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平本想說“不會再讓你決定了”,結果想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合適的地方。
兜兜轉轉,還是得問蘇云韶:“……閻王怎麼說?”
蘇云韶呵呵了:“決賽不就是他定的嗎?”
就閻王那重生后徹底從“幫理不幫親”變”幫親不幫理”的子和行事準則,都懷疑閻王是不是提前知道什麼,給送第一的寶座來了。
要是閻王真的提了幾個可以被選決賽的地點,還被主辦方采用了,而不巧又又又得了第一,懷疑的聲音就會接踵而至。
與其那樣,還不如和閻王都不參與。
恒平和圓真看出了的打算,“那就和其他評委一起商量決定吧。”
也好讓所有人看看華夏的第一實至名歸,本不屑于搞什麼小作。
會議結束后,蘇云韶回了家。
回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月亮高高地掛在空中,庭院里所有燈大開,亮如白晝。
王宮的每一道門前都掛上了兩盞紅燈籠,走在宮道上的妖崽崽們自帶熒棒和夜明珠,行間帶出幾道圈和帶,嘻嘻笑笑玩著一定會被找到的捉迷藏,走到哪就把大量的元氣帶到那。
蘇依依、秦簡和鬼使們打掃完落滿灰塵的宮殿,坐在欄桿上吃水果酸,柏星辰在書房翻閱被竹清保管妥當的書籍,玉白到尋找自拍的角度和背景。
蘇爸蘇旭和時煉等人正在為花園翻土,只剩最后一片角落,人魚王帶著族人清理完池水,正在往里面灌水,蘇媽和潘西西潘貝貝他們忙著清點花卉和綠植,商量著怎麼布置宮殿,呂書南和潘宏遠也來幫忙了。
這座于沙漠底下沉睡千年的王宮,在千年后的現代重新煥發出了生機,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當年一統各國的千古帝云帝的回歸。
蘇云韶看著忙忙碌碌的家人和朋友們,沒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激重生。
如果不是重活一次,的家人朋友們死的死,傷的傷,家庭破碎,人魚族不知道在哪,哪有這般好的團圓結局?
“樓景,謝謝你。”
閻王帶著一清淺的彼岸花香,從背后摟住蘇云韶的腰肢,將下擱在今天雷龍放置過的地方,狠狠地蹭了幾下,染上自己的味道。
“謝我什麼?”
蘇云韶:“謝你炸了地府,讓我們倆能夠重來一次。”
側過臉,輕輕地印在閻王的臉上,“謝謝你的破釜沉舟,謝謝你的百般謀劃,謝謝你永遠在背后支持我。”
閻王白玉般的耳朵悄然紅了,幸好這是夜,耳朵又掩藏在長發之下,沒那麼明顯。
“你是我認定的妻,他們是你的家人和朋友,也是我要保護的對象,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沒有誰的付出是理所當然,不需言謝的。
樓景屋及烏,自愿付出,蘇云韶卻不會視為天經地義。
“拯救完世界,我們就親吧。”
閻王:!!!
毫無預兆的求婚,驚得閻王都傻了,漂亮狹長的丹眼睜得圓滾滾的,呆呆愣愣地著,像是無法理解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說出這樣的話。
“你這算是拒絕嗎?”蘇云韶問。
閻王:!!!
下意識地否認:“怎麼會?我求之不得!”
話音剛落,就見到蘇云韶滿含笑意的眼睛,頓時察覺到自己中計了。
“……看在你愿意嫁給我的份上,就不和你計較了。”閻王表面上故作大度,實則心里慪得要死。
上輩子是被媳婦兒先推倒的,他打定主意這輩子要先下手為強,結果還是晚了一步,可惡!
不行,心里還是很不爽。
“你這話說得像是flag,還是先收回吧。等我什麼時候準備好盛大的求婚儀式,你再答應。”
兩人在一起兩輩子,都快進老夫老妻模式了,還來了一回生死相隨,哪需要在乎形式?
蘇云韶沒理他不知從哪來的矯,一句話治癟他:“晚上留下來?”
閻王的臉刷一下變得又紅又燙,眼神飄忽,不敢和對視。
“……嗯。”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
在最悲慘的時候,沈瑜遇到了薛度雲,他給了她最極致的溫柔,也帶給她最刻骨的疼痛。她在一次次的經曆中變得堅強,卻揭開了令她承受不起的真相。後來,她終於明白,他對她所有的慈悲不是蓄謀已久,而是久彆重逢。
孟玳玳凡事得過且過,喜歡說算了。 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發小要找人去算賬,她說算了。 長大後,被閨蜜搶了男朋友,發小扛着棍子要去揍人,她說算了。 直到有一天,她不小心醉酒,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第二天醒來,面對一牀的凌亂,她落荒而逃,發小窮追不捨。 堵到一小巷口,兩人對峙。 孟玳玳期期艾艾,“就……算了吧,我不用你負責……” 發小氣急敗壞,“孟玳玳,你敢給我算一個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