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什麼意思?!”
葉盛坤慌得不行,聽秦蓁蓁的意思是自己是幫兇。
幫兇的罪名按在頭上,是不用判死刑,可也是要坐牢。
在蜀郡城,乃至整個西南,不會問你世來頭,只看對錯。
秦蓁蓁紅翹起,“字面的意思,你下半輩子就在牢里過。”
說著,秦蓁蓁不給葉盛坤說話的機會,轉就走。
葉盛坤雙眼瞪大,難以置信。
“冤枉,我太冤枉了,我沒殺燕綏,也不是幫兇!”
后邊的葉盛坤哭聲大喊,哭聲撕聲裂肺,讓人聽著聞之落淚。
可想而知葉盛坤哭得有多慘。
秦蓁蓁剛出了地牢,立馬有人稟告。
“郡主,城西葉府葉家主求見!”
秦蓁蓁聞言笑著看來人,不聲勾了勾,“王府要閉門謝客。”
來人立馬恭敬應下,行了禮,躬退了下去。
西南王府大門外,葉杜蘅守在外邊。
很快,門房的下人開了門出來,轉達上面傳下的意思。
告知葉杜蘅別再等,王府今日閉門謝客,誰也不見。
葉杜蘅臉大變,知道對方是故意不見自己。
他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錢袋,遞給門房,“小兄弟,能否告知我兒子的消息。”
門房拒收葉杜蘅遞來的真金白銀。
進去關上門。
守在西南王府的守兵,都在盯著葉杜蘅。
葉杜蘅心下一。
他要帶盛坤離開王府,恐怕不是件易事。
實在不懂自家的蠢兒子,怎麼就蠢得燕綏的主意。
這下好,人囚在王府,他也沒法把人弄出來。
最后葉杜蘅喪著臉坐上葉家馬車離開,打道回府。
葉杜蘅打道回府的消息已經傳到秦蓁蓁耳里,坐在秋千上的秦蓁蓁桃花眼斂滟。
本來在想著折斷顧家在西南的勢力。
結果葉盛坤倒是自送上門來。
一個侍端著冰鎮酸梅湯走了過來,站在明珠后。
明珠端起托盤里的瓷碗。
端給秦蓁蓁,彎下腰笑著說,“郡主,冰鎮酸梅湯,行氣散淤,生津止。”
西南炎熱,當地的百姓經常飲用冰鎮酸梅湯。
秦蓁蓁接過手,喝了一口酸梅湯。
抬眼瞥了眼充當跑的秦鈺。
“人回去了。”
秦鈺點了點頭,他不知郡主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
沒有將葉盛坤移到刺史府,反而將人留在王府關押。
要是想治葉盛坤的罪,移到刺史府就了,沒必要把人留在王府。
“等他下次再來,就是父子團聚。”
秦蓁蓁說著,又喝了口酸梅湯。
“郡主是什麼意思?”
秦鈺不解著坐在秋千的。
郡主莫非想要對葉家出手,秦鈺有直覺,郡主將人留在王府,這事不簡單。
秦蓁蓁不想多說,繼續喝湯,“你以后就知道。”
明珠跟秦鈺相視一眼,兩人完全看不懂主子了。
兩人跟著秦蓁蓁的時間不短,特別是明珠。
秦蓁蓁押著葉盛坤在王府這事也傳到秦君彥耳里。
秦君彥也不過問,喜歡怎麼做,自己是支持的。
所以就由著秦蓁蓁將葉盛坤押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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