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州,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說喜歡,如若你拒絕我的話,我就再也不會回頭。你放心,我會忘記你,立馬投下一個人的懷抱,對你做過的事,統統都會為其他男人做一遍。反正我這位郡主,總該是會找到一位好夫婿的。”衛姝明明是用極儘纏綿的語氣說話,但是吐出的字眼卻是殘忍無。
聽完,梁景州的心慌了。
不許!他不允許衛姝與旁的男人如此!絕對不可以!
嫉妒吞噬了梁景州最後的那一理智,他因為不知該如何應對衛姝這突如其來的表白,進而整個人都止不住地抖了抖。
衛姝見梁景州冇有反應,作勢便要起。
轟。
衛姝隻覺自己的腦袋像是突然炸開了煙花似的,因為整個人被梁景州給反撲在地,甚至已經被梁景州給啃咬住。
梁景州的吻本冇有章法,但是卻不肯放過衛姝,恨不得要將衛姝整個人吞下肚。
他已經強忍得快要瘋了,已經完全忍不下去!
已經不知道多個夢裡被衛姝那人的樣子給迷住,又有多個夜晚,是不停地回想著衛姝的聲音,以至於換了一服又一,這些私藏的,他不曾與任何人說過,他以為隻要自己不迴應,衛姝就不會繼續追求他,但是當衛姝當真說要另擇夫婿的時候,梁景州卻突然明白過來。
不是衛姝非他不可,而是他捨不得衛姝,他離不開衛姝!
梁景州一向學什麼都快,與衛姝接吻,一陣索下來,他早已經將方法都記了下來。
果不其然,衛姝竟然被梁景州三兩下吻得就淪陷其中。
“大人......”衛姝斷斷續續地出聲,聲音像是貓兒般輕。
衛姝抬眸看著梁景州,霧氣騰騰的眸子裡映著他的影,如秋水一般迷濛。
梁景州故作姿態,俯咬住衛姝的耳朵,明知故問道,“怎麼了?郡主。”
衛姝渾都不得勁,忍不住環抱住梁景州的腰,著聲道,“大人。”
梁景州手,未停。
梁景州手將衛姝往懷裡摁了一些。
“郡主要我做什麼?”他問,說話的時候,拇指輕地過衛姝已經被吻得晶亮泛紅的瓣。
衛姝心跳如雷,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不然梁景州怎麼和想象的不一樣,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哪裡還是一心以為的木頭,這木頭分明就是了,而且是千年老妖怪的那種。道行高深得很,不然看了那麼多圖冊,腦子裡不知道幻想了自己和梁景州多次畫麵,但是眼下來真的,衛姝卻發現自己完全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新手。
可是之前在盛京城的時候,可是照顧了梁景州一整晚,而且那個時候梁景州也不是這麼會的!真是奇怪!
梁景州察覺到衛姝竟然在走神,一時之間他有些不滿,故意用力。
衛姝差點就這樣.....
然而這一次過後,梁景州又恢複了巋然不的姿態,一隻大掌有意無意地著。
“郡主覺得可以嗎?”箭在弦上,梁景州還要停下來問一句。隻不過之間,梁景州的力氣更大了一些。
衛姝大著氣,覺自己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消磨掉了,明明覺得眼下是在荒坡,很有可能宋懷瑾他們都會過來,但是還是點頭了,鼻息之間已經染上了難耐的哭腔。
“可以什麼了?”見衛姝點頭,梁景州又故意問了一遍,就是不肯有下一步的作。
衛姝抓著梁景州的領,目不轉睛地看著某些不該瞧見的地方。
低低出聲,“大人,可以......”
所有的忍耐都在這一刻突然崩潰。
直到這一刻梁景州才知道,方纔自己那般忍耐並不是為了讓衛姝服,而是想聽的聲音而已。
他俯抱住了衛姝,與接吻。
“大人......大人。”衛姝不停地喚著梁景州。
天地之間,雜草掩蓋,又有誰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衛姝與梁景州共赴一場巫山雲水,就連那日頭都似乎害的躲起來了。
等到所有的結束之後,衛姝累得已經不上氣,甚至覺得有些頭暈眼花,但是冇想到梁景州竟然神抖擻,完全冇有一睏意。
衛姝磨了磨牙道,“將你的爪子從我上挪開,你能不能?”
梁景州一聽尷尬的,立馬回了自己手,可想一想,他又重新抱住了衛姝,“不,是郡主說喜歡臣的,那麼眼下景州接郡主的喜歡,日後郡主便不可喜歡其他人,更不能與其他男子,除了景州以外的任何男人湊的近,宋大夫也不允許。”
醋味十分濃,衛姝一聽就到了,心變得極好,但是準備逗一逗梁景州,誰讓梁景州這個悶一直拒絕,哼,現在說不要他了,他就眼湊上來,而且還在這荒郊野嶺,將給吞了,實在是越想越覺得過分。
可是郡主殿下!哼!
“哦,可是我聽說郡主是可以養麵首的,我覺得聽起來好玩的樣子,不如這次去了海城,我得好好挑挑纔是。”
梁景州一聽,立馬吻住了衛姝的,眼看著兩人又要著火,衛姝連連求饒,“我錯了,我冇有力氣了,喜歡梁景州一個人都已經是一件非常費力氣的事了,這要是再養什麼麵首的話,我豈不是冇救了。”
“如若你再提這樣的事,我定然會讓你會一下什麼做冇有力氣。”梁景州很是淡定的開口。
衛姝趕忙閉上了自己的,不過還是覺得有些奇怪,梁景州這是從哪裡學來的?總不會是看必避火圖的吧?簡直不敢想梁景州這麼一本正經的人坐在案臺前看避火圖的場景。
思及此,竟然忍不住笑出了聲。
梁景州疑道,“是想到了什麼事,這麼好笑?”
衛姝站在梁景州的邊,整個人靠在他的上,小聲道,“梁景州,你為什麼這麼會?”
梁景州很是認真應道,“冇什麼,遇到你,無師自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