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芷,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汪沐汐語氣冷,面上明顯不悅。
知道季凝芷心里一直瞧不起,可們面上都是得很好,從未當面說人家不是。
可現在,季凝芷連著都在說沒腦子,去了比賽現場也看不懂別人的書法!
“沐汐,你也該知道自己的水平,你就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把名額讓給我好嗎?”
季凝芷抓住汪沐汐的手腕,祈求地看著。
汪沐汐要是識相的話,就該把名額讓給,而不是獨占。
就那擺不上排面的字,怎麼得了古鴻衍的眼?
古鴻衍只不過是氣對喬奈奈說的那些話才不想讓去參加書法大賽,這才讓汪沐汐鉆了空子。
要是汪沐汐不去,古鴻衍肯定立馬讓去的。
“凝芷,你該知道,這個名額對我很重要,抱歉,我沒法讓給你。”
汪沐汐的聲音冷下來,輕輕推開季凝芷的手。
沒想到季凝芷將注意打到上。
開始收拾書本,上了兩節課后就沒課。
汪沐汐也不等季凝芷一起,收拾好東西,書包一背就離開。
季凝芷眼神呆滯,發了一會兒呆才開始收拾東西。
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還有喬奈奈!
一定不會讓好過!
……
……
周二。
喬奈奈正拍完一場戲休息,拿著手機想玩一下,就看見微信跳出一條消息。
言燁然:【聽說你前段時間來帝都了?】
喬奈奈:“??”
都過了半個月,言燁然還問去帝都的事,干嘛呢?
我人民幣:【嗯。】
言燁然:【來帝都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呢?我可以請你吃飯。】
我人民幣:【我是有事,至于飯,就不麻煩言先生了。】
喬奈奈沒什麼興趣跟言燁然談,他對的心思清楚。
可不想跟他過多糾纏。
言燁然:【我們也算朋友吧,下次來帝都,讓我這個朋友盡盡地主之誼好嗎?】
要不是看到喬奈奈參加《帝王霸業》的宣傳會,剛好是在帝都舉辦,他還不知道喬奈奈來過帝都。
最近他一直在接手家族業務,忙得暈頭轉向,可一閑下來,那張清純又含著點點嫵的臉就一直在他腦海中閃著。
我人民幣:【行,有機會就跟你說。】
言燁然:【OK!這是我的電話,你記一下。131xxxxxxxx。】
我人民幣:【嗯。】
喬奈奈淡淡地回了一句,卻沒打算記下來他的電話。
“奈奈姐,吃點東西吧。”
秦蕪漾端了切好的芒果過來。
“謝謝漾漾,束哥,你也過來吃吧,漾漾心準備的水果哦!”
喬奈奈咬了一口,“這芒果甜的,跟我家種的差不多。”
歐束也坐下來吃,“芒果糖分高,吃點。”
“哦。”喬奈奈乖乖地應了一聲,邊的作卻沒有停下。
秦蕪漾也跟著吃起來,“奈奈姐,看你剛才在看手機,是在玩游戲嗎?”
“不是,就隨便看看。”喬奈奈說,“你會玩游戲嗎?”
“嗯嗯,我之前玩過王者榮耀跟絕地求生。”
“王者榮耀我沒玩過,不過絕地求生我經常玩,以后有機會我們一起玩啊。”
“好啊!”
能跟神一起玩游戲,想想就很!
歐束眼神怪異地看著秦蕪漾。
秦蕪漾狐疑地著他,“束哥你怎麼了?”
“沒事。”
跟喬奈奈玩游戲,不會被坑死就怪了。
真搞不懂為什麼喬奈奈玩了這麼久的游戲,都不進步的。
“奈奈,我們來對一下戲。”
斯翎拿著劇本走過來,看見他們在吃,毫不客氣地拿起水果叉叉起一塊吃。
“嗯,這芒果好吃!”
