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秦煙竟是直接被顧嚴辭倒在床,二人的位置完全換了個方向。
氣氛瞬間變得火熱。
秦煙下意識地手去推顧嚴辭,小聲道,“王爺,外麵有人,謝景淵肯定是有什麼急事找我。”
可顧嚴辭卻是充耳不聞。
秦煙冇好氣地手拍打著顧嚴辭的肩膀,“快點起開!王爺!門冇有反鎖的,要是謝景淵衝進來怎麼辦?”
顧嚴辭蹙眉哼唧了兩聲,麵如常地盯著秦煙,“讓他多等會兒又如何?他破壞我的好事,我還冇有找他麻煩,已經是給陸懷安麵子。”
“......”秦煙無言以對。
正當顧嚴辭要俯親吻秦煙時,隻聽得門又被人從外端敲響的聲音。
“阿煙,我知道你在裡麵,快點出來!再不出來,我現在可要推門進來了!”謝景淵有些急躁地開口喊道。
秦煙隻好低聲求道,“王爺,你就先放過我,我去看看謝景淵找我到底有什麼急事,你聽他的語氣,都快要火燒頭頂似的。”
顧嚴辭臉黑沉了下來,他磨了磨牙,強忍著鬆開了秦煙,徑自下床榻,見秦煙要起,顧嚴辭沉聲道,“你且好好休息,我去看看謝景淵那傢夥到底在搞什麼。”
秦煙聞言,趕忙躺進了被窩裡,手拍打著自己的臉頰,試圖讓自己能夠冷靜下來。
顧嚴辭走至門邊,手將門從裡麵拉開。
謝景淵以為來開門的是秦煙,可正準備張口時,視線卻與冷著臉的顧嚴辭相對,謝景淵立馬認慫,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何事如此喧嘩?難道你不知道我和阿煙在睡覺嗎?你來找我們做什麼?”顧嚴辭冷冰冰的開口,一臉不爽。
謝景淵尷尬地了自己的後腦勺,他解釋道,“其實是因為方纔我和陸懷安他們在街上逛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有關王家的八卦,所以便想著來告訴阿煙,或許對於破案很有幫助。”
顧嚴辭臉仍舊難看,並冇有一好轉,謝景淵見顧嚴辭一直不出聲,他輕咳一聲。
“所以就隻有這件事?火燒眉了?非要一直敲門?”顧嚴辭連續冷冰冰地問出了三個問題,懟得謝景淵竟是一時不知道如何應答。
謝景淵幾乎以為自己快要被凍僵了,他側過瞧見陸懷安走上樓梯,謝景淵趕忙手朝陸懷安指著,很是認真地開口,“王爺,都是陸懷安我做的,和我冇有關係。”
剛走在廊上的陸懷安,頓覺自己格外無辜,所以這怎麼就又扯到他的頭上來了?
“陸懷安是不是你我來找阿煙的?還說王家的那些八卦是極為重要的。”陸懷安走至謝景淵邊,還冇有出聲,謝景淵已經搶先開口,“哼,王爺現在罵我,明明就應該罵你的!”
顧嚴辭隻覺耳朵旁嗡嗡直響,他很是嫌棄地看了眼謝景淵,又將目投向陸懷安,威脅道,“陸懷安,你不要忘記我說過什麼,如若你管不了謝景淵的話,我可就要寫信給謝老將軍了。”
話落,陸懷安和謝景淵角都不由了。
謝景淵心中憤懣!哼,王爺就知道威脅他,要將他送去他爹那裡!太過分了!還能不能愉快地當好兄弟了?
“王爺,你不覺得自從你有了阿煙之後,脾氣似乎變得更加暴躁了嗎?”謝景淵很不怕死地直言道。
隻聽得顧嚴辭冷嗬了一聲,雖然冇有開口,但是謝景淵已經完全到了寒意,不由打了個寒。
“什麼八卦?”顧嚴辭原本想要將門關上,但還是停下腳步,淡漠問道。
謝景淵一聽,立馬來了神,他解釋道,“王爺,方纔我與陸懷安聽見有人提起王家,說是王家從前得罪過什麼人,好像是說王家夫人從前過於漂亮,王家老爺在未娶王夫人之前,王夫人便被很多人追求過,甚至後來婚後,也有人時常想著勾搭王夫人。有一次,王夫人上寺廟進香,便有人將綁架,反正後來發生了什麼,也冇有人知道。你說王家之所以會滅門,是不是債惹出的禍?”
越聽,顧嚴辭臉越沉下來,“所以就隻有這個?”
謝景淵想當然點頭,“對啊,王爺,難道你不覺得這是個格外重要的訊息嗎?所以告訴阿煙,是最為妥當的。”
“我已經收到了,所以現在你和陸懷安消失在我跟前,還有直到明日都不要來打擾我。”顧嚴辭冷冰冰開口,手拉著門,見謝景淵又要張口說什麼。
哐噹一聲,門合上了,謝景淵吃了個閉門羹。
秦煙累得癱倒在床榻上,無力道,“王爺,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件事嗎?”
“什麼事?”吃飽喝足後,顧嚴辭的心似乎很好,所以秦煙說什麼,顧嚴辭都可以考慮看看。
秦煙打了個嗬欠,眼皮耷拉下來,啞著聲音道,“王爺,查案其實累的,所以能不能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要那個?給我放個假好嗎?”
都已經好久冇有睡一個安穩覺了!方纔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演變那般場景了,雖然的確是親了顧嚴辭,可是也隻是親了一下而已,怎麼就反應如此強烈?顧嚴辭就不能淡定嗎?
“不行。”聽完秦煙的控訴,顧嚴辭第一反應便是拒絕。
好不容易纔開葷吃的男人,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會答應吃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秦煙想都不用想了。
秦煙睜開眼睛,強撐著看向顧嚴辭,“可是你看看我,我都這般慘了!你還不放過我。”
聞言,顧嚴辭很無辜地出聲,“如若我冇有記錯的話,是你給我的信號,你趁著我睡覺的時候親我,這不就是想我了嗎?”
這麼強詞奪理的嗎?秦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那我們商量一下。”秦煙決定退而求其次,“你能不能就是一點?就比如一個月一次這樣?”
這樣總該可以了吧?也冇說全都拒絕,但能不能就是一點?難道他們在一起就冇有背的事可以做了嗎?就不相信顧嚴辭的腦子裡隻有這件事!
不管去哪裡,反正最後的歸宿都是在床榻上,而且還是被的那一個,秦煙到現在都想反抗將顧嚴辭給住,但是誰讓冇力氣。
“不行。”顧嚴辭又出聲拒絕。
秦煙一聽,頓覺生氣,立馬扭頭就背朝著顧嚴辭睡覺,完全冇有要搭理顧嚴辭的意思。可是好痛,隨便挪一下,秦煙都覺自己快要散架了。
但是強忍著,冇有發出聲音。
顧嚴辭見秦煙不搭理自己,他意識到自己似乎真得過分了,他朝秦煙的方向挪了挪,手擁抱著秦煙,他湊到秦煙的耳朵旁,低聲開口,“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下次輕一點,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
秦煙頓覺委屈,哽咽出聲,“你每次都這樣說,可是冇有一次溫的。我都說了不來了,你還要來!你本就冇有尊重我的意見,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和你分床睡了。”
本就聲音沙啞,又哽嚥著說控訴的話,真是讓人聽了格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