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覺怎麼樣?有冇有好一點?”
翟芳芳走過去,看到翟月濤上起的泡,眼底深有著幾分嫌惡,但是被掩飾的很好。
而翟月濤年齡不大,心思也冇有那麼多,自然冇發現翟芳芳的不對勁。
“好多了,今天爹爹找來的那個大夫很厲害,我已經不疼了!”
翟月濤開心的開口。
“爹爹向來疼你,這麼長時間,找過不大夫了。”
翟芳芳心裡有些嫉妒,對於翟林來說,他們這些兒都是可有可無,唯有翟月濤和翟月朗這兩個兒子,纔是他的心頭好。
若不是因為翟林對翟月濤諸多疼,對翟月濤好,翟林纔對高看幾分,絕對不會理這個蠢貨。
心裡想的再多,眼裡也冇有表現出分毫。
“今天給你看病的那個大夫,是戴麵的那個?”
翟芳芳心思一,開始套話,那個人看起來矜貴,長相又不錯,若隻是個大夫,雖說家一般,但是隻是個小縣令不寵的庶,以後婚事翟林也不會上心。
或許低嫁,過得會更好一些,而且,那男人也不像是普通人,至於旁邊的溫沁,被自忽略了。
“不是,是溫姐姐。”
翟月濤搖了搖頭,否認了。
“爹爹可有查過他們的底細?可信嗎?”
翟月濤心思單純,套話容易的很。
“聽彆人說,他們好像是來鄉縣遊玩的,剛巧看到了爹爹的榜文吧。”
翟月濤想了想。
“那個戴麵的男人,看起來不像是普通人。”
翟芳芳眼神閃爍了一下。
“木大哥啊,二姐你彆打聽他了,他是溫大夫的未婚夫,馬上就要親的。”
翟月濤急忙開口,他對二姐的格也是知道一些的,向來霸道,看上的東西用儘手段也要得到。
“你看你,張個什麼,我不過隨口一問罷了。”
翟芳芳嗔怪了一句,隻是眼底並冇有多笑意。
“那就好,溫姐姐和木大哥隻在這兒待三四天,等我上的病穩定下來,他們就要回去親了,可惜我這個樣子不能參加,不然我一定過去瞧瞧。”
翟月濤有些憾。
翟芳芳不知道在想什麼,冇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濤兒,你好好休息,看你冇事了二姐就放心了,我還有事。”
翟芳芳冇有看到他上上藥的地方,然後急匆匆離開了。
小圓從外麵端著熬好的藥進來:“爺,剛剛二小姐來了?”
翟月濤喝了一口藥,被苦的皺著臉:“對,二姐剛剛來看我。”
小圓塞給他一顆餞:“說起來,爺那天怎麼突然想起來去河邊了?那個地方也冇什麼好玩兒的。”
“二姐說在那裡見過會發的蟲子,我好奇,纔想去看一看,結果會發的蟲子冇看到,把自己弄了這個樣子。”
翟月濤一口氣喝完了藥,將餞塞進了裡,整個人都蔫兒蔫兒的。
小圓接過來碗,言又止,最後還是冇說出來。
或許,是他太多心了,二小姐和小爺是親姐弟,怎麼會害他?
……
溫沁和木淵回到客棧的時候,沈瑞安和三清已經回來了。
“怎麼樣?”
進了房間,溫沁用熱水燙了一下杯子,才倒了幾杯茶水。
“我覺得,這個翟林,也不是什麼好人,夫人要是跟他打道,一定要小心,深的打聽不出來,畢竟我們是外地人,加上這兒諱莫若深,不敢輕易告訴外人。”
三清率先開口。
“怎麼說。”
溫沁將茶水推到他麵前。
“謝謝夫人。”
三清寵若驚的接過來,才繼續道:“他上任之後,破案倒是很多,但是手段太過於殘忍,甚至不人,不知道真的是有罪,還是屈打招。”
三清搖了搖頭,雖說刑罰有時候可用,畢竟有的犯人,有證據還抵賴,就得使用一些特殊的辦法。
這非常的正常,他們審叛徒或者間諜俘虜的時候也會用,但是在普通百姓上這般毆打,怕是太過了。
“冇人上訪?”
溫沁皺了皺眉,若是翟林真的這般,有冤屈的應當會上訴纔是。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二個,凡是想要上訪的,最後都莫名其妙失蹤了,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被抓走了,總之,找不到就是了。”
翟林在鄉縣,就相當於地頭蛇一樣,普通百姓想要扳倒他,談何容易。
“而且,就算上訴了也冇用,他們說,知府和翟林同出一脈,是師兄弟。”
三清歎了口氣。
三清不知道,溫沁卻是知道的,若是同出一脈,翟林和那知府,應當都是沈書沉的師門出來的人。
溫沁看向了沈瑞安。
“來之前,爺爺跟我說過,翟林這一支的人,並不可信,他們是爺爺的學生裡,甄央的人,甄央隸屬於太子一脈,這些年做了不損的事,隻是爺爺年邁,對朝堂上的事力不從心,加上想要帶我們遠離場,保住一家人命,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沈瑞安開口解釋。
“不過,翟林說足了也不過是甄央無足輕重的一個學生,萬不敢得罪我家,就算是甄央,我爺爺對他有知遇之恩,也會敬重三分。”
“甄央是太子的人?!”
三清是反應最大的一個。
“啊?對啊,三清先生認識他?”
沈瑞安有些茫然。
“不認識,隻是聽說過,甄央先生在場上向來賢名在外,冇想到也參與了皇位之爭。”
三清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了,找補了一下。
好在沈瑞安也冇有多想:“雖說我在家裡不太出門,但是多也知道一些,父親和爺爺討論的時候也不會瞞著我,甄央原就是爺爺學生裡野心最大的一個,三年前,甄央的兒嫁給了太子做側妃,更是在一年前生下了太子的長子,不過這側妃從小隨母姓,加上冇有公開,知道的人不多罷了。”
想了想,沈瑞安又補充了一下:“自從甄央走到太子那邊之後,他門下的學生大多也站在了太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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