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手們在打聽靈異事件的時候,會據難易程度進行篩選,越是困難的積分越多,而那些一聽就沒什麼問題的事件則是被摒棄。
其中就包括選手們打聽消息時,聽到的一些報。
三十位選手分散開來,跑了那麼多城市,偶爾遇到極其相似的案件也是正常的。
原本誰都沒在意,可是聽說這個家暴男自殺是被怨氣所殺的況后,再拿出來一看,就發覺不對了。
他們不需要在意太多細節,只盯準了當事人的份、死亡時間,由太極魚和小黑魚幫忙傳送到當地進行調查。
慧心:“哥哥剛死就賣掉嫂子,還著自己的老婆妹妹兒出去做皮生意,一個月前跳樓死。”
方有德:“不孝父母,搶父親治病的錢,半個月前騎著電瓶車翻進河里淹死。”
東建白:“在廁/所拍猥,在酒店里安裝針孔攝像頭拍,十天前家里煤氣炸,全燒傷,沒搶救過來。”
郭婉清:“以兼職刷單的名義騙寶媽的錢,那一整個作案團伙,一周前酒后發瘋一般地砍對方,失過多死亡。”
時間越靠近現在,那些人的死亡方式越痛苦。
幾人越說越心驚,越說越覺得可怕,因為他們意識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事實:怨氣殺人的手段在升級。
更可怕的是,他們懷疑這些手段可能有天道的授意,因為死的人都不是好人,殺死他們相當于是在清理社會上的渣滓。
而秦朔傳來的消息也不好,“云韶,我問了各個監獄和警局,近半個月來死了不人販子、家暴男、強/男,包括一些有犯罪爭議但是沒證據定罪的人,死亡方式五花八門。”
天災**和意外太過常見,每分每秒都有不人死亡,可是當這些死亡之人的份和曾經的事跡被拎出來放在一起對比,結果相當目驚心。
蘇云韶:“盡快總結,寫一份報告出來。”
邊衛東離開蘇家前,曾留下過一個電話號碼,讓有事可以聯絡。
事急,蘇云韶顧不上拿到最完整的報告再說,先給他去了個電話。
邊衛東正在和人開會,手機不在邊,還是書看到蘇云韶的來電,覺得不會無的放矢,很可能有急事,過去說了一聲。
留下電話那麼久,蘇云韶沒打過一次,邊衛東也覺得這次可能有急事,擔心和救世有關,暫停會議回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蘇云韶迅速說明況,邊衛東越聽神越是嚴肅,“這是不是代表天道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蘇云韶:“有可能。”
失去顧長澤這顆好用的棋子,又毀了那麼多布置,本該延遲十多年的滅世行為提早開始了。
邊衛東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是從那些人開始著手?是不是意味著天道還愿意給我們機會?”
如果真的半點機會不給,怨氣可以大片殺戮,而不是盯著那些罪孽深重、品行有問題的人下手,仿佛是在告訴世人:這些人沒有活下去的資格。
蘇云韶:“目前沒辦法和天道通,只能索著來。”
但心中其實有一個的猜測:天道是不是在幫忙?
如果是不耐煩各國領導人繼續推諉扯皮,瞎半天,不干半點實事,而做出的警告,也有一定的說服力。
同樣的想法,邊衛東也有。
當他把各傳遞上來的報告和數據,在各國領導人的會議當中展示出去,領導人的臉全都變了,再沒有任何人敢抱僥幸心理。
今天的會議提前結束,所有領導人都吩咐下去調查,得到真實數據后,第二天就同意了華夏的做法,派遣科研人士前往華夏和甄教授一起研究。
六月初,華夏高考前三天,項目完。
同一天,柏星辰因車禍進了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