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云勾笑了笑:“就是像紙鳶一樣的機關,可以飛上天的那種,只不過需要提前調試好,這樣機關鳶就可以按照主人的想法飛行了!”
妙紀一聽頓時更加驚訝起來:“真的嗎?還有這種東西?”
芳年笑了起來,一臉崇拜的看向葉初云:“小姐果然是小姐!懂得東西真多!”
“不過距離壽辰宴,還剩下明天一天,小姐確定能來得及嗎?”芳年有些擔憂道。
葉初云擰了擰眉,沉聲道:“熬夜忙活兩晚應該就能來得及了!”
妙紀怔了一下,隨即蹙眉道:“那豈不是小姐都沒法休息了?”
芳年輕嘆了口氣,面帶憂慮:“小姐,這樣的您的可能會吃不消的!”
“不如我去上小蓮小,咱們四個人先放下手上的事,幫小姐您先趕這個機關鳶吧!”芳年說道。
妙紀急忙點了點頭:“小姐,芳年說的不錯,人多力量大,咱們可以幫你的!”
葉初云無奈道:“人多沒有用的,你們又看不懂圖紙,更不知道如何拼機關,這東西很是復雜,你們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這對你們而言很困難!”
妙紀一臉泄氣的嘆了口氣:“都怪我們沒用,幫不上小姐您!”
葉初云笑了笑,慢條斯理道:“不要著急!”
“有你們的事!”
芳年頓了一下,隨即看向葉初云,問道:“有什麼可以幫到小姐的嗎?”
葉初云默了默,手從一旁桌案上取出一張紙來,遞給了芳年,沉聲道:“這是制作機關鳶所需要的東西,你們想辦法去
幫我買過來就是了!”
芳年頓了一下,急忙取過來看了看,發現上面有許多是常人用不到的東西,但也有很多日常用的東西,總之稀奇古怪,五花八門,正常人本無法將這些東西聯系到一塊去。
“小姐,您要那麼多木頭屑子做什麼?還有小姐,為何還要豬腸子?”妙紀已經徹底傻眼了,這紙上的東西簡直風馬牛不相及。
葉初云抬頭看了妙紀一眼,淡淡道:“你這丫頭,問題可真多,現在與你說了也是解釋不清,待你買回來,看我做了,自然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芳年笑了一下,轉頭對妙紀說道:“小姐說的沒錯,你這般著急問了也聽不明白!”
說話間,芳年帶著單子,又拉上妙紀便準備出門采買東西去了。
兩個丫鬟一走,整個院子里便又剩下了葉初云一人。
葉初云倒也不耽誤,繼續認認真真地開始畫的機關圖。
……
劉府。
劉霍沉著臉從府門外快步走了進來,迎面撞上了白發婦人。
劉霍怔了一下,看向白發婦人的瞬間,眼底的煩悶瞬間減了許多:“有事嗎?”
白發婦人默了一下,淡淡道:“公子的神不太對,是不是事進展的不太順利?”
劉霍輕輕吐了口氣,徑直進到了大廳里,坐下來后,沉聲道:“原本這次是想花重金買下那盤棋,與華國公攀個,誰想到……半路殺出了個宸王府,后面又冒出來個葉家大小姐,完全阻礙了我的計劃!”
白發婦人輕輕吐了口氣:“宸王府和未來王妃
都不是咱們能惹得,這件事不能怪你!”
劉霍頓了一下,隨即看向白發婦人,眼神變得嚴肅:“對了,還有件事!”
白發婦人沉聲道:“你說!”
劉霍皺了皺眉,淡淡道:“拍賣行忽然將青玉枕退了回來!”
白發婦人聞言頓時面沉了下來:“青玉枕退了回來?怎麼會這樣?這東西原本是該送進宮里的!”
“是啊!原本計劃的很好,為何突然之間出現了這種意外呢?”劉霍實在想不通。
“是不是宇文煊那邊查到了什麼?師父不是說幫我安排好了嗎?難道是被發現了嗎?”劉霍又問。
白發婦人擰了擰眉,然后輕吐了口氣,沉聲道:“最近長老一直沒有出現!”
“似乎是遇見了什麼棘手的事,在外面理著!”
“不過前陣子我收到了消息,只是怕影響到你辦事,便沒有告訴你!”白發婦人說道。
劉霍皺了皺眉,沉聲道:“什麼事?”
白發婦人面嚴肅道:“之前那兩個派出去前往渝州替你打掩護的族人突然不見了!”
劉霍一聽果然慌,立刻道:“怎麼會這樣?為何突然不見?”
“師父可曾去找過?”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