喬奈奈吃得有點飽,怕等下肚子撐起來不敢再吃,“走吧,我們對對戲,這個鏡頭我昨天可是琢磨了好久。”
“行。”斯翎臨走前又吃了幾塊。
封音捷正在鉆研劇本,安紫暖拿著劇本笑瞇瞇地走了過來,“音捷,我們來對對劇本好嗎?”
聽著安紫暖喊得親的稱呼,封音捷的眉心微不可察地擰了擰,“安小姐,下次請喊我封音捷。”
他臉頰扯出淡淡的笑容。
安紫暖角的笑僵了僵,旋即微微扯了扯角,“好啊。”
是看斯翎跟喬奈奈在對戲,也拿著劇本過來跟封音捷對戲,拉進關系。
不想自作聰明喊了“音捷”卻被人家嫌棄。
“安小姐,請你認真點。”
封音捷剛說完一句臺詞,可等了好久安紫暖都沒接上,不悅地提醒道。
明明是對方喊對戲,卻出神了。
他跟喬奈奈對戲從不會出現這種狀況。
“啊,對不起。”安紫暖抱歉地說道。
接下來很認真地對戲,卻發現有點跟不上封音捷的節奏。
看喬奈奈平時跟封音捷、斯翎對戲都游刃有余,可卻有點吃力。
本來背得很的臺詞,在封音捷說完臺詞后,就有點忘詞,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謝謝你。”
安紫暖抿一笑,眼里卻著一疲憊。
早知道跟他對戲這麼累,就不折騰了。
封音捷點點頭,“好。”
斯翎跟喬奈奈也對完戲,喬奈奈說道:“跟影帝對戲就是不錯,我覺我對人又有更深一層的了解。”
“以后有空就多多對戲。”斯翎笑道。
封音捷走了過來,朝他們笑笑,然后看向喬奈奈,“難道跟我對戲就不好嗎?”
“哪里?”喬奈奈角勾起,“跟你們倆對戲都很好。”
“我看安小姐剛才找你對戲,覺不錯吧?”
喬奈奈打趣的眼神在封音捷上來回掃了一下,角的笑容看起來焉壞焉壞的。
封音捷瞥一眼,無語地了角,“一般般,沒有跟你好。”
喬奈奈翻了個白眼,道:“切,你以為我信呢?沒看見人家的眼睛都快粘你上了嗎?”
斯翎輕笑一聲,“你再說下去,音捷得跑了。”
“導演來了,去拍戲吧。”封音捷轉移話題。
今天第一場戲是容嶺跟即墨恒火拼后回到家,得知應念夢趁他不在帶人找不染麻煩并且殺死不染,容嶺氣得當即下令將應念夢關到地牢里。
“爺,您回來了。”一個不知名中年男星飾演容家的管家,畢恭畢敬地跟在容嶺后。
“在哪?”容嶺神疲憊,了眉心問。
管家恭敬地回道:“剛回來,現在在房里。”
“出去?去哪了?”容嶺微微詫異。
在他印象中,應念夢很晚上離開容家,一般都在家里等他回來。
即便他不喜歡這個妻子,卻也挑不出任何不好的病。
管家:“沒跟我們說,我也不好問。”
容嶺頷首,繼續問:“今天都做了什麼?”
管家回想一下,回道:“早上在房里繡花,下午去了爺的書法想找爺,見爺不在就帶著幾個人出了門,應該是去逛街。”
“書房?”容嶺的神頓時一冷,“不是說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進書法麼?”
管家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復,“這……”
是爺的妻子,爺也從沒止進書房,他們也就沒阻止。
容嶺不等管家回復,提起服快步朝書房走去。
繞了幾步就看見墻上一幅人畫安然地掛在那里,心下松了一口氣。
這幅畫是他親手所畫,畫的是印象中的不染。
得知不染跟即墨恒跳崖后,他每天都睹思人。
應念夢從不會來書房找他,他安然地掛在目可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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