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眾人齊刷刷地行禮。
“參見皇上。”
沈煜其實已經來了一會兒,并不是現在才出現,剛才的貓狗大戰,他也是看在眼里,還小聲地和秦崢討論誰輸誰贏的話題。
秦崢覺得小白的傷勢沒有好完,而梅婕妤那條多多是出了名的兇悍,小白可能不是對手。
但沈煜卻覺得,一只老虎,沒有理由干不過一只狗。
怎麼說都是老虎,了傷都不應該輸。
因此,兩人便打了賭,賭約是一兩銀子。
結果顯而易見,是沈煜贏了。
秦崢認命地從懷里出一兩銀子,遞給了沈煜,還有些心疼。
天地良心,那是自己的老婆本,一兩銀子拿出去都難。
沈煜接過銀子,臉上掛著笑意。
“別這麼摳門了,朕往日里賞賜你的東西,哪一件不比這個值錢?你這麼大反應干什麼?不就是一兩銀子,再說知夏也沒有答應你,朕看你還是換一個目標吧,知夏不會接你的。”沈煜笑著開口。
秦崢里發苦,真是有一種對皇上不敬的想法。
皇上過分了,自己冊封了顧貴嬪,就這麼欺負他這個孤家寡人,真的好希顧貴嬪可以欺負一下皇上,反正他生氣都憋著,也不會傷害顧貴嬪。
“皇上,對面的幾個人都看著,皇上還是先過去吧。”
繼續說下去,秦崢可能真要以下犯上了。
沈煜點頭,手里將秦崢的那一兩銀子不斷往上拋來拋去,往前走。
秦崢在后面走,目一直盯著那上下移的銀子,其實,他有一種很想要搶回來的沖。
“都起來吧,朕看你們剛才這麼熱鬧,是在干什麼?”沈煜淡淡地詢問。
目微,放在了凌樂的手上,那只手怎麼這麼礙眼呢?
凌樂這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的手還放在顧清的肩上,而顧清的注意力在腳邊的小白上,也沒有注意到。
沈煜的目帶了些涼意向凌樂,凌樂趕收回手,出笑容,順便解釋一番。
“皇上,方才梅婕妤非要讓的狗和顧貴嬪的貓玩兒耍,結果那狗要咬貓,反倒是被貓咬死了。所以,梅婕妤要讓顧貴嬪的貓兒償命,顧貴嬪自然不答應,兩邊就這麼僵持下來了。”凌樂趕回答。
梅婕妤眼中滿是委屈,“皇上,臣妾的手都傷了,本來是想帶多多出來走走的。好心讓多多和小白認識一下玩兒,誰知道小白那麼兇狠,竟然將多多咬死了,臣妾心里好難啊。”
一旁的顧清沒有說話,心中卻是無比復雜,知道梅婕妤是沈煜心尖上的人,也不知道沈煜是不是會站在梅婕妤那邊。
但,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退一步。
無論如何,會護著小白。
“不就是一條狗罷了,何至于那麼難過,改日讓你父親送一條來就是。”沈煜淡淡地開口。
秦崢在旁邊看了看多多的尸,微微搖頭。
一條狗,兇狠一點而已,還要和老虎一決雌雄,明擺著就是找死。
聽到沈煜的話,顧清下意識看向他。
還以為,沈煜真的會讓小白償命,畢竟梅婕妤是他心上的那個人,維護的寵也是應該的。
誰知,他竟然會這麼說。
不曾想,和梅婕妤在皇上面前的頭一次鋒,還勝利了。
顧清神頗為復雜,想了一會兒,最后將沈煜的決定歸結于他并不在乎一條狗。
梅婕妤顯然也有些不可置信,不就是一只貓而已,皇上連這個都舍不得?
“皇上,可是顧貴嬪的貓咬死臣妾的犬多多,這是事實。總不能因為父親可以送狗進來,就能抹殺這個事實了吧?那臣妾的多多怎麼辦?豈不是死得太冤枉了?”梅婕妤哭訴道。
“梅婕妤,一開始本來就是你非要讓多多和小白玩兒,顧貴嬪明明是拒絕的。結果你不由分地讓人將狗的繩子解開,也是你的狗直接撲上去要咬小白,小白這是自衛,自衛懂嗎?”凌樂翻了個白眼兒。
此刻凌樂發現了一個問題,沈煜這后宮的嬪妃,和佛國皇帝那些嬪妃差不多,一個個都覺得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管不顧只知道撒潑。
“你住口!本宮和皇上說話,何時得到你來開口!”梅婕妤怒氣沖沖地看了一眼凌樂。
這個該死的佛國六公主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多管閑事,這些事和本就沒有任何關系。
凌樂似乎被嚇了一跳,立刻往顧清后了。
當然,凌樂也并不是故意的,只不過是距離顧清比較近而已。
“天啊,皇上你看看,你的嬪妃好兇,人家好怕怕的。”凌樂委屈地開口。
本來大家已經有一段時間忘了凌樂說話這茬,誰知道今日被梅婕妤給了出來。
“好好說話,還有你藏在顧貴嬪后干什麼?那個弱的子,難道還能保護你不。”沈煜皺眉道。
為什麼凌樂看起來這麼礙眼?
“皇上,臣妾不管,必須要給多多的死一個說法。”梅婕妤又道。
即便是傷不了顧清,也不能讓好看。
顧清不是重重義嗎?
倒要看看,死了一只貓,會是什麼反應。
沈煜面不悅,冷冷地看了一眼梅婕妤,看得心涼了半截。
一直低頭看小白的顧清并沒有發現,沈煜看梅婕妤的目那麼冷淡。
倒是旁邊的柳纖容,若有所思地看著顧清和沈煜,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
“梅婕妤既然要說法,那出手來。”
梅婕妤一愣,隨即出手,心中想著皇上是不是要送什麼東西來補償。
不料,下一刻,冰涼的出現在手中。
掌心里,碎銀子赫然出現。
一兩銀子?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梅婕妤干地詢問。
莫非,皇上是用一兩銀子來打發?
顧清也抬起頭,同樣有些疑不解,不明白沈煜這個舉是個什麼意思。
按理說,按照沈煜對梅婕妤的,應該是要拿小白給多多抵命的。
可是,他從哪里拿了一兩銀子出來給梅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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