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理會他,他就是忘不了他以前的日子,連回到家都還是這樣一副板著臉,也不知道到底是給誰看的。”
聽到林秋娘說著,陳峰只能是尷尬的跟著笑了笑。
而因為林秋娘的拆臺,葉海東便有些氣惱,他生氣的放下自己手中的報紙,然后一個人走到了臺去了。
陳峰看著他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還是林秋娘說道:“來坐著,我去給你倒茶去。”
“阿姨,真的不用了。”陳峰剛坐下,便又要站起來說道,顯得還是頗為拘謹,但這種事自然還是他刻意的偽裝出來的,他可不會真的因為在對方面前張什麼。
“你坐吧,就像家里一樣就好,死丫頭,也不知道那東西出來。”
說著,便又說起了葉子青。
葉子青有些幽怨的走了出來,然后將一大包的薯條放在了陳峰面前。
“我實在想不明白,他們怎麼就可以對一個才見一面的人這麼熱。”葉子青小聲的在陳峰旁說道。
陳峰笑道:“我想他們這麼熱可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他們見到我也只是陌生人。”
葉子青想想,也就沒說話了。
林秋娘端來茶水,便隨后也就進了廚房,準備著中午的午飯。
既然來了,這頓飯肯定是要吃的。
而葉子青也就和母親兩人開始在廚房里小聲的嘀咕起來,陳峰雖然聽不到,但是他想想就知道們一定是在說著他。
正做著,葉海東從臺走了過來,似乎是因為林秋娘不在的原因,他才好意思出來。
“姓陳是吧?”
葉海東有些僵的問道。
陳峰點點頭,道:“陳峰,山峰的峰。”
“嗯!海到無邊天作岸,山登絕頂我為峰,想來也是你父母是想要你有遠大的志向。”
陳峰只能笑著,他還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的名字還會有這種含義。
“現在在做什麼?應該已經從學校里出來了吧。”
葉海東正說著,葉子青從廚房里出來,道:“爸,那有你這樣的。”
葉海東似乎也拿自己兒沒轍,疑的問道:“我怎麼了?”
“上來就問人家是做什麼的,要是不如你易,你是不是還要趕別人離開。”
“怎麼可能,我就是問問而已,這都不行嗎?”葉海東伴著臉說道。
其實連葉子青也不知道陳峰是做什麼的,而林婉秋從來都沒有和們說過,所以葉子青想著可能并不是什麼好的職業,不然林婉秋肯定已經和們炫耀了。
所以現在出來自然就是為了給陳峰解圍的。
陳峰緩解氣氛的說道:“其實我繼承了家里的公司,現在應該也算是一個小企業家吧。”
“嗯!”葉海東的臉緩和下來,對陳峰沉聲道:“家里有錢是好事,但這時候人品就格外的重要了,做企業,也同樣要考慮認真和負責,切不可因為有錢就開始驕奢逸。”
陳峰想想,可能已經有很多年沒有接過這種教育了,甚至一時還頗為懷。
聽到陳峰說自己繼承了公司,葉子青還是意外,可是聽到父親一副說教的態度,葉子青卻不樂意了,也是害怕陳峰會厭煩。
“爸,他怎麼說也是客人。”
葉海東道:“客人怎麼了,就算是客人,他也是晚輩。”
陳峰連連點頭,道:“是,我自然還是需要多和前輩們學習學習,畢竟時間的經驗可是靠著學習并不容易獲得。”
葉海東欣的看著陳峰,似乎很滿意。
但看著這兩人在一唱一和,葉子青就很不樂意了,氣惱的又回到了廚房去了。
“像你這樣謙虛的年輕人現在可是見了,我也無法在其他的方面指點你什麼,但做人便是講究一個正直,這一點我也是一直踐行著,倒是讓很多人都會稱贊一句。”
“這方世界還能夠講究正直的人,實屬難得,現在人心浮躁,多人都只是看著利益。”
葉海東看著陳峰,便越是看著越覺這個家伙對自己的胃口,而如果葉子青同意的話,那麼他可是完全沒有意見。
他笑著站起來,問道:“會下棋嗎?”
陳峰道:“會下一點圍棋,但是象棋卻接的了,所以被什麼會下。”
葉海東也沒說什麼,只是走到電視柜的下面,打開屜掏出了一副圍棋出來。
圍棋本很是樸素,但是一旁的刻字卻下筆有神,并不像是普通人的字跡。
看到陳峰盯著那幾個字,葉海東道:“這是老友的字,我看著喜歡,便讓他給我寫了幾個,松海聽濤,還是很有意境的。”
陳峰道:“叔叔朋友的字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大家了。”
“怎麼,你也懂得書法?”
陳峰道:“幾年前和廖向杰大師學過幾天。雖然沒有學到太多大師的髓,可是這邊看看,還是能夠說出一二。”
葉海東一時還沒有想到廖向杰是誰,他只是點點頭,然后便開始將圍棋的擺在了他們之間的茶幾上。
“你是持黑還是持白?”
可是剛剛問完,他就想起來那個廖向杰到底是什麼人。
“你剛才說的是廖向杰大師?”
陳峰知道他終于是想了起來,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家里以前和大師有過一些商業上的宣傳接,所以家里就讓我跟著學兩天的書法,不過,我沒什麼天賦,所以學的倒不是很好,本就沒有得到大師的真傳。”
這種事只要接就已經是不得了的事,更不要說是在他的旁學習書法了。
那位廖向杰可以說是整書法界里數一數二的大師,現在他已經不在寫字,可是之前的字只要是拿出來任意一副,那可都是多人爭搶的珍寶。
就算葉海東喜歡,看也只是在照片上過過癮,本就弄不到一副。
雖然葉海東很是震驚,可是作為長輩,他總不能在陳峰面前失態,所以緩了緩,他只是說道:“這是你的服氣,多多把握就好。”
陳峰看著他,但是知道其中還是有些事是能夠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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