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說啊!”桃夭立馬放開自己,跳到沙發上,盡力讓自己的視線能夠高一點,“說吧,是要我隨時給你通風報信,還是幫你斬斷蘇云韶邊的所有桃花?如果兩者都要,那就是另外的價錢。”
桃夭用他三歲小正太的做出數錢的作,配上嘟嘟小臉上的猥瑣表,怎一個不忍直視了得?
閻王眼疼、頭疼,很懷疑自己上輩子的追妻路怎麼就被這麼一只妖給攔住了。
“……你別給添就夠了。”
桃花他自己會斬,通風報信就更不必了。
日后被蘇云韶知道,還以為是他買通桃夭監視,反鬧得他們倆不合。
這話桃夭可不認,著小腰,憤怒地反駁道:“我那麼宅男咸魚的一只妖,平日里不是曬太就是曬月亮,最多讓蘇云韶帶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什麼時候給添了?!你不要口噴妖!”
閻王只想“呵呵”,桃夭的闖禍本事有多大,他上輩子是親眼見過親經歷過的。
仗著自己有張開幻境的能力,一只妖單槍匹馬地去闖歌王曾小云的地盤,頭鐵得他差點懷疑桃夭的本到底是桃樹,還是鋼鐵。
要不是蘇云韶找不到桃夭后算了一卦,找他借用鬼門穿過去,走近路沖進/結界,無視那些男的勾引,直接抓住藏在結界背后的曾小云,桃夭差點折在那。
當然,閻王很清楚桃夭會那麼著急的原因:蘇云韶的撐不住了。
桃夭想盡力幫蘇云韶分擔一些,可惜能力不足,在桃木幻境和/結界的撞中了重傷,得蘇云韶不得不和曾小云一戰,反而加劇崩潰的速度。
也是因為那樣,桃夭心中萬分自責,才會在蘇云韶親手鍛造的雷擊桃木劍被毀后,用今生和來世與天道作賭,引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劈自,死撐到最后,用匯集妖元、妖骨、妖于一的本為鍛造一把新的雷擊桃木劍。
想到上輩子桃夭的結局,導致這輩子吞百年妖元都無法年,閻王就對小桃夭生不起氣來。
“判筆碎這樣,又沒有別的……”
余掃到桌上的那把雷擊桃木劍,閻王的話因此中斷,驚訝地拿起了劍,“什麼時候鍛造的雷鳴?”
話音剛落,桃木劍上閃過一道黑的暈,“雷鳴”二字就此嵌在劍之上。
與糯米圓圓被賦名同理,寶只有被賦予名字,才可能開啟靈智。
賦予寶名字的人修為越高,寶的潛力和可長的品階就會越高,一般玄門中人會請門派里的長輩為自己的寶賦名。
蘇云韶無門無派,沒有師門長輩,當世也沒幾個修為比高的。
桃夭以為蘇云韶是沒想到合適的名字或時機,暫且先留著,結果被閻王完了。
“你幫賦名,沒關系嗎?”
“自然。”閻王劃破手指,抹過劍,用他的為雷鳴開刃。
出廠不到兩天時間的新生寶雷鳴劍,竟在閻王手心嗡嗡地震起來,開了神智,想從他手里逃離。
桃夭的下都掉了,“你的賦名和開刃這麼牛叉的嗎?”
閻王抓住要逃的雷鳴劍劍柄,反手輕彈,“是我領玄門一道的,沒有正式的拜師禮,也算半個師傅,還不得你了?”
雷鳴劍忽地就不了,在他手心里乖乖躺平。
師傅為徒弟的寶賦名、開刃,那不都是理所應當的嗎?
六鬼一妖:“……”
所以蘇云韶和閻王竟是現實的師徒嗎?這瓜有點大,捧不住了呢。
閻王放下乖順異常的雷鳴劍,對在旁圍觀一切的六鬼一妖畫了一道符。
“不該說的不許說。”
六鬼一妖拼命搖頭,不敢、不敢。
做完這一切,閻王就要走。
那一刻,阮玫也不知道自己是從哪得來的勇氣,猛地向前邁了一步,“閻王大人,阮玫有一事請教。”
閻王停下腳步,背對著阮玫,“說。”
阮玫忙道:“我上還有一些功德,要怎麼做才能幫大人修復判筆呢?”
作者有話要說:主想不起自己的本事來源,因為來源是閻王,天道所限,有關閻王的事基本想不起來
開了個仙俠坑:《今天打斷弟弟的三條了嗎》興趣的去收一下唄
蘇千涼劍池選劍時意外見到宗門神窺天鏡,看到了自己的后半生。
十一煉氣,十六筑基,三十金丹,是劍宗出類拔萃的英弟子。
這樣的,被人生生從丹田中掏出元嬰,手的人,居然是的親弟弟。
蘇千涼氣勢洶洶地回家,見到未來要掏元嬰的親弟弟還在襁褓吐泡泡,面不善地威脅道:“小子,以后我讓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讓你吐泡泡,你就不能喝!”
弟弟“哇”的一聲就哭了。
蘇千涼惡狠狠地瞪他:“不許哭!再哭就打斷你的!”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掏親姐的元嬰!
蘇爸蘇媽:“……”大寶二寶的矛盾終于來了麼?
*
后半生如此凄慘,蘇千涼痛定思痛。
劍修能越階戰斗又怎樣?礙不住對方人多勢眾車戰啊!
你人多是吧?
那我就多,比你還要多一倍!累死你!
于是,劍宗的某峰頭多出了一只又一只靈。
靈的屁后頭還跟著一只著屁,叼著瓶到爬的親弟弟。
再后面,是拿著留影玉錄影的蘇千涼。
哼,敢掏親姐元嬰,你就是這麼個從小到大的黑歷史散遍修仙界的下場!
*
親弟弟長大后,黑著臉瘋狂練劍,決心贏了親姐把留影玉搶回來。
然而,他姐找了個靠山,比以前更兇了。
蘇千涼:“蘇承澤,再不好好練劍,小心我打斷你的!”
蘇承澤:“姐夫,你看看!”
某人默默掏出子:“娘子,要打斷幾條?”
蘇千涼:“不就兩條,還能……對哦,還有第三條!”
某人:“斷幾次?”
蘇千涼:“……那倒不必。也行,先斷了,反正元嬰能重塑,斷了好,免得他早早泄了元,對修行不利。”
蘇承澤:“…………”你這樣,我不掏你元嬰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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