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先把鞋子放下。”夏年輕輕一笑,臉上冇有太多表,聲還是一如既往地平靜好聽。
“腳有點痛,所以……”林湘覺得有點尷尬,所以想著還是解釋一下,順便把著的兩隻腳往襬裡藏了藏。
“辛苦林小姐,為品牌勞多日,連慶功宴也親曆親為。”夏年優雅地笑了笑,眼裡是毫不掩飾的讚賞。
但是林湘的逆反心理直接被這句誇讚激發出來了:“夏總要是真覺得我不錯,也不至於拒絕我的表白拒絕得那麼乾脆吧?”
夏年挑了挑眉,好像並不想接這個話題。
林湘也懶得在這麼累的時候拿自己表白被拒的事來繼續自取其辱,於是笑道:“夏總找我有什麼事?”
夏年垂眼看了看地上那雙被林湘下來的高跟鞋,輕聲道:“剛纔看你走路姿勢不太對,以為你不舒服,現在知道是腳的原因,也就冇有其他事了。”
說完,夏年按下椅上的按鈕,椅慢慢後退,開始調頭。
林湘心裡一陣欣喜,赤腳上前攔住了夏年的去路,得逞一笑:“你在關心我?”
“不算,客套罷了。”
林湘時常覺得,夏年的從容淡定是與生俱來的,就算是在撒謊的時候,也不會有任何表神上的破綻,讓對麵的人覺得他本不是在,而是說的不可傾斜的真理。
但是林湘不是普通人,的胡攪蠻纏也是與生俱來的。
“我不管,你就是在關心我。如果你覺得這樣的關心隻是客套,或者我們的關係隻適合客套,那我認為你還可以再多客套一些,比如我現在除了腳痛,剛剛還不小心把手劃了。”
林湘出手,手臂微微往外擰。
纖細的流線型手臂白如雪,而小臂測如鍛的皮上,一道細細的劃痕像是割裂聖潔雪地的一條猙獰的繩。
劃痕不算,微微泛紅,但是林湘的皮過於白,顯得那條劃痕很過分。
夏年挑了挑眉,目在林湘的手臂上駐足片刻後,抬眼看向林湘的臉,笑道:“林小姐是想說,自冇有過這種委屈,所以連在慶功宴上傷了都要算在我頭上?”
林湘收回手臂,自然地垂在側,微微抬了抬下,道:“不太準確,夏總你應該知道,我想要算在你頭上的,何止一點點小傷,而是我茲事大的後半生。”
夏年似乎冇想到林湘突然又把話題扯到了這裡,有些防不勝防。
所以乾脆冇有理。
夏年今天穿的是黑西搭配黑襯衫,他向來一不茍,所以襯衫的釦子扣到了最頂上,但是也剛剛好可以看見那顆飽滿的結。
林湘冇忍住,多看了兩眼。
夏年挑了挑眉,平靜道:“我先走了,林小姐請自便。”
說完,夏年控著椅,轉離開了這一片安靜的休息區。
林湘不得不收回目,意猶未儘地癟了癟。
就是可惜了那兩條大長,站起來起碼也是一米八幾的人,怎麼就不能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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