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穿越時空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712章 最初的不死之身:八百比丘尼(下)【5600】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712章 最初的不死之身:八百比丘尼(下)【5600】

“八百比……丘尼?”琳呆愣地看著眼前錦盒中,一臉祥和的子首級。

“八百比丘尼的故事,你應該也有聽說過吧?”臣信秀將手中的錦盒一轉,以像是打量著什麼名貴藝品般的目,一臉陶醉地仔細地打量著手中錦盒裡所盛放的首級。

“爲了得到八百比丘尼……我也是花了不的力氣呢……”

……

……

緒方、阿町、源一、玄正4人乘坐淺井所駕的馬車。

間宮、牧村、阿築、初、柴田5人乘坐島田所駕的馬車。

駕駛馬車,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姑且不論駕馭馬匹的難易度,是路況就得讓車伕去提起十二分的注意力。

這個時代可沒有平整的高速公路,基本都是坑坑窪窪的土路。。

一個不慎,便會讓車難以駛出來的巨大坑裡。

爲此,負責打前鋒的淺井,不得不全神貫注地盯著前方的路面,以防車子駛難以行進的地方。

就在淺井正全神貫注地駕著馬車時,一道對淺井來說非常陌生的蒼老聲音,陡然自他的後傳來:

“沒錯,就沿著這條路直走,一直走到底後,向右轉。”

這道蒼老男聲的主人,正是玄正。

聽著玄正的這句指示,淺井的眉頭不微微一皺。

——這個老傢伙……到底是誰啊?

這個疑問,從剛纔開始,就一直盤桓在淺井的腦海之間。

此前,在他剛啓馬車時,也是這個老傢伙突然蹦出來,指示著他拐進前方的那條狹窄小徑之中。

之後,這個老傢伙就一直像剛纔那樣, 不斷給他下達著各種行進指示, 指導著他該拐哪個方向、該往哪走。

Advertisement

因爲需要專心駕車的緣故,所以淺井不出力來詢問這名老者的份,只能先乖乖地按照老者的指示來駕車。

在依照著老者的指示,沿著當下的這條小徑, 一路走到底後, 果然看見了一個岔路口。

向右一轉後,便進了一條寬敞、平坦的大道。

這條大道要比剛纔的小徑好走上許多, 不僅路面寬, 而且沒什麼坑,可以放心大膽地一路往前進。

無需集中心來仔細觀察路面——淺井現在總算是擁有了去逐一弄清腦海中的逐項疑問的餘裕。

“……有沒有能來跟我解釋一下——這位剛纔一直給我指路的老人家是誰?”淺井頭也不回地向後的車廂高聲問。

他的問話聲剛落下, 便聽見玄正“嗬嗬”一笑。

“我玄正。”

“現在……姑且算是幫助你們的人。”

“我此前,已經和臣源一先生他們談好了哦。”

玄正揚起視線, 瞥了眼坐在他正對面的源一。

“我知道停放日輝丸和葫蘆丸的船塢的位置。”

“我來給你們指路, 助你們抵達船塢。”

“乖乖聽我的指示就對了。從高野山到停放戰艦的船塢, 我走了無數遍了。路線什麼的,早就記得滾瓜爛了。”

淺井本就滿肚子疑問, 聽玄正這麼一說後, 淺井只覺他腦海中的疑問更多了……

對於日輝丸與葫蘆丸, 緒方一行人並不陌生。

昨晚,在一起連夜乘坐馬車趕赴高野山時, 初所知的一切和臣氏有關的報,都告訴給了衆人。

包括臣氏從英吉利國所購得的那2艘各有70門火炮的風帆戰列艦——日輝丸與葫蘆丸。

Advertisement

對於玄正, 淺井也知道是何許人也。

“……源一大人,這究竟都是怎麼回事?”淺井強耐住子,朝後車廂的源一追問道。

對於自己的部下,自然是沒有瞞的必要。

源一特地將他們此前在高野山所遭遇的一系列事高聲道出, 好讓駕駛著另一輛車跟在後頭的島田也能聽清。

在他們還留在高野山上, 在他們剛決定追擊臣的時候,玄正口出驚人之語:

“既然你們下定決心要追擊信秀了……那讓我來幫你們的忙吧。我來給你們指路, 我知道停放日輝丸和葫蘆丸的船塢的位置。”

