帶齊了嗎?”
容傾聽了,轉眸,不明他爲何有此一問。
齊瑄淡淡道,“因爲屬下上沒帶銀錢,一會兒出府,王妃若是需要再買什麼,怕是不好辦!”
齊瑄話出,容傾腳步頓住,直直看著他!
齊瑄也也不迴避,坦誠道,“因爲主子不在,爲了王妃的安全考慮。在暗,屬下安排了暗衛,不分晝夜時刻守護著王妃。”
容傾聽言神不定,“不分晝夜?時刻?”
“是!”齊瑄頷首,隨著又加一句道,“暗衛是婢,王妃無需有顧慮。”
容傾聽言,抿,“這麼說來,我剛纔跟雀兒說的話,你已全部知道了?”
“是!”
“既然知道了,你可有什麼想說的?”
“王妃計策不錯!”
“就是顯的太早了些。”
“是!”
“還有呢?”
“還有,屬下聽聞後,最近上都不會再帶錢了,腰牌也會護好。”
容傾聽了,角垂了垂,隨著道,“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聽言,齊瑄靜默,頃,垂首道,“屬下會如實稟報主子的。”
“那個,不告訴他怎麼樣?”
“那是不忠!俗話說,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屬下不能明知故犯。”
“既然這樣。那,你等他回來再告訴他。我一會兒寫信告訴他。”
齊瑄聽言,擡頭!
容傾癟,“坦白從寬,爭取個寬大理。”
齊瑄不由勾脣,“那屬下就等主子回來再稟報。”
“真是多謝齊管家了。不過,你說我這樣坦白,會不會有什麼獎賞呀?”
“這個,屬下說不好。”
容傾聽了,不再說話,自己默默琢磨。不管如何,在湛王回來之前,一定得弄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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