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不許!”
圓圓:“云云說了算。”
糯米改瞪蘇云韶:“不許!”
圓圓瞅著蘇云韶:“人家想吃呀。”
蘇云韶:“……”
一級保護和二級保護吵架,該向著哪一個?向著哪一個都家庭不寧。
太難了,當天師真的太難了!
最后可憐的天師決定多做幾只,讓一級保護和二級保護自己去爭,就當個旁觀工人。
為了伺候這倆祖宗,秦簡幾個從來只吃的公子哥心甘愿地奉上了追、捉、殺、拔等眾多寶貴的第一次。
殺完,服上沾了不和,狼狽得很,通通回去換服。
這也就是當初蘇云韶想把竹樓建得大一點,今天這個房間,明天那個房間,看心換著來,否則本不夠住,還得去村民家借宿。
蘇云韶一個人做不過來那麼多菜,從房間里拿出那些沒帶走的小紙片人。
小紙片人落地就開始忙活,切菜、炒菜、端菜樣樣行,就連本該不能水的特都被穿上的雨給防住了,把一眾小伙伴們驚到失聲。
直到小紙片人把做好的菜擺得滿滿一桌,開始吃飯,他們還覺得頗為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這就是玄門天師的日常嗎?
吃飯洗都有小紙片人,本人只要來手飯來張口就行,簡直就是最理想的咸魚生活呀!
蘇云韶建這棟竹樓的時候,只打算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庭院里的桌子不大,凳子只夠坐四個人,其他人全得站著。
要不是村民們偶爾會來這里給送東西,口了要喝水,那些竹制的杯子數量也是不夠的。
不管妖的年齡是多,桃夭、糯米、圓圓的外表都是可可的小孩子,出于尊老的傳統德,三孩子占了三個名額,剩下的那個給了來例假的趙晴畫。
來別人家做客,哪有讓主人站著的道理?
趙晴畫想讓給蘇云韶,蘇云韶讓不用在乎這些,怕竹凳坐著涼,還去房間里拿了張小毯子鋪在上面。
等他們吃完飯,一旁的小紙片人也做完了相應數量的竹凳。
小伙伴們著碧綠的新竹凳,那覺很是新奇。
蘇云韶吃完飯,在久違的躺椅上午休,著大桃樹上結滿的桃子,忽然問:“吃桃嗎?”
“不吃。”這是晚餐吃撐再塞不下的小伙伴們。
“吃。”這是今天第一次出場的閻王。
閻王又換了那玄袍,從桃樹后走了出來,摘了個大桃子洗了洗,用力一掰,其中一半給了蘇云韶。
蘇云韶也不客氣,拿來就吃。
“今天怎麼來這麼晚?”
在國外的那些天,閻王從晨起晨練時就一直在,直到睡著才走,某種程度上來說,作息規律,也給蘇云韶養了習慣。
“把前些天積累下來的事務理了一下。”蘇云韶沒有查崗的自覺,閻王也回得很自然。
兩人之間的那默契和氛圍,看得一眾單狗們眼都要瞎了。
閻王的出現令糯米和圓圓很是焦躁。
兩個多月前的晚上,閻王來了,第二天蘇云韶就走了。
兩個多月后的晚上,閻王又來了。
糯米和圓圓張地著蘇云韶,擔心才剛回來明天就要走。
蘇云韶注意到了,招了招手,糯米和圓圓一左一右地圍著躺椅,抓著蘇云韶的手。
糯米:“你要走了嗎?”
圓圓:“把我帶走呀。”
蘇云韶完糯米圓圓,完圓圓糯米,安道:“暫時不走,會在這邊住段時間。”圓圓的那個要求則被忽略過去了。
糯米和圓圓已經被忽悠過一次,造的結果就是他們倆老老實實地留在竹樓等蘇云韶回來,蘇云韶邊多了一只桃樹妖。
呵,人的,騙妖的鬼,他們不會再被騙了!
閻王看著蘇云韶邊的三只妖,心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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