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什麼啦?
雲畫還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纔好呢!
然而薄司瑤本不用等回答,直接一屁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整個人跟沒骨頭了一樣,坐沒坐相。
“哎呀呀,既然發現了我就不用再那麼辛苦地表演了。每次面對那麼多人表演,我也很累的好不好!”薄司瑤哼了一聲。
“呵呵,也不看看自己的演技,哪次不需要我給你救場?就你還考電影學院呢?去了就只會演死吧。”薄司擎毫不留地說。
薄司瑤翹著的二郎放下,換了一個姿勢,衝著薄司擎冷哼一聲:“對呀,我就是去演死怎麼樣?總比你躺在病牀上真的強!來呀,打我呀,來呀來呀來呀,分分鐘哭你!”
薄司擎冷冷一笑:“剛纔是誰手腳並用張牙舞爪,卻連我一兒頭髮兒都不到的?”
“我那是讓著你!”
“笑話,薄司瑤你多天沒照鏡子了?真以爲豬鼻子裡兩兒蔥就能裝大象了!”
“薄司擎你……”
“停!”
雲畫雙臂在前叉,滿臉無語地喝止了這兄妹倆,“你們有人能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景修說你們是圈子裡人人豔羨的模範兄妹,就這樣?”
“這樣互相打掩護方便。”
“這樣互相作證可信度比較高。”
前一個回答是薄司瑤,後一個回答是薄司擎。
雲畫真是……對這倆人佩服得五投地啊!
打掩護,互相作證……
雲畫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目看著薄司擎,即便是薄這種人,也不得不別過臉去,輕咳一聲,有些尷尬。
薄司瑤更是有些扭地看著雲畫,支支吾吾:“其實就是……就是我們太聰明瞭,從小就到了大人們的規律,只要我倆表現得相親相又懂事,不管是我家的家長還是別家的家長,就都會相信我倆……”
“薄司擎跟人飆車的時候,帶上我,我就打電話跟家裡說讓我二哥帶我去同學家寫作業了,家裡人就不追問了。”薄司瑤的聲音很低。
“薄司瑤晚上跟同學朋友去KTV唱歌喝酒通宵,我也跟上,就跟家裡說一起參加同學生日會,家裡也不追問……”薄司擎的聲音好尷尬,“不過那都是十二三歲乾的,現在早不幹了。”
薄司瑤趕忙又補充說:“其實一開始真的是玩兒呢,可是後來假象已經造,我們倆相親相的模範兄妹模式已經被廣爲傳頌……你知道的,當標籤被上之後,就很難再摘下來了。於是我們這模範兄妹,一當就是這麼多年……”
雲畫無語天,真想把這倆人的腦袋瓜子撬開看看,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啊!
他倆是專程來搞笑的嗎?
……
吃飯的時候,薄司瑤作很淑,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一休哥哥,我要打包點菜上去吃。”
“爲什麼啊……”
景修有些不明所以,可看著薄司瑤已經撅起了,他連忙答應,“好好好,我幫你拿打包盒。”
“這個荷葉要幾塊,太香了。還有這個幹鍋牛,好好吃啊。這個是燒茄子吧,味道太出乎預料了……”薄司瑤的眼中閃爍著興的芒。
一分鐘後,薄司瑤就拿著打包盒走了,臨走之前,還地衝雲畫眨了眨眼。
雲畫忍不住用手裡的筷子頂了頂自己的眉心,幾乎已經猜到薄司瑤要幹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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