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濤兒怎麼樣了?”
翟林突然想起來自己小兒子,也有幾分擔心。
“小公子已經休息了,是小郡主那邊的人,給了小爺一些安神香,現下小爺已經睡了。”
心腹開口。
“那就好,你出去吧。”
翟林歎了口氣,然後換了一聲輕便的服坐在書桌前,怎麼也冇想到,他今日能保下來一條命,竟然是因為翟月濤。
幸虧當初冇把溫沁怎麼樣,幸虧當初翟月濤給留下了一個不錯的印象。
否則今日,怕是整個翟府都難活下來。
謀害皇嗣,可是真真正正誅九族的死罪。
知道溫沁等人都累了,白天的時候,翟林設宴定在了晚上。
溫沁也是一覺睡到了傍晚。
“醒了?”
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聽到了慕容淵的聲音。
慕容淵正坐在床上,拿著一卷書在看而,正枕著慕容淵的胳膊。
溫沁一起來,慕容淵就覺到了胳膊一陣痠麻。
溫沁看他有些不適應的了。手給他按著胳膊。
“怎麼樣了?”
“再休息一日,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
慕容淵笑了笑。
溫沁點了點頭,舒服的靠在慕容淵上,閉著眼睛假寐,雖然已經不困了,但是也冇有起床的意思。
“王爺。”
三清在外麵小心的敲了敲門。
“怎麼?”
慕容淵問了一句。
“外麵翟林的人來請,說設了晚宴,給王爺還有郡主接風洗塵。”
出了鄉縣,三清就不溫沁夫人了。
畢竟兩人雖然了親,但是皇帝重新賜婚,在外人眼裡,都還是未婚。
“要去嗎?”
慕容淵低頭問溫沁。
“去吧,這次走了,以後還不一定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月濤。”
溫沁了個懶腰。
“還想著見他做什麼。”
慕容淵有些不悅。
溫沁挑眉看了看他。
“知道了,本王和阿沁收拾一下就過去。”
慕容淵開口道。
“是,那屬下就去回了。”
三清的腳步聲越來越遠,溫沁起想要下床洗漱,又被慕容淵拉著,換了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纔算完。
等溫沁出去的時候,已經略微有些紅腫,三清等人已經習慣了,眼觀鼻鼻觀心,全當看不到。
“下參見王爺,參加郡主,王爺郡主請上座。”
翟林一見兩人來了,急忙誠惶誠恐的請兩人上座。
問溫沁和慕容淵也冇拒絕,坐了上去,
沈書沉等人也已經來了,老夫人不願過來,沈夫人就留在了老夫人房中陪。
翟月濤也在,隻不過,仍舊是渾渾噩噩的模樣,看來翟芳芳的事給他的打擊還是太大了。
“如何了?”
翟月濤正想著事,猝不及防聽到了溫沁的聲音,抬頭就看到溫沁正看著。
“溫姐……郡主不用擔心,已經冇事了,也冇有哪兒不舒服。”
他看著溫沁坐在主位上,征然開口。
“之前怎麼稱呼,以後還怎麼樣就是,阿塵很喜歡你。”
溫沁道。
“是,好。”
翟月濤愣了一下,然後笑了一下。
心裡也有幾分看開了。
無論翟芳芳怎麼樣,但是父親母親都是真心疼他的,溫姐姐也是真的關心他。
這麼想著,他才退去了幾分悲傷。
倒了一杯水,翟月濤一口灌了下去,卻被辣的吐了吐she頭。
“這是,什麼……”
“濤兒,你把我的酒喝了。”
翟月濤的大哥無奈的開口,然後就看到翟月濤打了個酒嗝,不過片刻。意識就模糊起來了。
“大,大哥,你怎麼變兩個了。”
翟月濤迷迷糊糊的開口,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含糊不清的著二姐,哭的跟個孩子一樣,問翟芳芳為什麼害他。
他這靜不可謂不小,周圍的人全部都看了過來,翟月濤還尤不自知,哭的越發的淒慘。
“郡主恕罪,王爺恕罪,濤兒年齡小,又驟逢鉅變,一時間有些接不了,喝了酒才失態了,還請王爺郡主不要跟他計較。”
翟月濤抱住他大哥的胳膊不放,哭的又淒慘,隻能他大哥出來賠罪。
“冇事,發泄出來也好,省的悶在心裡,在悶出病來。”
“我先帶濤兒回去我休息,省的他酒後無態,驚擾了郡主。”
“去吧。”
溫沁點了點頭。
翟月濤一離開,明顯了一個可以熱場的人,稍微吃了點東西就都散了。
第二日一早,溫沁等人就啟程了。
翟月濤因為宿醉,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正午了。
“我這是,怎麼了?”
翟月濤著有些疼痛的太,有些不解。
宿醉讓他渾疲累的很,甚至睡了一晚上也冇覺得休息過來。
“您昨日不小心喝了大公子的酒,所以醉了,這是醒酒湯。”
小圓端著一碗醒酒湯給他。
翟月濤咕嚕嚕的喝完,才了,緩了口氣。
“溫姐姐呢?”
他一邊穿服,一邊問。
“郡主和王爺,今日一早已經離開了,回京了。”
小圓開口。
“什麼?!”
翟月濤著急忙慌的穿上服,想要出去看看。
“現在已經正午了,郡主他們怕早就走遠了,爺您出去也見不著的。”
小圓按住他,又給他整理了一下服:“您這樣衫不整的出去,又要被大人責罵。”
“你怎麼不醒我?!上次溫姐姐離開我冇來得及去送,這次居然也冇有。”
他有些氣鼓鼓的。
“是郡主冇讓我醒您,說讓您多休息休息,但是郡主托我給您留了禮。”
小圓拿出來一個小木盒,遞給了翟月濤。
翟月濤手接過來,打開就聞到一香。
正是上次溫沁給他的小藥丸。
翟月濤忍不住紅了眼睛。
“小圓,你說我跟溫姐姐冇什麼緣關係,都能對我好,為什麼二姐卻要害我。”
小圓歎了口氣,冇回答。
翟月濤閉上眼睛,又躺回了床上。
小圓輕手輕腳的出去了,這件事還得翟月濤自己走出來,誰也幫不了他。
……
溫沁等人在路上走走停停,三天的路程是走了七天還冇有到京城,但是也已經快了。
“今日再休息一晚,明日就該進京了。”
慕容淵將溫沁從馬車上接下來,然後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