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咋了啊?”林湘忍無可忍,問了出口。
舒淮敷衍了兩句,繼續樂嗬嗬玩遊戲。
一局結束,眼看著快到擼串的地方了,打了個字:先不打了。
瑤必須死:好。
兩個字下車來到攤位上,大刀闊斧點了一大堆吃的,再拿了幾瓶冰啤酒。
“湘,我得告訴你一件事。”舒淮說著,開了一瓶啤酒。
“你終於肯說了?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你突然這麼反常,必定有大事發生過了。”林湘單手撐著下,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認真地看著舒淮。
舒淮先對著瓶子吹了半瓶,然後含脈脈地看著林湘,眼裡的神卻讓人看不出真實的緒:“我今天,又見到夏時了。”
林湘眨了眨眼睛,也跟著開了瓶啤酒,聽見舒淮這句話,手僵在半空中:“什麼?那你們……”
“見麵了。”舒淮苦笑了一聲,接著道,“原來那天我去半決賽現場,就已經被他認出來了。”
“靠……他在你上裝雷達了吧?”林湘震驚之餘,都是不可思議。
“但是他竟然同意我離開。他說,我離開的原因他大概也知道了,他會去解決。”舒淮說著,打了個嗝。
烤串上來了兩大盤,香氣撲鼻,味俱全。
“那好的啊,那個人竟然比我想象中要理智不?”林湘點點頭,似乎也很認可夏時這個做法。
能夠理解對方的苦衷,並把這件事當兩個人需要共同解決的問題,而不是一味地要對方來全自己,這就是很男人的行為。
舒淮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因為烤串太辣還是太燙,舒淮的眼眶逐漸潤了。
林湘很快就察覺到了舒淮的異常,皺眉一皺,趕問:“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
舒淮搖搖頭,又“咕嚕咕嚕”悶了半瓶啤酒。
林湘是真的擔心,這樣的緒波下,心必然是糾結的。
“你應該開心纔對呀,夏時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可以找你等你四個月,也可以主想辦法為你解決後顧之憂,這樣的男人,多適合托付啊。”林湘平日裡不常說這種話,但是為了安舒淮,把自己放在了賢良淑德的長輩位置上。
舒淮搖搖頭,苦笑著開口:“我覺得自己就是個廢,四個月前,突然扔下他走了,還讓你破費刻意為我買了一套房子,整整四個月的時間,他是怎麼過的我不知道,你卻是實實在在為我勞,還要幫我瞞這個,瞞那個,忙前忙後。爸媽和舒遇也肯定為我擔心得不得了,現在夏時還要反過來幫我想辦法讓我回家……為什麼啊?為什麼我一個人,能連累這麼多人?我本就不配……”
林湘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舒淮的緒已經到了一個很低很低的點,再這麼下去,會陷深深的自責當中無法自拔的。
“淮淮,這酒有問題,我們彆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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