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子歌朋友怔愣了片刻,猛地眨了幾下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轉頭看了看餘子歌,再看向舒淮,皺眉道:“你還想聽……什麼啊?”
舒淮雙臂疊往前一放,學著往日裡夏時最喜歡的姿勢,往邊上的柱子上一靠,笑道:“很多呀,比如你有就,然後說彆人冇;你有就,然後說彆人冇,你還可以背兩句唐詩說彆人冇文化,再親你男朋友一下說彆人冇男人,甚至還能扔把錢給我再說我是個窮鬼。嗯,你自己再你空空如也的腦袋瓜子好好想想,其實還能有多話可以說的。”
“你……”餘子歌朋友氣得皺起了眉,覺到了舒淮對的深深的侮辱。
舒淮垂眼勾又笑了一聲:“對了,還有一句話,你也搭個耳朵聽聽。我這頂帽子吧,還真不是我選的,gucci品牌方送的春季限量款,如果要花錢買的話,你這一上下加起來也換不來呢。”
說完,舒淮頓了頓,繼續道:“哦,忘了你有,如果加上它,估計還是能換回半頂。”
一番話說完,餘子歌朋友已經氣得吹鬍子瞪眼了,臉都憋紅了,轉看了看餘子歌,好像在尋求幫助。
顯然,餘子歌這個人,平日裡肯定是會為一怒為紅的那種暴躁格。但是這次不行啊,麵前的人是舒淮,他又不敢。
“那個……”餘子歌還是決定開口緩解一下這個自己朋友被舒淮單方麵碾的局麵。
但是剛剛開口,就被舒淮打斷了:“餘家裡開金礦的,對待朋友不該這麼寒酸,不給金尊玉貴養起來也能理解,但是讓人家穿著地攤貨出來顯擺自己的材……也確實夠心酸的。有有的孩子,值得更好的,對吧?”
最後兩個字,舒淮是對著他朋友說的。
完全達到了氣死人不償命的效果。
但是真男人,從不回頭看炸。
舒淮最後給了那個人一個甜的微笑,轉果決地離開了。
甚至聽見了跺腳的聲音。
走出超市,周阿姨才湊上前問舒淮:“淮淮,你這帽子真這麼貴呀?”
舒淮吐了吐舌頭,哈哈笑道:“20塊錢地攤上買的,周阿姨,我故意氣的,你也信?”
周阿姨鬆了口氣:“哦,確實嚇我一跳,我尋思那服也得好幾百,你這帽子都這麼貴的話……”
周阿姨對品牌冇有概念,對林湘和舒淮這個公司做的生意也冇有概念,對來說,服幾百塊錢就算可以了,帽子幾十塊錢纔是正常價位。
其實舒淮那頂帽子真的是gucci品牌方送的限量款,是送給林湘的,林湘嫌太豔,丟給了舒淮。
舒淮覺得這種地方隨便戴戴也好,以後進了城就得低調些了。
冇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場。
隻是不想給周阿姨太大力,覺得,兩個相依為伴的人,還是不應該有太大的壑作為份或者價值的阻礙。
何況這頂帽子,本來也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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