聽著玄正的這主請纓,源一當場便皺著眉頭問他:爲何要這樣幫他們、他想要什麼報酬。

而玄正的回答,簡潔有力:不需要任何報酬,我願意無償幫助你們, 我只想單純地助你們找臣氏的麻煩而已。

時間迫, 沒有任何猶豫的餘地。

反正此次進攻高野山,本就是一場賭博式的行,賭琳還有一一家子人都在高野山。

他們也不介意再賭一把了——緒方和源一等人經過極簡短的討論後,決定信任玄正, 讓玄正來給他們指明前往船塢的道路。

聽完源一講清前因後果後,淺井立即鎖眉頭,扭過頭來,盯著後方的玄正:

“……你這傢伙……竟然願意無償幫助我們……你是和臣氏有著什麼仇怨嗎?”

“沒錯。”玄正十分爽快地回答道,“我和臣氏……不,應該說:是和臣信秀有著巨大的仇怨。”

“我甚至恨不得……當場看到臣信秀死在我的面前。”

“只要能看到臣信秀死在我面前,就是讓我立即去死,我也能瞑目了。”

Advertisement

“只要是能讓臣氏吃苦頭的事,我都願意無償幫忙。”

“你們打算追擊臣,在船塢截住他們——這種能給臣氏添上巨大麻煩的行爲,我怎能不傾力相助呢?”

說罷,玄正發出惻惻的“嗬嗬嗬”的笑聲。

就在這時——坐在玄正側對面的緒方,一邊盯著玄正,一邊緩緩說道:

“……據我所知,你可是一直都在全力幫助著臣信秀研究‘不死之力’。”

“即使徒弟玄直棄你而去了,你也仍舊對臣信秀不離不棄……”

“明明應該是臣信秀的得力助手的你……爲何會被關在地下監牢裡,又爲何會如此敵視臣信秀,甚至不惜援助與臣信秀作對的人?”

“……你知道的事,真的很多嘛。”玄正挑了挑眉,揚起視線,瞥著緒方,“連玄直也知道……”

緒方:“我不僅知道玄直,還在數個月前,於蝦夷地見過他。”

“你……見過玄直?”

自緒方初次見到玄正起,玄正就一直是面帶著一抹讓人看了極不舒服的笑容。

直到此時此刻……緒方纔終於在玄正的臉上,看到了除“噁心笑容”之外的……別的神

“……玄直他……現在過得好嗎?”玄正的目閃爍著,像是到不安似的, 不斷扭著脖頸,著雙手。

“老實說——並不好。”

緒方將玄直目前已經人格分裂的現狀,言簡意賅告知給了玄正。

“這樣啊……”緒方的話音落下,玄正的頭微微垂下,“玄直他現在……變這樣了啊……”

“嗬嗬……也罷……他還活著就好。”

深吸一口氣後,玄正的臉上再次浮現出那抹讓人看了極不舒服的笑容。

Advertisement

“緒方一刀齋先生,你剛纔問我:本該應是信秀的得力助手的我,現在爲何會與信秀敵對?”

“嗬嗬嗬……你們既然知道‘不死之力’的存在,那你們知道‘不死之力’是怎麼來的嗎?”

緒方等人毫不瞞地搖了搖頭。

“不知道嗎……那就……先從這個地方開始說起吧。”

……

……

“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都不曾忘記過‘打倒江戶幕府,復興臣’的偉業。”

臣信秀以一副義正言辭的口吻不不慢對琳說道。

“一直窩在家鄉,可沒法打倒江戶幕府啊。”

“因此,我於十……幾年前來著?反正就是在十來年前,決定離家而去、離小琳你們而去,到外面的世界去闖,磨練自,併爲日後打倒江戶幕府積蓄、培養著自己的勢力。”

“然而——僅過了半年,在親眼見識到家鄉以外的世界後,我漸漸意識到:即使江戶幕府現在已經腐朽,它也仍舊是地位難以撼的龐然大。”

“倘若按部就班地積蓄財力,招兵買馬,那恐怕是直到我死去了,都見不到功打倒江戶幕府的那一天。”

“於是——我決定換別的方式來將江戶幕府打敗。”

“而恰好——我在那時認識了仙源上人。”

……

……

“仙源上人也是一個不得了的瘋子啊……”

玄正抖了抖雙肩,發出低低的嗤笑。

他年紀雖大,但嗓音卻很響,即使有馬車行進的噪音作干擾,但他的話音還是能夠清晰地傳到後方的“島田車”上的衆人耳中。

“表面上,仙源上人是一個慈眉善目、佛法高深的老僧人。”

“但實質上——他是一個說好聽點是信仰虔誠,說難聽點就是個極端的狂信徒。”

“他畢生的理想,就是讓佛法得到廣佈,恨不得讓每一個人都去崇信佛法。”

“然而——只要江戶幕府還存在一日,他的這份理想就一日得不到實現。”

“畢竟江戶幕府對佛門一直是持打的態度,怎可能會讓你佛門做大?”

“所以,仙源上人對打佛門的江戶幕府,一直是極其地不滿。”

“而他也正因如此,才能迅速地和立志於打倒江戶幕府的信秀結同盟。”

“高野山作爲擁有千年歷史的聖地,在它的這千年歷史裡,未曾像比睿山那樣遭過毀滅的侵害。因此,在這千年間,高野山收藏了數不勝數的文、古籍。”

“文古籍多到高野山的僧人都看不過來了。”

“下定決心改用邪法來對付江戶幕府的信秀,決定在仙源上人的幫助下,進到高野山中,翻閱高野山千年積攢下來的古籍,在這些古籍之中,尋找能夠打倒江戶幕府的邪法。”

“信秀也是夠有耐心的。”

“高野山收藏的典籍,浩如煙海,數量多得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眼前發暈。”

“而信秀卻能耐著子對這些古籍進行逐一翻閱,待在高野山中,看了足足半年的書。”

“而他在高野山上所花的這半年……也沒白費。”

“他在高野山的藏書之地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發現了一本沒有封皮、殘破不堪的古籍。”

“這本古籍裡,沒有記載他。”

“僅記錄了……八百比丘尼的故事。”

話說到這,玄正突然話鋒一轉——

“你們知道八百比丘尼嗎?”

“知道……”一向熱聽評書的阿町,率先應答道,“就是那個民間傳說嘛……因吃了人魚而變得長生不老,最終活了800歲的那個比丘尼。”

【注·比丘尼:在日本,尼姑被稱作爲比丘尼,比丘尼是梵語音譯】

“沒錯。”玄正點點頭,“就是那個八百比丘尼。”

“和八百比丘尼相關的民間傳說,可謂是數不勝數啊。”

“但每則傳說的容,都大同小異。”

“都是若狹國的某名子誤食了一條長著人臉的魚的變得長生不老,不論過去多歲月,一直都永葆著青春。”

【注·若狹國:若狹國在京都的北邊,其領域大約爲現在的福井縣的嶺南】

“活了漫長歲月的,在見慣了世態炎涼後,對人世產生厭倦,出家爲尼。”

“最終在活了800歲後,於若狹國的某個山裡死去。”

“然而,在那本信秀所找著的古籍裡,卻記錄了與民間每一則和八百比丘尼有關的傳聞都不同的故事。”

“若狹國出了一個不慎吃了人魚子——這一部分的容,古籍所記的容和民間傳說的容完全一致。”

“但再往後,容就完全不同了。”

“據那本古籍所述——八百比丘尼並沒有活了八百年。”

“在吃了人魚後,所得到的可不僅僅是長生不老而已,在變得長生不老的同時,素質也得到了極大的增強。”

“即使從未學過武,也能輕鬆以一敵百。”

“同時,還擁有了極可怕的恢復能力,不論到什麼樣的傷勢,都能迅速恢復如初。”

變得像怪一樣,這讓八百比丘尼非常地害怕。”

“可不論怎麼做,都沒法再讓恢復如初。”

“絕之下,僅剩此前就非常篤信的佛法,能帶給安寧。”

“於是,削髮爲尼,皈依佛門。”

“就這麼又過了一百多年之後,八百比丘尼於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一位名‘晴’的男子。”

“那本古籍裡沒怎麼多提晴與八百比丘尼是如何相識、相的,這些容都被一筆帶過。”

“只寫到:二人在相識之後,很快便結了莫逆之。”

“出於對晴的信任,八百比丘尼將自己‘不死人’的份告知給了晴。”

“晴對八百比丘尼的遭遇相當同,於是下定決心:要助八百比丘尼恢復常人。”

“二人結伴踏上了找尋恢復之法的旅程。”

“古籍上沒寫二人一起旅行了多長時間,只寫到:在花費了漫長的歲月後,二人雖未找到能讓八百比丘尼恢復常人的方法,但卻找到了能制‘不死之力’的方法。”

“他們在一名來自唐土的巫醫那得到了一張藥方。”

“吞服了用該藥方所煉的藥,能的不死之力,讓八百比丘尼不會再連死也死不了。”

“古籍裡有大致地提及該藥方的容,所需的藥材都是一些隨可見的草藥,令人難以想象僅用這麼些常見的草藥就能煉製出能制不死之力的藥。”

“早已厭倦了活著的八百比丘尼,在得到該藥方後,決定塵歸塵,土歸土。”

“最終,說服了晴,用該藥方煉出了能夠制‘不死之力’的藥,回到了的故鄉若狹國,在某個山裡吞服了該藥,然後用自刎的方式結束了自己漫長的一生。”

“在八百比丘尼自盡之前,因害怕自己這副怪般的軀說不定會對土壤或空氣產生不好的影響,所以要求晴在死後,別讓土,也別焚化,直接將山給封死,讓獨自一人在山獲得永寧。”

“這本古籍究竟是何人所著,已經不可考了。”

“但我猜測——這本古籍說不定就是那個晴所寫的吧。”

“爲了紀念這位一起經歷了漫長旅行、最後選擇在某小山裡自我了斷的友人,留下了這本記錄著的生平的書籍。”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這本古籍,多半隻會覺得這是哪位古人閒得無聊所撰寫的故事書吧。”

“然而——信秀卻不這麼想。”

“將這本古籍仔細通讀了數遍的信秀,覺得這本古籍寫得真意切,毫不像是瞎編出來的。”

“於是——對‘不死之力’產生了極濃厚興趣的他,決定前往若狹國,循著這本古籍所提及的所有線索,尋找八百比丘尼的自盡之地。”

“信秀總在某些奇怪的地方,有著極充足的耐心。”

“你們猜猜看他花了多時間來尋找八百比丘尼的自盡之地?”

“他足足花了3年的時間。”

“他依著古籍上所提供的線索,找遍了若狹國的每片土地。”

“最終——他功在某片深山裡,發現了一塊被人爲掩埋的山。”

“將口挖出後,信秀在發現了一……盤膝坐在地上,自刎而死的年輕人的。”

……

……

“雖說那本古籍中有記錄著不有價值的線索。”

“但爲了找著八百比丘尼的自盡之地,我前前後後還是花了足足3年的時間。”

臣信秀長嘆了口氣。

“那3年別提有多難捱了!”

“我走遍了若狹的每寸土地。我對若狹比對家鄉還悉了。”

“好在——這3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臣信秀再次朝錦盒的那顆首級投去像是打量藝品的溫

“花費了3年的時間,總算是讓我找著你了……”

“或許是因爲‘不死之力’在作祟吧,即使已經死去那麼久了,八百比丘尼的子也沒有半點腐壞,當初若不是看見首上堆積著厚度驚人的灰塵,我都以爲這人是不是纔剛死去。”

“當時,在看完那本古籍後,我就在想——八百比丘尼在吃了人魚後,變得長生不死。”

“那麼……”

臣信秀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在吃了八百比丘尼的之後,又會變得怎麼樣呢?”

“所以在終於找到八百比丘尼的首後,我就立即迫不及待地做起了實驗。”

*******

*******

本文中所提及的八百比丘尼的故事,是作者君據日本的真實傳說所改編出來的。據日本真實的傳說所述,八百比丘尼最後就是在若狹國的一個山中死去,對八百比丘尼的傳說興趣的人,可詳見下方的“作家的話”。

作者君順便在這裡一下據說是八百比丘尼的最終死去之地,該地位於日本的空印寺,有興趣的人,日後可以去參觀參觀,這地方應該是能夠參觀的(應該吧……)→→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